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一直追查薛懷仁?”
瓦缸中的聲緩了緩,語氣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想。”我干脆地道。
“那你就聽我說說吧。”
于是,我就聽到了一段駭人聽聞的往事。
只讓人后背陣陣發冷。
瓦缸中的大姐,名韓淑君,出生在蜀中一個富貴家庭。
作為千金小姐,韓淑君從小食無憂,不過普通姑娘的好不同,喜歡聽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更對一些風水奇有獨鐘。
到了二十來歲,韓淑君就不顧家人反對,跟著一位當地有名的風水大師學習風水。
這位風水大師姓孫,人稱孫大師,德高重,在蜀中一帶人頗高。
韓淑君天賦不錯,再加上勤刻苦,修煉進度也是十分喜人。
孫大師對自己這個關門弟子,也很是滿意。
直到二十一年前,一個冬天的雨夜。
韓淑君本來跟著師父去一戶人家辦事,理一樁風水案子。
不過因為臨時需要去取一樣東西,就孤一人趕回家中。
當時那戶人家是在山中,夜里大雨滂沱,山里不地方都發生了塌陷。
不過韓淑君藝高人大膽,也不當回事。
就在快出山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人影一晃,只見一個人踩空從高的土坡摔了下來。
韓淑君顧不上多想,立即一提法,疾掠過去,堪堪抓住那人的領子,把對方給抓了回來。
事后,對方連聲謝。
韓淑君定睛一瞧,見對方是個長相頗為英俊秀氣的青年,溫文爾雅,一的書卷氣。
當即就問他是哪里人,怎麼在這樣的雨夜里走山路。
那人也有趣,反過來笑著問,說你一個姑娘家怎麼也在這樣的雨夜里走山路。ωWW.166xs.cc
韓淑君被他給逗樂了。
急于要趕回家幫師父取東西,也不敢耽擱,于是就讓對方跟著自己先出山再說。
一路上,二人邊走邊聊。
那青年不僅長相不俗,談吐幽默,見識廣博,更難得的是對風水玄也頗有研究。
只不過他主要是理論研究,并不懂任何法。
韓淑君家境優渥,向來比較喜歡這種文質彬彬的類型,再加上跟自己有著同樣的喜好,就逐漸對他起了興趣。
在分別的時候,兩人互相說了自己的姓名。
那個青年說他姓薛,名薛懷仁,是個老師。
之后,韓淑君和對方的聯系越來越多,然后就很自然地發展了一對人。
這段時間,對于韓淑君來說,可以說極為開心的一段日子。
不過好景不長,在兩人相了將近半年時間后,事慢慢朝著難以想象的方向發展。
有天晚上,韓淑君剛從外面忙完回來,就看到桌上擺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薛懷仁坐在桌子旁,正在出神,不知在想什麼。
韓淑君就躡手躡腳過去,突然在他后背拍了一下,想嚇唬嚇唬他。
薛懷仁笑著回過頭來。
韓淑君就問他今天為什麼要做這麼多菜,有什麼喜事。
薛懷仁笑笑,說也沒什麼事。
韓淑君就注意到,他手里拿著一塊暗紫的木牌,上面似乎寫了什麼字。
就手拿了過來看了一眼。
只見那塊木牌上寫了兩個字。
冥婦。
韓淑君覺得這兩個字有點奇怪,就問薛懷仁這是什麼。
薛懷仁笑著說,這木牌是他做的,字也是他寫的。
韓淑君越看越覺得那“冥婦”兩字有點怪異,就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寫這個干什麼。
薛懷仁把木牌收了回去,說先賣個關子,等以后就知道了。
韓淑君聽他這麼說,也就沒有多問。
兩人一起歡歡喜喜地吃了一頓飯。
就在當天晚上,韓疏浚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對來說,雖然十分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
薛懷仁也很高興。
韓淑君就想著,趕把這事告訴父母,然后兩人把婚事先給辦了。
不過薛懷仁卻說,這事不急,倒不如等孩子生下來,再去見父母比較好。
韓淑君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因為之前曾經帶薛懷仁回過家中,不過父母好像對他并不怎麼待見。
如果等孩子生下來,生米煮飯,相信父母也不會再阻攔。
轉眼九個月過去,韓淑君的肚子已經很大,離孩子出生的日子越來越近。
也安心在家里養胎,只有師父會不時地過來看一下。
這天晚上,薛懷仁又做了一桌子菜。
等韓淑君出來的時候,發現對方又坐在那里,手里拿著那塊寫著“冥婦”兩字的木牌,放在手里反復觀看。
韓淑君就過去,問他又看這個干什麼。
看到“冥婦”兩個字,總覺得有點不舒服,而且孩子快要出生了,覺不太吉利。
薛懷仁笑笑,說時間到了,今天晚上可以告訴這個“冥婦”究竟是什麼意思。
韓淑君其實本沒興趣知道,不過也沒說什麼。
等二人一起吃過飯后,韓淑君照舊想出門去散散步,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被薛懷仁給攔了下來,并且把房門關上。
韓淑君疑地問他,這是干什麼。
薛懷仁笑著手了的肚子,說要看看孩子。
韓淑君一頭霧水,就啼笑皆非地說,孩子還在肚子里,你怎麼看?
誰知薛懷仁卻回答了一句,“挖出來就行。”
韓淑君以為他是開玩笑,對于這種玩笑話,很不喜歡。
但很快就發現,對方是認真的。
韓淑君生氣地讓他退開,否則對他不客氣。
那薛懷仁卻毫不理會,反而笑呵呵地去取了一把小刀出來。
韓淑君驚怒加,當即含怒出手。
可萬萬沒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薛懷仁,竟然是個深藏不的大高手。
別說是拳腳,就是各種法,打在對方上,也起不了毫作用。
很快韓淑君就被他制住,然后搬到了床上。
看到對方手里握著刀,解開了肚子上的服,韓淑君哭喊著求他住手。
不管如何哭求,薛懷仁那張臉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卻沒有任何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