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目前不是還沒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嗎?那就先不考慮這些,專心過自己生活嘛。
秀蘭道:“可…你不是也講了…不遵守與靈之間的契約,會付出代價嗎?”
我道:“話是這麼說,可目前不是還沒發生什麼嗎?咱們為啥要為一件,尚且沒有發生的事去發愁呢?”
秀蘭說:“因…因為…”
言又止,我覺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想講又不敢講。
“因為什麼?”我問。
秀蘭沉默了片刻,說:“楊老板,我和趙總的關系,已經出現了些裂痕,再不及時修補,我怕會越來越大。”
我很驚訝:“啊?怎麼搞的?”
秀蘭支支吾吾的說:“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后…我…我就沒讓趙總過我…”
“開始的時候,趙總以為我心不好,也沒為難我,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明顯發現趙總有了不耐煩。”
我問:“為什麼不讓趙總你呢?”
秀蘭嘆了口氣:“哪里敢啊!上次做那個啥,我還沒有把趙總的那個啥涂抹在木頭人的雕像上。”
“要是再來,那不實錘我違反忌了嗎?”
“我給那家酒店留了電話,讓他們繼續尋找,找到的話,隨時跟我聯系。”
“那個套子我也留著呢,用水稀釋下那些東西,再涂抹在木頭人雕像上,就不會有事了。”
原來是這樣想的!
一開始,我還總擔心忘記往木頭人雕像表面去涂東西,現在看來,完全不必替擔心。
我想說你該怎樣還怎樣,可話到邊,又給咽了回去。
因為那木頭人的雕像是我賣給的,說白了,我幾乎可以認為對那木頭人雕像,有權威的解答。
我這句話,豈不是證明那木頭人雕像丟了就丟了,什麼事都沒有嗎?
那以后出啥事,肯定會怨我。
我嘆了口氣,勸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別啥事還沒發生呢,你先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
秀蘭說希酒店能找到木頭人雕像,給來電話,我上說著也希如此,心里卻想人家只是客氣一下,況且,你已經要了人家十萬塊錢,人家憑什麼還替你心這件事?
這天中午,高樂打來了電話,說:“楊老板,李榮那小子快不行了!現在挪個屁,都能流一床。”
“每天都要大量輸,關鍵是找不到病因,繼續拖下去,我估計他撐不了一星期。”
“現在把方老板推薦給他吧?”
這麼多天了,李榮的罪也確實夠多了,我說:“行吧,你找機會,把方醒名片給他。”
“至于怎麼講,你應該比我更會吧。”
高樂嘿嘿笑道:“楊老板這就是過獎了,我怎麼能跟你比呢?”
“我努力試試。”
下午的時候,高樂再次聯系我,說他找了李榮同病房的病友,給他塞了一千塊錢,教了他一套說辭,讓他把名片給李榮。
那病友完的不錯,因為本來他和李榮就有點基礎在,他來到李榮跟前,說:“你這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疾病啊。”
李榮咳嗽著說:“我也覺得是,否則咋全都在流,找不到任何病因呢?”
病友點點頭,他看了看左右,然后爬在李榮的耳邊,低聲說:“實話告訴你,我以前也得過一場怪病。”
“后來遇到了一個老板,他認識很多東南亞的阿贊師傅,他找來了一位,一檢查,好家伙,我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降頭!”
“中降頭?”李榮很驚訝:“真…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病友說當然,而且有個辦法,很容易就可以判斷出是否中招了。
李榮問:“什麼辦法啊?”
病友指了指他的眼睛:“把眼皮翻起來,如果眼球上,有一豎著的線,那就證明中了降頭。”
李榮說他之前看過一部香港電影,講的判斷方式,好像和這個一樣,靠譜嗎?
病友說:“當然!”
“你開我的眼皮看看,正常人眼珠子上沒有那豎線的。”
在這個病友的慫恿下,李榮讓他開了自己的眼皮,結果在眼球上,還真看到了一條豎線。
當然,這也不奇怪,因為李榮確實中了降頭。
病友‘哎呀!’了一聲:“你真中招了!”
李榮也嚇壞了:“啊?真…真的嗎?”
病友掏出手機,給李榮的眼球拍了張照片,然后拿到李榮跟前:“你自己看,上面是不是有條豎線!”
李榮一看還真有,嚇壞了:“我說呢,咋怎麼都查不出病因!”
“碼的,哪個兒子,給老子下這種惡毒的東西!”
“現在該咋辦?”
病友說:“傳統的治療方法肯定不行了,否則只是在浪費時間,降頭發作到一定程度,你就會流過多而死去,輸都來不及。”
“不如這樣,我把那個老板的名片給你,你聯系一下他,讓他找個厲害點的阿贊,幫你解開這個降頭。”
李榮問:“靠譜嗎?”
病友回答:“當然靠譜!”
病友收了高樂的錢,所以對方醒一通猛夸。
李榮心了,要了方醒的名片,并且按照上面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方醒肯定會很完的配合演戲,這個我不用擔心。
我說:“高偵探,這次真的太謝你了,那一千塊錢,我等下就轉給你。”
高樂也沒跟我客氣:“行。”
我掛斷電話后,點開與高樂聊天的微信界面,給他轉了一千塊錢,他直接收取,這也正常,畢竟他在為我辦事,沒理由替我倒錢。
我剛準備把手機放下,方醒就打來了電話,說:“魚兒上鉤了,知道不?”
我說比你先得到消息。
方醒冷哼一聲:“這個高樂,竟然給你講后再給我講!算了,不管他了,我給你聊正事。”
“李榮跟我聯系,說他可能中了降頭,我告訴他邊恰好有個很厲害的降頭師,幾乎什麼降頭都能解開,但收費很貴,要二十萬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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