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道閃電,華麗麗的劈在了柳嫣紅的頭頂,把炸了個外焦里。
柳嫣紅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面前一臉風輕云淡的落晚晚。
“你怎麼能讓我媽給你磕頭呢,你就不怕折壽嗎?”寧馨兒頓時咆哮著說道。
真要是磕了頭的話,媽還能在寒公館這些人面前抬起頭嗎?
恐怕以后連傭人都得看不起媽!
落晚晚無辜攤手,“是自己說要磕的,能說,我卻不能答應,柳夫人只是假模假樣,毫無道歉的誠意嘛。”
頓了頓,眼神又蟄掃向寧馨兒,“向晚輩磕頭就折壽,那寧小姐你眼睜睜瞧著寒小姐要把事鬧大,我即將在京市敗名裂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阻攔?
那個時候,不怕遭報應嗎?”
寧馨兒楞在原地,全抖如篩糠,說話都結,“那是因……因為……”
話未說完,落晚晚便直接接下,“因為你原本就希我敗名裂,所以寒小姐幫你出面,你坐收漁翁之利,怎麼會怕呢?”
“沒有的事!”柳嫣紅趕打圓場,“馨兒真的只是一時糊涂而已,咱們都是一家人,怎麼能鬧得那麼僵呢,這頭,我必須磕!”
說罷,腦袋便砰砰的朝著大理石地面磕去。
砰——
一聲巨響,柳嫣紅的額頭迅速發紅,看上去十分可憐。
落晚晚沒做聲,靜靜看著柳嫣紅。
柳嫣紅抹不下面子,也怕磕一個就停下會被落晚晚再抓住話柄,只能繼續磕。
連著磕了二十幾個響頭之后,落晚晚這才悠悠然出聲,“柳夫人,您別磕了。”
柳嫣紅應聲立馬停下。
的額頭早就磕破了,淌得滿臉都是,又疼得面容扭曲,故而看上去十分猙獰。
“媽媽。”寧馨兒哭了淚人兒,趕扶住柳嫣紅,“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柳嫣紅卻擺手,虛弱的開口,“落小姐,你終于肯原諒馨兒了嗎?”
“原諒?沒有啊。”落晚晚無辜的眨眼,表純良無害,像是一只小野兔,“寧小姐差點害我敗名裂呢,我怎麼能輕易原諒?”
柳嫣紅氣得倒仰。
“可我剛才磕了那麼久,也是你讓我停下來的啊。”氣呼呼的質問道。
落晚晚恍然大悟,“這個啊,我是瞧著柳夫人您快支撐不住了,所以才于心不忍停的啊。”
說著又很自責,“害您誤會了,要不然您繼續磕?這次我絕對不阻攔您,讓您磕到我原諒寧小姐為止。”
還磕?
再磕就要腦震了!
柳嫣紅在心中把落晚晚罵得狗淋頭,這才咬咬牙,狠心裝暈倒,直接朝地面倒去。
……
一場鬧劇,以柳嫣紅暈倒結束。
落晚晚頓時覺得索然無味,聳聳肩,準備回別館。
“你等等,”寧馨兒住,嫵的臉上淚痕縱橫錯,“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說罷,還嘶啞著聲音咆哮,“我不是都得到懲罰了嗎,被人偽造車載視頻,丟了我在京市的名聲。”
落晚晚眨了眨杏眸,“你確定車載視頻是偽造的?”
旁邊寒初恩的眼神也看過來,憤恨滿滿溢出。
寧馨兒心中震,面上還要強行鎮定,“我確定,我和初恩的關系那麼好,我怎麼會說那種話呢!”
說罷,還看向寒初恩,“初恩,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事了嗎?我什麼時候都會為你做,不是嗎?”
寧馨兒還吵著寒初恩做了個比心的作。
那是KAK后援團的統一作。
寒初恩一下子就相信了。
是啊,大嫂還幫追到了KAK,想盡辦法帶去KAK的劇組和后臺見,甚至有狗仔拍到和KAK幽會,也是大嫂出面下去的。
大嫂對多好啊。
怎麼可以因為這麼一個車載視頻,就懷疑大嫂呢?
“我相信大嫂,”寒初恩堅定的開口,上前挽住了寧馨兒的胳膊,“大嫂只是一時糊涂才做這種事的,你不要上綱上線,你安排的人都讓大嫂這樣了,還想怎麼樣?”
穗蓉夫人立馬蹙眉訓斥,“初恩,這件事你二嫂才是真正的害者,你怎麼能說是安排的。”
“就算不是安排的,也是背后的人干的。”寒初恩一口咬定。
“初恩,”寧馨兒出虛弱的笑容,“你終于肯相信我了。”
瞧見面前這一切,落晚晚有些無奈的搖頭。
完了,寒初恩這孩子顯然是被洗腦得厲害。
現在說什麼,寒初恩都會跳出來幫著寧馨兒的。
憑著寒初恩在寒家的地位,今晚寧馨兒必定有驚無險。
得,收工睡覺吧。
“此事翻篇,大家都休息吧。”落晚晚說著,就往玄關走去。
……
回到別館,四小只得知這件事,氣得不行。
“這麼便宜那個壞人?”寒果果撇,“怎麼不把趕出去啊!”
落甜恬郁悶的翻白眼,“都怪你小姨媽太傻,非要相信那個壞人唄。”
說著,又很嚴肅的看向寒果果,“你跟我說實話,你小姨媽的律師執照是不是買來的,在京市的名氣都是寒家用錢砸出來的?”
實際上,小姨媽只是個啥也不會的笨人而已。
“不可能!”寒果果立馬否決,“我小姨媽肯定是談了。”
“這跟談有什麼關系?”落甜恬不解。
“我聽人說,人一談,智商就負數了。”寒果果一本正經的說道。
繼而,又看向旁邊的落晚晚,思索片刻道,“那晚晚媽咪肯定還沒上我小叔吧?否則智商不會這麼在線。”
落晚晚:……
無的了寒果果的臉道,“你們幾個快安分點吧,沒把你們背后搞鬼的事給揪出來就算好了,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也不許再搞鬼了。”
“好。”四小只異口同聲的回答。
而后在心中補充兩個字。
才怪!
正說著話,寒初恩便出現在了門口,一臉不悅的喊道,“你們兩個,趕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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