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自己有沒有丟掉什麼東西?”
于碧回答:“沒有啊!”
“如果我丟了東西,我會不知道找嗎?”
這就奇怪了。
于碧說的沒錯,自己丟掉了什麼的話,自己肯定會費心思的去尋找,即便找不到,也可以用其他方法解決,或則再買一個,或則求助于社會,不應該總是做怪夢,甚至夢游啊。
而且,于碧夢到自己躺在一個很冷的地方,這有什麼寓意?
還有的小臂,爛那樣,又是為什麼?
這期間,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我彈了下煙灰,問:“十天前,也就是做那個怪夢以前,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
于碧仔細回憶了下,搖搖頭:“沒有啊。”
我說就是你丟過什麼沒?在那個之前,你仔細想想,要是你在寺廟里,求到過什麼東西,又給弄丟了,那也算,畢竟有些東西,它可能會有法力,你丟了它,就會出事。
于碧說那更不可能了,寺廟之前從沒有去過,我指了下脖子上的掛件,說:“那這個呢?”
“肯定不是淘寶買的,不可能會有人把這種有驅邪功效的東西,十幾塊掛出去。”
于碧笑了下,說:“這都被你發現了,我也不瞞,這確實是從寺廟里面請的,但是在五天前,也就是我老公回來的前兩天,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付款記錄,花了我五百多塊錢呢。”
我搖搖頭,表示相信,又指了指中指的紅繩子,道:“這個,也是高僧告訴你的吧?”
于碧很吃驚,似乎沒想到我可以看出這麼多,說:“不錯,這也是高僧說的辦法。”
“哎,可惜啊,全都沒用。”
我問那邊怎麼說?
于碧回答:“沒說什麼,就給了我這些辟邪的東西,說我最近招了些。”
我仔細看著于碧,發現的眼神有一的躲閃,似乎在刻意瞞著什麼事。
在瞞什麼呢?
我的煙完了,在面前的煙灰缸里面捻滅,道:“最好是你夢游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那時,纏著你的那氣,是最旺盛的時候,我可以念誦咒文,去應那氣,進而發覺,它為什麼會纏著你。”
于碧一聽,連忙擺手:“別別別…”
“千萬別!”
的反應很激烈,我不由疑了起來,看著問:“你這是…”
于碧發現了自己的異樣,連忙擺手,說:“沒…沒什麼,只是你這麼興師眾,我老公肯定就知道了,瞞不住他,他工作的時候,要為我心了。”
“我不說幫助他什麼吧,也不能拉他后啊,是吧?”
這話倒是,我想了下,說:“那要不…”
我還沒提出自己的建議,于碧搶先開口道:“要不你也賣給我一個辟邪的東西吧。”
“讓我佩戴著,指不定就管用了呢?是不是。”
我心想這倒的確是個辦法,但我的店鋪里,辟邪功效特別強的東西也沒有啊。
我說:“你聽過東南亞佛牌沒?”
于碧點點頭,疑的問:“你還賣那些東西嗎?”
我‘嗯’了聲,告訴自己有個佛牌店,如果說要辟邪東西的話,布周十面派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推薦。
前些日子,我特意向方醒進了很多布周十面派,三寸大小的,可以佩戴在脖子上那種。
因為我覺這種辟邪的正牌,銷路一般都不會太差。
果然,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我向于碧詳細介紹了布周十面派,很興趣,說:“不錯不錯,那你幫我弄一個吧。”
我說沒問題,讓陳小蓮看住店鋪,自己帶于碧打了輛出租車,前往佛牌店。
雷詩穎見我帶了個人過去,笑著說:“這是你朋友嗎?”
我搖搖頭,皺眉道:“人家有老公,可不敢講,搞不好我還得挨打呢。”
雷詩穎笑著說抱歉抱歉,這麼漂亮,我以為是你對象呢,于碧笑著說謝謝。
我拿了塊布周十面派,賣給于碧后,教怎麼佩戴,很認真的聽著,送離開時,我特意囑咐:“這個布周十面派,要是還沒起到重要作用,比如你的小臂況繼續惡化,一定要趕找我,用我的辦法理,以免問題變的更加嚴重!”
于碧點頭說知道了。
當天晚上,一點多的時候,于碧給我打了個電話,低聲說:“楊老板,我又做怪夢了。”
我問:“還是在尋找東西嗎?”
于碧搖搖頭:“那倒不是,我夢到了一個老虎頭,人的壯漢,對我說著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說:“這是你和布周十面派有應了,會被保佑的,是好事。”
于碧說但愿如此吧,今天老公非拉著去看大師,說自己吃了治療夢游的藥后,覺好多了,估計不會再夢游,為了讓老公放心,咬著牙,堅持著不睡覺,昨天夜里都過來了,白天就不會被影響著夢游。
可老公想自己,小臂的事又要瞞,這點難辦,但再堅持堅持吧,三天后,老公就會去工作了。
我說:“其實也不用這樣瞞,要是因為拖延,而把問題嚴重化,你老公心里更難不是?”
于碧說也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但三天應該可以撐過去。
于碧也是為老公著想,我沒繼續和爭執,讓多加小心,反正這布周十面派,在辟邪方面效果特別的好,支持三天,問題不大。
豎日上午,金萬財發來消息,說他還在和對方總部的人談這次出行的價格,但最近幾天應該就會談妥,讓我繼續等待。
我說大哥,這就不用再專門匯報一下了吧?
金萬財說:“那怎麼行?這才實時互嘛。”
我連忙說好,讓他把我的那一份多要一些。
結束聊天后,我把手機放在桌上,其實,這一刻,我心里是迷茫的。
之前,我那麼努力的積累財富,是為了給心的人治病,可現在,我又是為什麼在東奔西跑的奔波賺錢呢?
是啊,現在,我在為什麼而前行?
我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