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給陳清欣講完擺放泰山石敢當的忌后,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準備回隨緣堂休息。
剛想離開,又被牛敬德攔了下來,剛才在櫻之屋,他惹了一肚子氣,一點飯也沒有吃,現在肚子有點,想讓李乘風陪他喝幾杯。
陳清欣也在旁邊說道。
“李先生,你就再陪老牛喝幾杯吧,我看他今天心不好!”
李乘風點了點頭,心里非常清楚,牛敬德現在的力非常大,不僅有大人給他施,還擔心神木二太郎對他的家人下手。
喝醉的牛敬德,大罵老城主不是東西,為了一己私利出賣華夏,出賣祖宗。
李乘風嘆了一口氣,隨之開口說道。
“牛城主,你也不要生氣,現在這個世道,這種人真的太多,生氣也沒啥意義。”
兩個人推杯換盞,再次喝到深夜,這一次李乘風沒有喝醉,他把喝醉的牛敬德扶進臥室,然后準備離開。
牛敬德的老婆看著李乘風,面帶微笑說。
“李先生,天太晚了,您就在這里住下吧,那間臥室反正也沒人住。”
李乘風轉而看了一眼陳清怡,接著點了點頭。
陳清怡則笑嘻嘻盯著李乘風,非常開心的說道。
“李先生,晚安!”
“晚!”
看著陳清怡背著手一蹦一跳回到臥室,李乘風隨之咽了咽口水。
這一夜,李乘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房門,聽聽外面有沒有靜,期待那個人能再次進來,然后的吻他一下。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那個人,李乘風很是失,迷迷糊糊中進了夢鄉。
翌日清晨
李乘風準備用民間芝麻開運,幫牛敬德催運。
陳清欣把昨天準備好的芝麻秸稈和紅布,放到李乘風的面前,然后開口說道。
“李先生,您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嗯。”
李乘風點了點頭,拿起一個芝麻桿看了一下,長約六七十公分,上面開著白的小花,下面已經結出綠的果實。
在牛敬德,陳清怡,陳清欣的注視下。
李乘風先用紅布把所有的芝麻桿纏住,當把芝麻桿纏好后。
他手拿三合羅盤,用九宮飛星推演法,尋找牛敬德的本宅位,流年位,還有青龍風水位,里不停的嘟囔著。
“門戶朝東,位在北,門戶東南,位在南,門戶朝南,位東南,門戶西南,位在西……”
陳清怡,陳清欣兩姐妹,聽得云里霧里。
為一名風水好者,牛敬德多多還能聽懂一點,他知道,李乘風這是在尋找四大位,他里念的正是尋找位的口訣。
幾分鐘后,李乘風便找到了牛敬德的本宅位,青龍風水位,流年位,當找出三個位后。
李乘風把綁著紅布的芝麻桿,分別放在牛敬德的本宅位,青龍風水位,流年位上。
當把所有的芝麻秸稈放好,只見牛敬德的天庭,頓時紅罩頂,星閃,三位也是紅閃閃,正是鴻運當頭之照。
當牛敬德天庭,紅閃爍時,他突然覺,上就像多了千斤擔,雙微微彎曲,他卻強打神,面帶微笑。
牛敬德的運勢已經被打開,李乘風卻無比的擔心,他命中無印,恐怕他扛不起太大的氣運。
李乘風并沒有繼續尋找牛敬德的本命位,因為找一個人的本命位需要很長時間。
其實,就算找到牛敬德的本命位也沒什麼用,因為他不是做的命,如果強行催他的本命位,必定會有牢獄之災。
用了不過十多分鐘,李乘風便布好了芝麻開運,他轉而看向牛敬德,一臉嚴肅的說。
“牛城主,芝麻開運我已經布好了,這三芝麻桿,你們千萬不要,因為這三個地方是你的本宅位,流年位和青龍風水位。”
“還有一點,流年位上的芝麻桿,過完年,必須把它扔掉。”
牛敬德點了點頭,芝麻開運的確很簡單,唯一難的就是尋找本宅位,青龍風水位,與流年位。
旁邊的陳清怡滿臉疑的問。
“李先生,什麼是本宅位,流年位和青龍分風水位?”
關于宅的風水位,真的太過復雜,就算李乘風講出來,也肯定聽不懂。
宅除了位以外,還有財位,文昌位,平安位。
如果想要發財,就找宅的財位,然后把風水擺件擺在財位上,能更好的催自的財運,達到旺財的效果。
若是想要升就找出宅的位,在位上擺放能催運的風水擺件。
如果想讓孩子學業有,學習績變得更好,就要尋找宅的的文昌位,在文昌位上擺一張寫字桌,每天都讓孩子在文昌位上寫作業,孩子的學習績就會突飛猛進。
如果想要出行平安,就找宅里的平安位,每次回家把鞋子,車鑰匙放在平安位上,可保出平安。
牛敬德也知道四大方位對宅的影響,卻不知該怎麼尋找這些方位,隨之開口說道。
“李先生,尋找宅的四大方位,應該怎麼找,你能不能教教我。”
李乘風搖了搖頭,關于用九宮飛星推演法,尋找宅位,財位,文昌位,平安位的方法,說簡單很簡單,說難的話也難。
尋找宅的四大方位,有著固定的推演排盤方法,只要會排盤,想找位,財位并不難。
尋找宅財位,不僅要結合九宮八卦,三元九運,五行,還需要四柱八字,學起來還是有點麻煩的。
就算李乘風給牛敬德講上半個月,他也不一定能學得會,學風水不僅需要悟,還需要時間和耐心。
牛敬德只好放棄,他也知道學風水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幫牛敬德催完運,李乘風便回到了隨緣堂。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三天,在這三天的時間里,陳清怡每天都會來隨緣堂,兩個人的關系也越來越親。
下班后,陳清怡提著一袋葡萄,笑嘻嘻的走進隨緣堂。
看到陳清怡,李乘風的臉上也出了微笑,兩個人一邊吃著葡萄,一邊聊著天。
在陳清怡的口中得知,島國人還沒有放棄,在青州城修建學校的事,還在利用各種關系,不斷向牛敬德施。
牛敬德卻一點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