如果馬應答父親輸錢了,他應該不會給我分,我直接問道:“你只管回答,這把是不是沒往外出錢?”
馬應答嘿嘿一笑:“的確,雖然點了那麼多杠,又被暗杠了幾次,但沒有贏家,黃牌,杠全部作廢了。”
這麼神奇?
老實講我都有些驚訝了。
馬應答說,后來他又看了幾把,他老爸每次都是單吊,可每次都能自。
不是被點炮,是單吊自!
這運氣多好,不用多講了吧?
馬應答見父親面前,沒多久便擺滿了贏來的錢,笑的都合不攏了,也心滿意足的離開前往了公司。
“楊老板,我猜測,今天夜里,老爸回家后,肯定眉飛舞,搞不好,還能多吃幾碗米飯呢!”馬應答笑著說。
我說不錯,以后你老爸再也不會因為輸錢心失落,甚至犯病被送醫院了。
“嗯。”馬應答說:“真的很謝你楊老板,現在我老爸既不耽誤玩牌,又不會因緒波而生病,以后肯定會每天都很開心的。”
“周末你有時間的話,請你喝酒吧!”
我說到時候再看。
兩人又聊了幾句后,便結束了對話。
夜里,我想起自己一個月都
沒好好洗次澡了,用團買了張距離自己最近的洗浴中心門票,去好好泡了泡,又讓師傅給了灰。
結束后,我換上浴,回房間休息。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進。”我喊道。
屋門打開,一個穿著職業西裝,高跟的人,提著籃子走了進來。
這人看上去頂多也就二十,很年輕,披肩長發,皮也不錯,笑著說:“先生,你先爬著吧,我給你踩踩背。”
“我沒按。”我說。
人笑著講道:“你團的那張票里,包含有十五分鐘的按驗。”
“這樣啊。”我心想現在的洗浴中心也夠卷的,票價總共才三十八塊錢,又可以背,又可以房間休息,還能按。
人一邊幫我按,一邊問:“先生,你是干嘛的?”
我告訴自己是名風水師,還開了家佛牌店。
“佛牌?”人很興:“是那種外形看上去,跟咱們華夏佛不一樣,戴在脖子上的小方塊嗎?”
我‘嗯’了聲,說那法相,東南亞供奉的是小乘佛法,跟咱們這邊確實不太一樣。
人問:“那…有沒有可以提升運勢的?讓我發個財啥的。”
“當然。”我說:“發財,增加異緣,這些都是基本功效,可…”
“可是什麼?”人問。
我想說可也幾乎是在支未來的財運,不可能讓你超額擁有這輩子該有財富的總數,否則就是邪財,得付出代價。
但我沒講,就像賣罌粟的不會告訴客人這玩意兒會上癮,讓你傾家產,那還買個屁。
“沒什麼。”我搖搖頭。
人讓我轉過,正面朝上,忽然騎在了我的上,這麼漂亮一個人,騎在自己上,我還是個大小伙子,立刻就有覺了。
人彎下腰,臉幾乎在了我的臉上,傾城一笑,纖長的指甲順著我的脖子就往下。
這里的浴只有個大衩,我的上半什麼也沒穿,指尖到了我的口,我覺渾像是著了火。
“帥哥,十五分鐘結束了,要不要付五百八,驗下不一樣的按?”人爬在我耳邊,輕聲講道。
我連忙把推開,否則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人疑的看著我,問怎麼了?不漂亮嗎?
我搖搖頭,說我不會干這種事的,我心里有喜歡的人,無論在不在我旁,我都會堅決的對保持忠誠。
“你
走吧,這個服務我不要。”我講道。
人見我的態度后,收拾了下東西,說:“行吧老板,我也不強求,對啦,你有名片沒?可以給我一張嗎?”
雖然我不會和發生那種關系,但做生意的話,我還是很樂意的。
畢竟客戶不分什麼人,我只管賺他們的錢。
我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拿在手里看了看,說:“還真是風水師,行,等我休息了,一定去找你。”
人走出去后,我的電話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馬應答打來的。
我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朵邊,馬應答聲音聽上去很開心:“楊老板!贏了!”
“我老爸又贏了!”
“今天贏錢了嗎?”我問。
馬應答說:“嗯,又贏了一百多塊!”
“一百多塊?”我很震驚,因為和昨天比,馬應答老爸贏的確實不,可隨即,我又想到了什麼。
我說:“不對啊,你老爸上午的時候,就已經贏很多了,咋折騰一天,才贏了一百塊?”
“那你老爸肯定有
個階段,一直在輸錢。”
“他沒氣的高心臟病啥的?”
“那不會。”馬應答說:“我老爸這個人贏錢后,會把本金
和贏來的區分開。”
“只要本金還在,他就不會心里難。”
“原來如此。”我說:“那這是好事啊,一百塊雖然不多,對你老爸來講,可能都是一筆巨款了。”
“承包他一天的快樂,應該不是問題。”
“哈哈哈,那是自然。”馬應答說:“我老爸特別高興,還買了,要親自下廚,做我最喜歡吃的紅燒。”
“和前些日子比起來,他開心太多了,我也跟著開心。”
“楊老板,這都多虧了你,很謝你。”
我讓他不用客氣,收了他的錢,替他辦事,這是天經地義的。
我倆正在聊天,聽到話筒那邊,馬應答父親的聲音高喊:“飯做好了,快來吃吧。”
“來啦!”馬應答回道。
“不說啦楊老板,我要去吃飯了。”
“嗯,快去吧。”我講完后,掛斷了電話。
我這會兒也休息好了,開始換自己的服,回北干道風水街,路上我還在想,我幫他布置的風水格局,幾乎可以保證他父親十賭九不輸,但大錢肯定贏不了,估計一百塊已經頂天。
可即便這樣,馬應答父子也很滿足了,要是此事在這里畫上句號,倒也是個完的結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