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總會工作,一般都是晚上上班。
李月月應該還在家里。
周正敲響了2502室的房門。
李月月果然在家。
慵懶的打開了房門。
周正看到,客廳里比早上來的時候干凈多了!
“警!”
李月月認出了周正是早上來的警察,現在換了警裝,越發的神了!
“您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再問問你!早上的墜樓者劉強,你到底認不認識?”
“劉強?”
李月月將了一下大波浪頭說道:
“我確實是認識一個劉強的!能不能再讓我看一下他的照片?”
周正打開手機,調出了劉強的照片,這是向保安公司老王要的劉強的生活照。
李月月接過手機只看了一眼就點頭說道:
“我認識他!”
“那為什麼早上的時候,你說不認識他?”
“警!”
李月月給了周正一個幽怨的眼神。
“早上你給人家看的照片淋淋的,人家看了一眼就被嚇壞了,哪里認得出來!”
“好吧!說一說你跟劉強的關系!”
“我跟劉強沒什麼的啦!他有一次在我們店里消費,我陪的酒,然后我們就認識了!”
“后來我們在一起了一段時間,然后我覺得不合適,他也是有家室的人,然后我就跟他分手了!”
“就這些嗎?”
周正抬起頭來問道。
“劉強有沒有給你付出過什麼?”
“他…”
李月月遲疑了一下說道:
“他給我買過包包,還…還送給了一輛車!我不要,他非得給我的!警!這些不算犯罪吧!”
周正點點頭,看來劉強為追求李月月,付出了很多,但是最終還是被了。
他心理嚴重不平衡,因生恨,想要殺死李月月,結果卻把自己的命丟了!
“警!劉強的死跟我沒有關系吧?”
周正想了想,劉強的死,在法律上來講,李月月確實不用承擔什麼責任!
而樓下的劉芳,可能就是殺死劉強的兇手。
可能從主觀意識上來說,劉芳并不想殺死劉強,的目標是馮偉。
但是,劉強是因為劉芳設的機關而死的。
劉芳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周正沖著李月月點了點頭,轉出門,向樓下走去。
這時候,趙阿亮打來電話。
“正哥!在濱海小區不足五百米的一家五金店里,劉芳曾經在這兒消費過,店主人認出了他的照片!”
“是嗎!劉芳都購買了什麼?”
“幾把鋼鋸,還有幾瓶金屬膠!店主正在找那天給劉芳開的發票!”
“好!阿亮,把劉芳進這家店購買東西的監控錄像也一并調出來。”
“好的正哥!”
周正掛掉電話,一邊向樓下走,一邊想道:
“這些證據已經足以證明,樓頂的欄桿就是劉芳鋸斷的!”
不知不覺來到了2402室門前。
周正敲了好一陣門,劉芳才開門。
周正發現劉芳比早上見到時還要憔悴。
慘白的臉上,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對于周正的到來,劉芳顯然是沒有料到。
警惕的看著周正說道:
“警!您…您不是上午剛來過嗎?”
“我可以坐下嗎?”
周正并沒有回答劉芳的問題。
“噢!警!快請坐!”
劉芳慌忙的給周正讓座。
周正也不客氣,一屁坐在了沙發上,這一大上午的還沒有消停,他有點累了!
“警!我給您泡杯茶!”
“不用了!”
周正攔住手忙腳的劉芳。
“劉士!你也請坐吧!我想跟你談論一個人!”
“誰?”
劉芳坐在沙發上,雙的并攏,腳尖沖著周正。
這在心理學上,是一副不想敞開心扉,防守的架勢。
“我想跟你談一談你的老公馮偉!”
聽到馮偉的名字,劉芳臉上的憤怒一閃而逝。
“警!上午不是已經跟您說了嗎?我跟他正在離婚,這也是我心中的一道傷疤!能不能不要說他了?”
“好吧!劉士,我們可以暫時不談馮偉。”大風小說
周正提高了聲音說道:
“不知道劉士在前一段時間,去附近的五金店買鋼鋸和金屬膠是要干什麼?”
這句話對于劉芳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
如遭雷擊一般,呆愣愣的看著窗外,并不回答。
“劉士!回答我的問題!”
“警…警!我買…”
劉芳猶豫了一下,忽然說道:
“警…警!你是不是搞…搞錯了?我沒有買你說的那些東西。”
周正安中開啟了【超級緒知】。
“對方十分張!”
“對方十分焦慮!”
周正微微一笑。
他看到劉芳的牙齒著咬著下,左手和右手的手指,相互叉在一起,不停的。
“劉士!你知道嗎?人在張時,頭部的神經系統會自收,從而帶全的神經線繃,表現出來就是不由自主的咬下。目的就是掩飾自己心的張和焦慮緒。”
“你的心是不是了一團?”
“你張什麼?”
周正的盯著劉芳,給了很大的心理力。
“我…”
劉芳看了一眼周正的目,再次低下了頭。
“劉士!你在附近五金店購買鋼鋸和金屬膠的發票還有視頻錄像,都是有源可溯的!所以!希你配合我的訊問,這對你來說是最后的機會!”
周正也不想跟劉芳拐彎抹角,直接丟出自己的推斷結論。
“你是不是要謀殺你的丈夫馮偉!”
劉芳抬起頭來,的眼睛瞬間變得黯淡無神,慘白的臉上出現了憤怒委屈不甘的復雜神!
他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的落到的大理石地板上。
劉芳似乎是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
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盡量平復自己的緒。
然而,各種負面緒,就像淚水一樣,從的指間滲出。
周正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劉芳。
他預在不出示證據的況下,劉芳一定會開口的。
稍許,劉芳整理了一下緒,終于全盤托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