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還沒睡醒,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就響了,我拿到面前看了眼,是羅剛打來的。
不用說,肯定又是來道謝的。
我按下接聽鍵,正準備說不用太客氣,那邊傳來了羅剛的罵聲:“楊大師,我草你嗎!”
我愣了下,以為聽錯了,問:“什麼意思?”
羅剛大罵:“我草你大爺的!都到這時候了,你馬勒戈壁的還在裝傻?”
這確定是罵我的了,我也急了,說:“去尼瑪的!你全家都在挨草呢!”
羅剛還在破口大罵,似乎本不聽我講什麼,就是為了發泄緒。
我懶得多聽,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快,羅剛又打了過來,我再次掛掉。
羅剛打了幾次沒功,就發來短信,問:“你為什麼騙我?”
“為什麼!”
我回復:“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騙你啥了?”
羅剛說:“這不是兒子!”
“不是!”
我很詫異,說昨天醫生不是喊‘母子平安’了嗎?而且你最近做b超,檢查結果也一直是男嬰,怎麼會不是?
羅剛打來了電話,我想了下,還是選擇接聽,問他怎麼回事?羅剛不再罵了,轉而哭了起來,聽上去很悲凄,說:“今天醫生找到我,告訴我那個孩子,是…”
“是…”
我這個急啊,問:“是什麼?”
羅剛回答:“雙人!”
我張大了:“雙人?”
羅剛‘嗯’了聲,說:“昨天孩子是有睪丸的,可今天,醫生發現他有特征,一檢查,竟發現了孩子,還有卵巢與子宮,孩…孩子可以懷孕!”
“這本就不是個男孩子,醫生建議,把他的睪丸給切除掉。”
“可…去掉睪丸的話,他還是男孩嗎?”
“這不又娃子了?”
“不…”
“不對…還不如娃子呢!這是個怪!一個十足的怪!”
我也很震驚,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去安他。
羅剛喃喃自語:“不是娃子…”
“娃子都不如…”
“怪…”
“這是個怪…”
“他嗎的!”
“老子給了你五萬塊錢,你給老子弄了這麼一個怪?你趕把錢退給老子!”
我告訴他,先不說主要是阿贊收走,我只是賺了部分利潤,就說這種生意,本沒退款的先例。
所以,他的要求幾乎不可能被同意。
羅剛急了:“你他嗎的,沒給老子辦事不說,還整出了這麼一個怪胎!讓你退錢已經便宜你了!”
“急了老子,還讓你賠神損失費!”
我說:“現在天還沒黑呢。”
羅剛問什麼意思?
我回答:“別做夢。”
羅剛怒道:“我做你馬勒戈壁的夢!趕把錢退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冷笑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
羅剛一時語塞,似乎沒料到我態度會忽然這麼強。
我說:“當初施法前,已經給你講的很明白,功概率只有百分之四十,但就算失敗,這錢也不退。”
“現在你不認賬了?”
羅剛說:“我指的失敗,是生不出男孩子,可不是生出個怪!”
我說:“你要這麼鉆牛角尖,那我可得給你好好掰扯一下了,現在生下來的孩子,有沒有男特征?”
羅剛說:“有,但是…”
我說:“你不用但是!只要有睪丸,那阿贊的施法就是功了!你應該謝我才對!”
羅剛說:“可醫生告訴我,最好的辦法是切除睪丸,因為孩子特征太明顯,不切除掉會因為雄激素同樣分泌,而變的不倫不類。”
我說:“這我不管,總之男娃子是有了,我把這事辦了。”
羅剛急的懶得和我爭執,說:“這算哪門子功?我去你媽的!你趕退錢!”
我說:“怎麼又不鉆牛角尖了?事前咱們講好的,功不功都不退錢,沒生出來男娃子,我承認失敗了,但也在意料之中,你要是還想要男娃子,就再給我五萬塊錢,咱們再施一次法,要是沒錢,就不要再聯系了。”
“至于退錢,你想都不要想!”
