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出去的二人昏死在地,臉上又各自多了一個貓爪印。
那郭簡臉沉,“哪里來的貓妖?”
“不好意思啊,我說過了我家這貓有點狂野。”我不咸不淡地告了個罪,同時踢了小白一腳,“乖一點。”
小白嗷嗚一聲,沖我了爪子。
“各位看到了,這貓子野,連我的面子也不給。”我無奈道。
郭簡冷笑連聲,突然右手五指戟張,托天而起,又凌空猛抓了一下。
小白突地一縱而起。
就聽嗤一聲,他剛剛蹲過的地方,地面上赫然出現五個孔。
郭簡手掌一轉,又是凌空抓下。
小白嗖的一下,飛撲到空中。
郭簡左手急速一托。
此時小白在空中,照說很難閃避,然而他突然子一,突然疾速往下沉去,沉到一半,嗖地疾而出,直撲對方面門。
就在雙方距離數寸的時候,突然空氣震了一下。
郭簡周似乎有煙氣一閃,小白的形像陀螺般滴溜溜地急轉,倒飛了出來,落在地上。
“好個貓妖!”郭簡左手一晃,結起了一個法咒。
突然一道淡淡的煙氣倏忽閃現。
我心中一,步上前,抬手朝著那道煙氣一指。
“啵”的一聲響。
那道煙氣被打穿,接著就消散無蹤。
郭簡臉一變。
“落煙碧游咒。”我不皺眉,“你們是焚香會的?”
當初在龍潭,我和小石頭一起會見吳鴻喜的時候,就曾經見吳鴻喜用過這門法。m.166xs.cc
事后小石頭跟我說,這是焚香會的一種,做落煙碧游咒。
郭簡看了吉老板一眼,冷聲道,“在這里裝腔作勢,好得很。”
估計把我們當做是和吉老板一伙的了。
“那件東西是我教寶,遲早要歸還的,你們還是想想清楚吧!”郭簡吩咐一聲,帶著人抬起那昏迷的三人,呼啦啦向外走去。
吉老板眼看那群人出了門,這才轉回來。
“兩位……”看了小白一眼,“三位請隨我來。”
帶著我們回到會客室。
木訥漢子給我們端上了茶水。
“剛才還多虧三位援手了。”吉老板微笑道。
“老板客氣了,只是巧了,也不算援手。”我笑說。
吉老板打量了我們一眼,“既然這樣,三位有話就直說吧,咱們不要遮遮掩掩。”
我站起來,說道,“我們過來,主要就是想給我妹妹求醫的。”
吉老板又深深看了一眼陳,嘆道,“我剛剛也說過了,恕我無能為力。”
我一轉念,岔開話題,“吉老板,剛剛那些人是不是焚香會的?”
“你能認出落煙碧游咒,見識算是不錯了。”吉老板淡淡道。
看來,對方也是對我們的目的起了疑心。
“剛好有位朋友也是焚香會的,所以聽提起過。”我笑說。
“哦?你有朋友是焚香會的,哪位?”吉老板看了一眼過來。
我說,“是個年輕小姑娘,姓玉的。”
吉老板眉頭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有些容,不過語氣仍然平平淡淡,“姓玉的,什麼名啊?”
“無憂。”
我注意到吉老板的表有細微的變化。
“哦,你跟很麼?”吉老板淡淡問。
“認識很久了,起初我連名字也不知道,就知道姓玉,直到最近才知道的,可不容易。”我呵呵笑道。
我敢肯定,這位吉老板跟焚香會應該有極深的淵源,而且是認識小石頭的。
只不過現在焚香會的狀況十分復雜,也不知道與小石頭是敵是友,也只有賭一把。
“小姑娘家的心思難捉。”吉老板說到這里,頓了一頓,“那你覺得你這個朋友怎麼樣?”
我聽這麼問,就更篤定了幾分。
“還是很好的,就是我比較笨,有時候老惹生氣。”
吉老板沖我深深看了一眼,微微笑道,“要是孩子不生你氣,那才要糟了。”
“老板說的有點高深。”
吉老板卻沒接著往下說,又問,“你跟你這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我就把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的易容很厲害麼?”吉老板角出一笑意。
我覺有門。
“厲害的很,我當時就分辨不出,誰才是真的小慧。”
吉老板看了我一眼,“那你后來又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就閑逛晃悠的時候,喜歡這樣子。”我還模仿了一下小石頭。
在閑逛看風景的時候,其實有兩種狀態。
一種是雙手背在后晃,另一種是雙手揣在袋里晃。
“看來你還細心啊。”吉老板微微一笑,“那平時吃什麼?”
我也一一說了。
“這你也知道得這麼清楚?”吉老板有些詫異。
“主要是有段時間,我經常在店里幫忙做飯。”我解釋道。
“哦?說說看。”吉老板很是有興趣。
我就把事大致說了一遍。
吉老板聽得微微點頭。
“那你還知道什麼?”
我想了想,“我只知道師父姓陸,不過的名諱,就不太清楚了。”
“連這個也告訴你了?”吉老板看了我一眼。
說著,起在房中踱了幾步,“這姑娘最近怎麼樣?”
“老板認識小石頭?”
吉老板樂了一下,“怎麼,你小石頭?”
我解釋了一下,這是在博客上的稱呼。
“哦,不懂這些。”吉老板點頭。
“最近跟著一位前輩在閉關,估計有段時間找不到。”我又接著說道。
吉老板微微頷首,過了片刻,轉過頭來問,“你可知道,的易容跟誰學的?”
我一愣,這我還真不知道。
難道……
“這小姑娘當年跟我學過幾手易容的法子,不過聽你說的,現在估著都已經青出于藍了。”吉老板笑道。
我又驚又喜。
看來真是被我給押中了寶!
“原來老板是小石頭的師父?”我驚喜地道。
吉老板卻搖搖頭,“我可不是,只是隨手教了一點易容的法子而已。”
但這也足以說明,這位吉老板是和小石頭相當親厚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