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底回到島上的時候,天昏暗,已經是臨近傍晚。
這一次海底尸墓之行,過程驚心魄,好在有驚無險,整個隊伍都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不過所有人都是心事重重,沒有半點歡喜之。
回到木屋,草草地吃了些東西,大家伙就各自下去歇息。
我和小石頭進房間后,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喝茶,小白懶洋洋地蹲在窗臺上,扯著耳朵。
“那是什麼?”小石頭清澈明亮的眸子了過來。
我知道說的是什麼,從符囊中把小顧給放了出來。
這皮子迎風舒展,張人形,飄在半空中,看著頗有些稽。
“這是小顧。”我介紹了一下。
小石頭走到近前,秀眉微蹙,仔細地打量,有些疑,“小顧?”
“是不是覺他像你們焚香會的人?”我琢磨著該怎麼告訴真相。m.166xs.cc
小石頭微微點了點頭。
之前在海底尸墓大戰蟲母的時候,小顧突然從符囊中跑出,連續拍擊蟲母軀上的一個部位,引到我們找到最薄弱之。
當時他的法縱橫來去,奇快無比,其中就用到了“流飛影”這一門法絕技。
流飛影是焚香會嫡傳,小石頭見了,自然會起疑。
“在幾年前,你們顧教主連同幾位長老一起失蹤……”我斟酌著說道。
小石頭臉猛地一白,“他……是顧爺爺?”
我聽這稱呼,就知道小石頭和這位顧教主的關系極為親近,心里暗暗一嘆,把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小石頭越聽,臉頰就越來越白。
“二婆婆就把顧教主的殘魂進了這塊皮子。”我把事說完,擔心地看著。
不過小石頭比我想象的要冷靜。
當初顧教主連同一干長老失蹤,一直是焚香會最大的懸案。
焚香會部,也因為這件事分裂幾大派系,彼此爭斗不休。
甚至管長老等人為了尋找顧教主的下落,在出海的途中死在了南海邪神的手底下,可謂損失慘重。
只是顧教主如今只剩一縷殘魂,我們也無法得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關于這件事,小石頭知道的也并不比我多,想不出什麼頭緒。
“對了,二婆婆和顧教主的似乎非同一般啊。”我怕小石頭難過,故意岔開話題。
小石頭嗯了一聲,“他倆很深。”
“覺不是一般的深,他倆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我好奇問。
小石頭橫了我一眼,“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我笑,“你懂的。”
小石頭沒睬我。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聽師父以前提過。”
說著看了我一眼,“你說的八是對的。”
“還真的是啊?”
我之前在二婆婆那的時候,就覺得他倆的非比尋常,沒想到真被我說中了。
“你這麼高興干嘛?”小石頭問。
我笑說,“這是好事,當然高興。”
小石頭沒接話,怔怔地看著人形皮子模樣的小顧,不知在想些什麼。
“其實二婆婆的經歷也十分坎坷,要是他倆真能在一起,也是好的。”微微嘆了口氣。
我一直很好奇二婆婆的份,既然通畫皮,想必應該是降教氏的傳人,怎麼又會在焚香會?
“二婆婆姓,閨名一個蘅字,原本是降教的教主夫人。”小石頭聲道。
“衡。”我默念了一聲,好名字。
不過我有個疑,二婆婆既然是降教傳人,怎麼又了教主夫人,不應該是教主才對嗎?
后來聽小石頭解釋了,我才明白。
原來當時降教,落了外姓人的手中。
此人不管是才還是法修為都是頂尖,牢牢地掌握了整個降教。
二婆婆那時才二十來歲,雖然天賦卓絕,卻無力與其對抗,就暫且忍,委下嫁比自己大數十歲的老頭子為妻,等待時機。
后來,二婆婆使用畫皮,暗中潛葬門祖庭,結果遭到反噬,深重創。
再之后就來到了潭城書芳齋,常年居于此。
至于降教,后來還是被侄重新奪回。
不過這數十年來,降教也是銷聲匿跡,基本上不見有降教中人在世上走。
“那顧教主和二婆婆又是怎麼認識的?”我比較八卦這一點。
關于這個,小石頭也不太清楚了。
“二婆婆小顧,你也跟著?”小石頭沒好氣地道。
我撓了撓頭,“二婆婆敢,我可不敢,只不過除了小顧之外,不管什麼,顧教主都沒反應。”
小石頭試著喊了幾聲“顧爺爺”,“顧教主”,果然小顧都是紋不。
我喊了聲小顧,對方就把腦袋轉了過來。
“是吧,要不你也聲試試?”我笑。
小石頭沒睬我。
“你說以顧教主的本事,都只剩了殘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再開玩笑,正說道。
小石頭沉默半晌,搖了搖頭,“我也想不明白,而且你說潭城書芳齋曾被天雷所劈,之后里面的人全部失蹤。”
我說“是”,二婆婆也正是為此重新回到潭城。
“我雖然沒去過書芳齋,但想必書芳齋的幾位長輩都是我師父的至親之人,不知道我師父失蹤,和這些事有沒有關系。”小石頭蹙眉沉思。
現在仔細想想,事真是迷霧重重。
“我在想,咱們是不是該找一找那個薛懷仁?”我又想起了這個神人。
小石頭嗯了一聲,“這人是很奇怪。”
看來也和我想到了一塊兒。
只是要如何找到這人,就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要不,我試試算一卦?”我冒出個念頭。
“不行。”小石頭卻不同意,“這個人高深莫測,你要去算他風險太大。”
這番話,的確打消了我的念頭。
這薛懷仁神之極,就憑他能瞬間襲殺龍虎山和茅山兩大長老,這人的實力就強得恐怖。
我要是貿然去算,別說算不到,甚至還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嗡!
正在這時,我倆忽然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道奇怪的嗡鳴聲,腳下的地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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