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個失憶的人,面對突然冒出來的老公,孩子的親爹,卻毫無興趣,甚至直接往外推。
這合理嗎?
顯然不合理!
“晚晚,你不愿意了解我,是沒興趣,還是你就沒有忘了我?”寒未遲步步,幾步就將落晚晚到了墻角。
他高大的軀猶如最牢靠的桎梏,將懷中的小人牢牢的圈住,不允許半點逃離。
落晚晚臉上表極其復雜,張了張紅,半晌才道,“我是對你沒興趣,要不是看你長得還帥,我早就把你當做騙子送去警察局了。”
“你覺得我是騙子?”寒未遲詫異挑眉。
落晚晚便重重點頭,“當然,我前夫,哦不,我亡夫早就死了,你蒙我。”
死了?
寒未遲幾乎要氣笑了,他就活生生站在落晚晚面前呢,怎麼就亡夫了!
可下一瞬,落晚晚就推開了他,從旁邊的床頭柜屜里拿出了一份死亡證明,還有一張模糊的照片。
“我老公已經死了,你騙我,我連死亡證明都有,還有照片呢,現在我就是個寡婦,你連寡婦的便宜都想占,你要不要臉?”
寒未遲趕拿過那份死亡證明來看。
那上面寫的是一個他從沒聽過的名字,至于照片,都模糊了,誰能看清楚長什麼樣子?
他俊的容越發沉,直接狠狠將手中的東西給扔在了地上,“這都是誰給你的?”
“你管這麼多干什麼,總之你趕走就是了。”落晚晚說道。
“晚晚,那就不是你的老公,我才是,現在站在你面前,活生生的我才是,知道嗎!”寒未遲急了,趕要解釋。
他甚至拿出了之前準備的珍珠發卡,“你對這個還有印象嗎,你說要在我們的婚禮上用的。”
看見那個珍珠發卡,落晚晚的表瞬間變了。
疑的出手去,想要拿起來看得更清楚。
可剛剛拿起來,落晚晚的表就開始變得痛苦起來,手里的珍珠發卡也掉在了地上。
痛苦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痛苦的起來。
“晚晚,你別嚇我,你怎麼了?”寒未遲被嚇了一跳,趕詢問道。
落晚晚拿手狠狠的敲腦袋,“疼,里面很疼,好疼。”
“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寒未遲二話不說,直接打橫抱起落晚晚就往外走去。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沒辦法離開云杉家的男人,此刻卻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面對傭人們詫異得下都要掉在地上的表,他毫不在乎,只是聲音沙啞的命令,“開門,快開門。”
那語氣,好像這里就是他的家似的。
也不知道傭人是糊涂了,還是被寒未遲的命令給吼得害怕。
他們居然真的幫寒未遲打開了門,然后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落晚晚開車離開。
“發生什麼事了?”聽到靜,周靜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傭人生的轉頭,“夫人……小姐剛才好像是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了?”
不對,不是好像,是真的被帶走了。
聞言,周靜臉頓時巨變,“什麼,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小姐都被人帶走了,你們不知道去追?”
一個個的跟飯桶似的,的兒要是再被弄丟,就等著全部陪葬吧!
傭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這才慌張的開始往外跑,準備去追寒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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