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被他狠狠按在墻上,扣在他和墻之間,紀南喬臉未變。
見他俯看過來,紀南喬眼中依舊滿是輕挑的笑意,抬手輕浮地過他的臉,“怎麼,舍不得我?”
“是!”陸宥言一把抓了的手,的,幾乎要將進自己骨里面一般,“別走,好嗎?”
陸宥言盯著紀南喬,雙眼通紅,緒抑到了極致,“只要你開口,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包括我這條命……”
最后幾個字,陸宥言咬得很低很低,卻格外地認真。
在滿世界找的這兩年里,陸宥言才真的意識到對自己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失了的人生就像一潭死水一般,于他而言,可有可無。
這一番話,陸宥言說得很是深,一字一句,字字不落,全部都鉆到了紀南喬的耳中。
紀南喬睫微,輕輕閉了閉眼,然后臉上的笑意散了幾分,“陸宥言,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麼說著,紀南喬卻又笑著輕輕上了他的心口,“真的這麼我?”
陸宥言的一顆心早就隨著此刻的作一點一點起伏沉淪,整個世界好像只余下了一人了。
“是,紀南喬,我你。”
陸宥言看著紀南喬,看著淺笑的模樣,眼中的癡越發濃重,手輕輕穿過的頭發,一把扣住了的后腦,俯湊近了,“紀南喬,不要離開我,好嗎?求你……”
他的聲音很是低沉沙啞,看著紀南喬,帶著濃濃的哀求出聲道。
紀南喬看著他此刻的樣子,眼底的神跟著深了幾分,但是面上的笑意卻未散。
因為后背的傷,陸宥言此刻只簡單披了一件襯,扣子都沒有扣。
紀南喬便抬手輕輕勾著他的襯,仰頭湊近了他,“真的,為了我什麼都愿意去做?”
紀南喬此刻的樣子對于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力,陸宥言忍著緒,淺淺吐出一個,“是。”
“那你應該知道我回來的目的,對嗎?”
紀南喬說著,纖薄櫻的緩緩湊近他的,“我想要什麼,你心里應該一清二楚,不是嗎?”
陸宥言看著這麼近距離地湊過來,扣著的手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將狠狠向自己。
可是這種時刻,他卻沒敢,只是接著的話出聲道,“我知道。”
陸宥言說著,俯盯住了的眼眸,“是為了那個方子?”
“是啊,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糊涂,”紀南喬說著,勾著他襯衫的手指緩緩松開,“所以呢,你怎麼選。”
“我陪你去。”陸宥言沒有片刻猶豫,看著認真出聲道。
“我說過,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答應你。”
紀南喬看著他此刻依舊一副深意濃的樣子,雙眉微微蹙了蹙,然后抬手推開了他,“別上說了,走吧。”
“好。”陸宥言看著此刻的樣子,手扣好了服,然后跟著往外走去。
“車鑰匙給我。”走到車旁,紀南喬輕靠在駕駛座那邊的車門上,看著陸宥言出聲道。
陸宥言也不逞強,把車鑰匙遞給了紀南喬,然后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后背輕靠在車椅上,陸宥言雙眉微微蹙了蹙,但是表依舊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看著紀南喬發車子開出去,他的目依舊牢牢地鎖在了的上,怎麼都挪移不開。
紀南喬能覺到他的目,眼神跟著冷沉了幾分。
說實話,陸宥言現在這副愿意為了豁出命一般去的樣子真的很蠱。
但是兩年前的傷痛依舊還歷歷在目,紀南喬不想自己那麼輕易地就重蹈覆轍,所以此刻沒有去在意陸宥言此刻的目,只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眼前的路上。
一路開到了文覺藥業的樓底下,紀南喬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手將頭發盤了起來,將自己收拾得利落了之后,這才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在等著陸宥言下車的時候,紀南喬撥通了蕭詣的電話。
“我已經到文覺藥業樓下了,讓你問的東西問清楚了嗎?”
“問清楚了,但是那里加了一道安保系統,我之前給你的那些東西,可能不夠用了。”蕭詣的聲音依舊難掩擔心。
“圖紙發給我,來都來了,我總要去試一下的。”
紀南喬說著,看著陸宥言艱難地從車上下來,故意對著電話那邊出聲道,“再說我不是還有你呢嗎,你肯定不會讓我有事的,對吧?”
“利用我?”聽著紀南喬此刻出口的話語,蕭詣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跟陸宥言在一起?”
紀南喬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蕭詣這個人實在太聰明,難騙的很。
“嗯,人太聰明了,有時候不是什麼好事。”
紀南喬這麼說著,目看向了陸宥言,狀似是對陸宥言說的。
但是蕭詣卻很清楚,是在調侃自己。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電話那邊,蕭詣突然語調認真地出聲道,“圖發你了,注意安全,保持聯系。”
“好。”紀南喬應著,掛斷了電話。
查收了郵件之后,紀南喬看了一眼上面的布局圖,然后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廈,大概確定了方位之后,這才走向了陸宥言。
“走吧。”紀南喬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走到了陸宥言面前,看著他出聲道。
“蕭詣,是嗎?”
陸宥言站在原地,眼中著幾分擔憂,看著紀南喬出聲問道。
“你確實聰明的。”紀南喬笑著看向了他,沒有否認。
月傾灑下來,輕輕灑在了紀南喬的上,襯得整個人越發空靈好。
只是面對這樣的好,陸宥言此刻卻心慌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錯過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紀南喬,別跟他走太近,蕭家,真的……”
“夠了,陸宥言,再差勁還能比得過你?”紀南喬煩躁地打斷了陸宥言的話,手輕輕捂住了心口旁的位置。
有些痛,歷久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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