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笨的。”方醒說:“給他落降,發作后,他會不停嘔,必定以為自己得了什麼很嚴重的病。”
“估計金陵市的各大醫院,他都得去一趟。”
“到時候錢花了,病非但沒治好,連原因都查不出來,還白了幾天的罪。”
“末了還得找咱們解決,讓他多花一分錢,不是更解氣嗎?”
“要是用針降,或則石降這些,他立刻就能反應出來自己得了邪病,找降頭師來解決。”
“無論法力高不高于阿贊太翁,阿贊太翁都得參與對抗,而且,如果他運氣好到炸,找到個實力強大的,直接就解決了。”
“那他不是罪,還花了錢?”
我拿起來面前杯子,喝了口水,仔細想想方醒的話,倒也沒錯。
降的癥狀,與疾病非常相似,一般人首先肯定懷疑得了什麼重病。
他跑去醫院檢查看病的過程中,又耽誤事兒又讓自己難,還要多出錢。
解氣。
真的解氣!
我對方醒豎起大拇指:“還是方哥考慮的周到。”
“那接下來咋辦?”
方醒掏出煙點上,說:“得收集到他的,照片,還有發這些東西。”
“然后由阿贊太翁,配合專門的法本,加持制作降頭油,再趁機抹在他的上。”
“阿贊太翁在附近,以經咒催,降頭就會起作用,三日之,他會開始嘔,再過兩日,鼻子,眼睛,甚至耳朵,只要有窟窿的地方,都會往外流,特別的恐怖。”
我說就是‘七竅流’唄?
方醒點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我想到那個畫面,就到非常解氣,道:“行!我現在安排,收集阿贊太翁需要的東西。”
方醒很意外:“隨時可以搞到?”
我點點頭:“差不多吧,他邊有我的人。”
我拿出手機,給高樂打電話,想把這件事拜托給他,其實,我心里是沒有辦法的,但我覺難不到高樂,他會有主意。
我給高樂打了好幾通電話,結果都是無人接聽,這什麼況?
我又打了幾次,在準備放棄的時候,終于打通了。
高樂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沙啞,而且氣吁吁的,我疑道:“什麼況?”
高樂說:“他嗎的,今天我實在忍不住,沖上去揍了那個人渣一頓!”
我聽到這話,心里更張了!連忙問:“他又做什麼對不起小倩的事了?”
高樂說沒錯,經過前幾次的事,李榮似乎發現,無論自己做的多麼過分,小倩都不會去生氣計較,而且再次邀約,依舊可以把給喊出來。
李榮今天把小倩約出來,說是散步,走到了條相對的巷子里,李榮忽然把小倩按在墻上,去撕扯的上,并且爬上去親吻小倩的脖子。
說直接點,這種行徑,就是強+!
高樂見狀,立刻氣上涌,沖上去對著李榮的臉就是一拳,李榮見他打攪了自己的好事,就跟他抱著打在了一起。
高樂找準時機,一拳砸在了李榮鼻子上。
李榮的鼻只往外流,高樂抓住李榮的頭發,另外一只手握拳,又對著他的臉狠狠砸了幾拳。
小倩把他們倆拉開,高樂才沒繼續揍李榮,否則非把他給揍個半死。
高樂說:“這次小倩只是把我拉開,也沒責備我,而且也沒管李榮,自己走到了街上,攔了輛出租車離開。”
“楊老板,這個李榮越來越過分啦,再這麼下去,他遲早得手,因為他無論做的多麼沒有底線,小倩都不跟他計較,下次李榮邀約,還是會出來。”
我聽完這番話,氣的握拳頭,狠狠砸在了桌子上,咬牙道:“這個混蛋!”
小倩現在還以為,自己欠李榮一個巨大的恩。
李榮竟然以這個‘本不是他的恩’為資本,無底線的欺負著小倩。
我確實得趕出手,否則再這麼下去,小倩早晚會吃大虧!
“我給你講三樣東西,你無論如何,努力幫我搞到,好不好?”我說。
高樂問什麼?
“李榮的,頭發,還有照片。”我說。
高樂疑的問:“要這些干嘛?”
可隨即,他反應了過來,長長的‘哦’了一聲:“我懂了,你要用邪。”
“別講。”我說:“這次的事,我不參與,是李榮的仇人要對付他。”
高樂‘嗯’了聲,道:“我明白。”
“楊老板,這三樣東西,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現在?”我很驚訝,隨即,我明白了過來:“你的手上,有他殘留的!”
“沒錯。”高樂說:“我用衛生紙了,丟在了地上,現在撿起來就好了。”
“對了,在衛生紙上的可以嗎?”
我捂住話筒,看向方醒和阿贊太翁,問:“在衛生紙上,能用嗎?”
方醒點點頭:“能。”
我說:“可以,照片和頭發呢?”
高樂說:“剛才打架時,我拽著他頭發呢,現在手里還有發。”
“至于照片,我手機里有的是,找個照相館,把它洗出來就好了。”
我本以為搞這些東西,要費一些力氣,沒想到如此容易,心里面非常高興,說:“太好了!你把三樣東西,現在送來吧。”
“送到哪里?”高樂問。
我把這家火鍋店的名字告訴了他,為防止他找錯,我還詳細講了在哪條路上。
過了有半個小時吧,高樂來到了包廂,他眼圈紅通通的,似乎挨了一拳,但他表輕松,像沒事人一樣。
我連忙拉了把椅子,讓他坐在旁邊,然后把服務員喊來,要他加菜。
高樂也沒客氣,又點了一大盤牛,一碗鴨。
我問:“東西帶來了嗎?”
高樂點頭:“當然。”
他從斜挎包里,掏出了一個黑的塑料袋,解開后,拿出了三樣東西,一團沾的衛生紙,一張照片,還有一撮在小明塑料袋子里的發。
他把這些推到了我的跟前:“楊老板,你看還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