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未遲面若冰霜,眉宇間刻滿了厭惡和冷漠。
嚇得寧馨兒趕往后退,眼眶里迅速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哽咽道,“未遲,你別這樣,我知道五年前那一夜只是個意外,可我們到底都有了夫妻之實,甚至孩子都有了啊,你難道就不能試著接我嗎?”
寧馨兒噎噎,將自己的吊帶拉得更往下,“我難道不夠好嗎?”
“除了寒太太,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寧馨兒,希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寒未遲抬手了眉心,強下心中的怒火道。
分明五年前那一晚,下的人是那樣似水,清純無比。
可等到寧馨兒十個月后抱著孩子出現在他面前時,卻再也沒有了那晚的覺。
他從心底里排斥寧馨兒,卻又不得不讓搬進寒公館。
畢竟,給寒家帶來了一對龍胎,帶來了他的骨!
“出去吧。”寒未遲轉對著落地窗,沉聲說道,“把藥膏拿走。”
寧馨兒小聲啜泣,攥著手里的藥膏準備離開。
眼角余,卻撇見了那書桌半開的屜里,放著一盒悉的藥膏。
如果寧馨兒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落晚晚拿回來的東西。
當時寒初恩臉被燙傷,落晚晚就送了一盒這個藥膏給寒初恩來著。
沒想到,落晚晚居然還給寒未遲送來著。
這個人,果然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霸占了寒家二不夠,還惦記著的男人?
等著吧,生日宴那天,一定要讓落晚晚死得的!
寧馨兒憤恨的退出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便給柳嫣紅打了個電話。
“我的乖兒,這麼晚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柳嫣紅聲音魅的問道。
“媽咪,你打算什麼時候收拾那個該死的裕華集團啊?”寧馨兒問道。
柳嫣紅有點詫異,“就是這兩天了,怎麼了?”
“先別著急公布了,等到生日宴那天一起公布,把罪名扣在落晚晚頭上,讓再也翻不了!”寧馨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把剛才在書房看見的藥膏,告訴了柳嫣紅。
柳嫣紅也是氣得要命,“這個小賤人,和媽媽一樣,都是個下賤胚子,等著吧,到時候也會和媽媽一樣,當個短命鬼的!”
說完這話,又安寧馨兒,“放心吧寶貝兒,我一定幫你準備份大禮送給落晚晚,讓再也翻不了!”
掛斷電話,寧馨兒的臉上頓時出得意且猙獰的笑容來,眼底劃過一抹狠毒。
輕聲道,“落晚晚,這次你要是還不死,我就不在京市混了!”
……
翌日清晨,落晚晚睡了個懶覺。
到九點鐘才緩緩爬起來,準備先去約瑞貝卡做個spa,然后逛逛街,給三個小崽子買換季的新服。
結果剛爬起來,就接到了落宇軒的電話。
落晚晚打開了免提,端著玻璃杯喝水,“乖兒子,你們今天的行程是去哪兒啊,你干媽心怎麼樣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回國了。”
噗——
落晚晚里的水全噴出來了,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你說什麼玩意兒?”
一大一小兩個人,都沒有看住魏如月?
“老娘我這幾年給你吃的飯,都算是白吃了。”落晚晚無語道,飛速的換服,“是回京市了嗎?”
“對,今早八點鐘抵達的京市,手機已經關機了,我查不到位置。”落宇軒回答。
“行,我知道去哪兒了。”落晚晚干脆利落的掛斷電話,抓上車鑰匙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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