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后方凌冽的風,落晚晚直接偏頭,躲過了飛來的藥膏。
藥膏不偏不倚,落了碗中。
碗里的燕窩便撒得到都是。
落晚晚不由暗沉了杏眸。
浪費食,簡直是太可恥了!
“落晚晚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有臉躲開?你怎麼不被我砸死!”寒初恩見自己沒有砸中,氣得破口大罵起來。
落晚晚轉過頭去,饒有趣味的畔起玫瑰的瓣,“我又不是你,會那麼傻。”
“你!”寒初恩氣得全都在抖,“你敢說我傻,我跟你拼了!”
說著,便直接沖下樓,揚手想要給落晚晚一掌。
落晚晚直接攥住了的手腕,稍稍用力,就讓寒初恩疼得面容扭曲起來。
“你最好客氣一點,我沒那麼多耐心哄你。”落晚晚冷聲道。
要不是看在是穗蓉夫人心的侄兒,是寒長書心疼的表妹的份上。
鬼要搭理啊!
“誰用你哄我?往自己臉上金了!呸,還拿這種東西來惡心我!”寒初恩惡狠狠的說道。
這種東西?
落晚晚差點被氣笑了。
這可是專程從瑞貝卡手里搜刮來的新產品,對于治療傷疤有著特別厲害的功效。
比起當年匹克教授研究出的脂玉膏還要牛的東西。
也就是瑞貝卡從M國跑了,沒顧得上開新品發布會。
否則現在醫學界肯定早就被傳瘋了。
這麼難能可貴的東西,寒初恩簡直是有眼不識泰山!
“既然你不要就算了,當我熱臉了冷屁,我拿走。”落晚晚說著,就從碗里撿出那瓶藥膏,準備干凈揣兜里。
寒初恩趕一把搶過去。
“你不是不稀罕嗎?”落晚晚挑眉問道。
寒初恩仍舊沉的盯著面前的落晚晚,咬牙切齒道,“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里面放什麼有毒的東西,打算害死我呢,我要送去化驗,要是查出來的話,我就要把你趕出寒家,不,是趕出京市!”
“初恩!”穗蓉夫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走上前,拿走了那管藥膏,雍容尊雅的臉上滿是失,“你怎麼會變這個樣子,鄙不堪,和那些歐桑都沒什麼兩樣了。”
就這個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千金名媛的樣子!
“你怎麼會變這個樣子,還是說,有人故意教唆你這樣的?”穗蓉夫人問道。
寒初恩立馬指向落晚晚,“是,都是給我氣得,姑媽,給我使招,你不去懲罰,反倒是因為我說了兩句不好聽的話就訓斥我,你太偏心了!”
心里的委屈洶涌的席卷而來。
寒初恩嗚咽一聲,便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給關得震天響!
撲在了被子上,哭得梨花帶雨,心中更加怨恨起落晚晚來。
都是落晚晚這個賤人。
不是搶走了大哥和二哥的心,現在連姑媽都站在了那個賤人那邊。
一定要想辦法,為自己,也為嫂子討回公道!
正館樓下。
穗蓉夫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藥膏遞給了落晚晚,“晚晚,你別在意,這丫頭就是被我給慣壞了,我會收拾的。”
落晚晚搖了搖頭,沉聲道,“沒事,初恩本不壞,就是人教唆而已。”
至于誰教唆,和穗蓉夫人心中都十分清楚。
偏偏寒初恩自己還不覺得,信寧馨兒信得跟個王八犢子似的,怎麼勸都不聽。
“初恩……哎,我會想辦法把給醒的。”穗蓉夫人語氣無奈道。
否則的話,看著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以后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初恩死去的父母?
“這個藥膏如果需要的話,就先放在你這里,必要時候可以給初恩用。”落晚晚說道。
穗蓉夫人滿臉,“恩,不過應該用不上了,初恩現在有個專家在負責治療,是M國特別有名的醫藥公司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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