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蘭說:“我工作的地方不夠高檔,來的客人質量都很一般,本沒有太富的。”
“我倒是有幾個相好的,全是些窮,每個月加一塊,我才能搞出來萬把塊錢。”
“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前兩年,我父母都出了意外,沒人幫我帶孩子。”
“我租了個房子,又照顧著三歲大的孩子,我一個人,確實很不容易。”
“必須要找到個有錢的男人依靠才行,否則太難了。”
我心想秀蘭的三觀雖然不對,但還是可憐的。
畢竟還帶著一個三歲大的孩子。
我道:“所以,你想弄一個旺異緣的件,來更快尋找到一個有錢的男人,對嗎?”
秀蘭點點頭:“沒錯。”
“這也是我唯一的選擇了吧。”
秀蘭這種人,帶著個三歲大的男孩子,找優秀的男人,男人肯定不會同意,找普通的男人,秀蘭肯定不會愿意,所以在擇偶方面,就非常的被。
更何況,秀蘭想要找的,是比優秀男人,更加優秀的土豪男人。
這可就更難了。
我想推薦給牌,但一想,佛牌店那邊,已經出了好幾單生意了,而且要給方醒分,不如把這一單生意,攬在風水店的業績表里吧。
正好我在鉆研《通天神》時,發現了一種法本,以特殊的方式,制作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法相,通過特定的辦法供奉,能發揮很強勁的效力。
我決定試一試這種法本。
我說:“可以買一張符。”
“符?”秀蘭疑的看著我:“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把符咒的原理給詳細講解了下,聽完后點點頭:“原來如此,這不是和泰國佛牌中的牌很相似嗎?”
“沒錯。”我說:“你大致可以理解是那種東西,但它是小乘佛法制作出來的產,而符,則是茅山道制作出來的,本質上也存在著些區別。”
秀蘭‘嗯’了聲,說:“行吧,無論如何,只要有效果就好,收費方面怎麼算?”
我說你在這件事上的預算有多?
秀蘭想了下,道:“最多五千。”
“行,那就收五千塊。”我說。
“啊?”秀蘭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定價這麼隨便。
我解釋道:“風水師賺的錢,都是全看緣分,你講出了這件事只想給五千塊錢,那就證明我與此事,只有五千塊的緣分。”
“多一錢我不要,一錢也不行。”
“原來是這樣。”秀蘭是爽快人,并沒有因此而付錢拖拖拉拉,拿出手機,果斷給我轉了五千塊錢。
秀蘭問:“這個什麼符,多久可以制作好?”
我回答:“最晚三天吧。”
“好,三天以后,我過來取。”秀蘭講道。
我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把秀蘭送到門口,看著離開后,立刻掏出手機,聯系了曹一凡。
曹一凡笑著說:“楊老板,你可真是做生意的天才,這麼快又有商機了,以后我干脆跟著你混吧!”
我說你別在這里開我玩笑,問你個正事,能不能找到異緣比較好的人尸?
曹一凡說:“全金陵市的殯儀館,我都有人,我要是找不到,怕是就沒人能找到了。”
“這最好,你收費多?”我問。
曹一凡說:“一千五,有五百塊,是我打點殯儀館人的,如果尸破壞嚴重,或則拿走骨灰和骨頭,則要價更高。”
我說只要一個碗底的尸油,破壞不到哪里去。
“那就好,一千五。”曹一凡說。
我道:“曹老板,這單生意我總共就賺了三千塊錢,你一下拿走我一半的利潤,可不可以高抬貴手,要一點?”
曹一凡說:“咋這麼?又是窮客戶…”
“不對!”
“不是窮客戶,你小子還按著自己風水師那一套來的吧?”
“一切隨緣。”
“結果隨了這麼點兒,是不是。”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沒錯,祖師爺留下的規矩,我必須要遵守。”
“遵守個屁啊!”曹一凡很不解:“楊老板,你得懂變通啊,你一直這樣怎麼行?”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我最低收費是一千五。”
“這也是我祖師爺留下的規矩。”
我心想你祖師爺當年肯定沒想到今天會有這單生意,留個屁的規矩,但沒說出來,只好又磨泡了幾次,實在不行,也只能作罷,按照一千五來算這次給的酬金。
我給轉了一千五百塊錢后,曹一凡回了個:“收到!你靜待佳音吧!”
晚上八點多,曹一凡打來電話,說在城西的一家殯儀館,找到了符合我要求的一尸。
那人生前有特別多的男朋友,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養了很多的魚。
魚兒與魚兒之間,不小心互通了,大家都知道了人的惡心一面,有個脾氣暴躁的,直接找到人,把給活活打死了。
我心想這怎麼聽上去和曹青那麼像?
我收拾了下,攔了輛出租車,找到了曹一凡,在的帶領下,進了一家殯儀館。
我看到那尸時,才算徹底放心,否則真是曹青,我會覺自己也有很大心理負擔的。
我用一個明的玻璃瓶,取了些這尸的尸油,然后把尸放回了冰柜中。
與曹一凡告別后,我打車返回了北干道風水街。
我盤坐在地板上,把那明的瓶子放在掌心,然后合并雙手,念誦咒語,對它進行加持。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吧,我覺手心的這玻璃瓶子冰冷無比,便知道已經完。
第二天早上,我去郊區找了一棵槐樹,取了一小臂細長短類似的樹枝,槐,木旁一個鬼,此樹通,通鬼,更適合我制作接下來的這個東西。
我用雕刻用的小刀,把這可槐木,刻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人,雖然做工有些糙,也僅僅能大致看出來是個人,但不影響使用。
夜晚子時,我在屋子的正西方盤坐下,打開裝有尸油的明玻璃瓶子,把這個小木人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