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停歸:“……”
他有預,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自己落在瑞貝卡手里,肯定比暗殺集團給帶走還要痛苦。
嗚嗚嗚,還是老老實實老婆一個人吧。
畢竟小命要!
樓下的氣氛低沉恐怖,樓上的氣氛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五小只坐在床上,都沉默著沒吭聲。
窗外的夜風徐徐吹進來,讓整個屋子都充盈著香甜的梔子花味,可大家就是愉悅不起來。
“大哥,你找的語教授怎麼樣了?”落甜恬終于忍不住,焦急的詢問道。
落宇軒搖頭,將手機扔到一邊,“語教授說,爹地的子有一半都是側著的,本看不清楚型,無法解讀。”
也就是說,他們沒辦法知道爹地到底說了什麼。
“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你看爹地的表,從震驚到沉郁,最后變了痛苦。”寒禹寧嘆了一口氣。
認識爹地五年了,他還是頭次看見爹地出這種表。
可他們卻什麼都不能做!
“先休息吧,等明天看了媽咪再說。”落知言端了兩杯熱牛過來,遞給兩個妹妹,“喝完就去睡覺。”
五小只心復雜,都上床休息了。
這一夜,大家都睡得格外不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五小只就趕起床洗漱,然后和霍停歸瑞貝卡去了醫院。
才到病房門口,便正好撞上趕來的寒未遲。
寒未遲還穿著昨天那套西裝,面容幾分憔悴,眼底淤積更是深得嚇人,有種頹靡的英俊倨貴。
“你昨晚沒在這里陪著晚晚?”瑞貝卡見狀卻有點生氣,“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喜歡晚晚嗎,還費勁心思讓我們幫忙求婚,追到手了,就把人扔在重癥監護室不管?”
“我昨晚有點事。”寒未遲抬了抬眼皮,眼睛里掠過一無奈。
瑞貝卡沒看見,還在繼續吼,“什麼事能比晚晚更重要啊?”
寒未遲便沉默了。
他要是說了穗蓉夫人被晚晚母親給推倒撞在茶幾上,直接重度腦震的事,恐怕局面會更加混。
“你不需要知道。”寒未遲沉聲道。
瑞貝卡火冒三丈,恨不得要直接給寒未遲一掌。
而霍停歸眼瞧著苗頭不對,便趕將人給帶走了,這才阻止了一場腥風雨。
與此同時,來會診的老中醫也都來了,足足有二十三個。
這是整個中醫院里最權威的所有老中醫了,大家一起討論,肯定能看出到底是什麼癥狀。
“真是麻煩各位伯伯們了,里面的病人對寒來說很重要,請各位伯伯務必治好。”霍停歸說道。
老中醫們擺擺手,態度都很和善,“我們也都是看未遲長大的,自然不會馬虎,在外面等著吧,我們進去會診。”
說著,老中醫們就去穿上了無菌服,排隊走進了病房里。
可沒兩分鐘,他們又全部都走了出來。
“這麼快?”霍停歸滿臉震驚,“早就聽說伯伯你們醫好,但也不至于好這樣吧,兩分鐘就直接搞定了?是針灸還是吃了藥丸?”
“什麼啊,”老中醫眼神中滿是郁悶,“你說讓我們進去會診,可里面就沒人,還怎……”
話還沒有說完,寒未遲的墨瞳便猛地一,抬步沖進了重癥監護室。
果不其然,病床上空的,就沒有落晚晚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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