“另外,你也別嚇唬我,就你這小癟三,還沒實力與我斗,不信的話,你就試試看。”
我不給他講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羅剛又打來,我嫌煩,把號碼拉黑。
沒多久,一個固話打了進來,我接聽后,聽到那邊羅剛哭泣的聲音:“楊大師,是我錯了,你幫我想想辦法,讓這個孩子變男的吧。”
“我求你了!”
“我已經在村子里擺了席,要是抱著這麼個怪回去,非被笑話死。”
“而且我有三個娃子了,我想有個男娃子。”
“楊大師,你幫幫我吧。”
“求你了。”
我本來想說那就再出錢,再施法,可又一想,羅剛也沒什麼錢,而且到時候再失敗,羅剛還會胡攪蠻纏,不如直接選擇不做他的生意。
我說:“萬事皆是緣,勿用強求。”
之后,我便掛斷了電話。
羅剛又換號給我打了幾次,我都是接聽后確定是他就掛斷,慢慢的,他似乎也覺給我打電話是浪費時間和力,便沒有再繼續撥打。
晚上洗漱完,我躺在床上,思考著羅剛這件事,心里很,就給方醒分了下。
方醒回復道:“我早猜到,大概率會是這麼個況。”
我吃驚的,問:“你連雌雄同都猜到了?”
方醒回復:“沒錯,你聽過轉藥嗎?”
我說這還真沒有,方哥有時間的話,給小弟長長見識唄。
方醒哼了聲,說等下發兩百塊錢吧,算是聽課的費用。
我很無語:“喂!方哥,咱們這關系,不至于問你個事,就得給你出個錢吧?”
方醒說:“行吧,看你盡了幾次地主之誼,我就吃點虧,免費給你分這些知識吧,豎起來耳朵聽好。”
我懶得跟他進行口舌之爭,耐心等他繼續發消息。
方醒發過來了幾大段,但大都用的是口語,為了使大家觀看起來方便舒適,我整理了下寫出,大概容是這樣的。
其實,嬰兒是男是,主要是染決定的,如果是x和x組合,那就是,x和y的組合,則是男。
而雌雄同的人,則是由x和x再有y三種染搭配的,這種概率是極低的,從醫學角度看,這是一種病態,而且很不容易得,因為染的組合,是非常牢固的,不會無緣無故本來兩個,忽然多出來了一個。
醫學專家們特別調查了此事,發現這些雙人,大部分出現在偏遠的農村。
醫學專家到奇怪,再深調查,發現都是些重男輕的村子,人懷孕后,會找‘特配方藥’吃,據說效果是讓肚子里的孩子,變男娃。
那種藥經過檢測,會強行增加雄激素的分泌,讓y染加本來已經組建好的染當中。
這麼一來,原本是娃的嬰兒,就會多出來男娃的特征,為雌雄共。
站在玄學的角度看,一個嬰兒吸引男靈,還是靈,實際上最開始就注定了。
后期讓高人們,用特殊的法本,強行讓男靈進嬰兒,大概率會多多帶些的殘缺靈,或則因為嬰兒本來的質,而變雌雄共,也就是雙人。
方醒講完后,說:“其實,藥改變染,也可以歸結到玄學的知識上。”
我不解,問:“什麼意思?”
方醒說:“哪有什麼可以改變孩子別的藥?無非是母親的執念罷了。”
“越膽小的人,越容易在夜里見鬼。”
“因為他們怕黑,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鬼,這執念,反而會和鬼產生共鳴,吸引鬼魂。”
我似乎聽懂了,忍不住話:“起作用的不是藥,而是人的執念,吸引了附近的男靈?”
方醒說:“對!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麼強大的執念,可能幾億人才能有一個,所以也不是每個人吃改變孩子別的藥都能起作用的,雌雄同的孩子,也就了一個低概率發生的事件。”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那…通過阿贊施法,讓嬰兒變男孩的,有功案例嗎?”
方醒說肯定有,但概率非常低,所以他都會提前給客戶講明白。
我嘆了口氣:“羅剛也真是可憐,本來就沒什麼錢,先被騙了一次,現在又弄了個這,以后估計還得準備錢,給孩子做摘掉男,或則特征的手。”
方醒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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