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心想要結靳子真,不管程詩詩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這里的陪酒小姐,但是聽著靳子真的話至是把當了這樣的人的,不然也不會把帶來這里。
而他剛剛言語之間其實也就是等于告訴了包間里的所有人,不用給程詩詩留面子,說到底就是想借著包間里的眾人給程詩詩一點看看。
都是在這圈子里浸許久的人了,這點眼自然還是有的,所以此刻看著程詩詩這麼不識抬舉,那個王總便毫不猶豫地給了一掌。
這一掌還真的沒怎麼收力。
長到這麼大,程詩詩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狠辣地甩上一掌,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就這麼站在原地,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原來真的被人狠狠扇一掌是這種覺。
半邊耳朵‘嗡嗡’作響,臉頰更是發熱滾燙,痛得連牙尖都跟著疼了。
程詩詩就這麼捂著半邊臉坐在原地,好半晌再沒有一點作。
看著此刻的模樣,靳子真眼中倒是閃過了一不自在的緒來。
在他的印象中,程詩詩驕縱任,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
在他費盡心思追求的那段時間來,幾乎是把他的尊嚴按在地上踐踏的。
所以今天,他其實就是故意帶著程詩詩來這里,想讓一下那種被人辱的覺的。
畢竟這個包間里都是一群什麼貨他一清二楚。
若不是看不上這群人,他一開始也就不會找事推拒絕了。
但是此刻看著程詩詩的樣子,靳子真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些心疼。
以為早就沒了的那些愫,此刻竟然還在心間游著,好似瞬間被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點燃了一般,莫名地就想要把護在后,好好守著。
“就這麼一掌就被打懵了?”
到底開口的一瞬間到底還是忍住了那些該死的緒,只是看著程詩詩依舊漠然地出聲道。
這麼說著,靳子真不由得手一把抓住了捂著側邊臉的那只手,緩緩挪開,想要看一下此刻的臉到底腫什麼樣了。
程詩詩眼圈通紅,抵不過他的力氣,手被他扣著一點一點移開了紅腫的臉頰。
靳子真不由得微微手,輕輕靠上的半邊臉頰,“很疼?”
程詩詩聽著他此刻那虛偽的關心聲,不由得抬頭看向了他,冷笑了一下,“想知道答案嗎?”
話音剛落,程詩詩也不等靳子真回答,直接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了靳子真的臉上。
這一下出手,整個包間幾乎都在一瞬間靜止了一般,所有人的目都向著程詩詩這邊投了過來,然后所有人都這麼僵在了原地,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一旁剛剛扇了程詩詩一掌的那個王總此刻也是被程詩詩的作嚇得不輕,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敢直接這麼扇了靳子真這麼一掌。
包間里這麼多人,這不是當眾給靳子真下不來臺嗎?
眼看著靳子真這麼著的手,眼神狠戾,那王總頓時從桌上端了一杯酒,就這麼直接向著程詩詩的臉上潑去。
一杯酒夾雜著冰塊一起潑面而來,那種心涼的覺侵襲而來,程詩詩到底還是沒忍住,慘出聲。
一只手依舊被靳子真這麼狠狠在手中,掙扎不開,程詩詩只能拿另一只手這麼狼狽地擋著。
酒這麼順著脖子淌下來,瞬間就沾了上的服,更有冰塊瞬間領直接掉落進了服里面,整個人就難狼狽了起來。
看著程詩詩此刻的樣子,靳子真不由得手一把住程詩詩的下顎,冷笑著出聲道,“程詩詩,這種尊嚴被人狠狠踩在地上的覺,好嗎?”
程詩詩怎麼也沒有想到靳子真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誤解和怨恨,更加沒想到他會因為過去的那些事這麼糟踐和折磨自己。
聽著他此刻的話,程詩詩也懶得解釋了。
像靳子真這種因為過度自卑產生的報復緒,是他骨子里已經認定的東西,現在的不管怎麼解釋,他都是聽不進去的。
越是卑微解釋此刻他就是越會有那種報復對了的緒。
所以此刻哪怕知道自己今天落在他手里只怕會很慘,但是程詩詩還是依舊毫不在意地死死地盯著他,眼中滿是憐憫和冷意。
怎麼也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程詩詩眼中還會流出這樣的緒來,靳子真就像被人一下子踩到了尾一樣,整個人的緒瞬間就有些炸了,手看向了面前的王總,出了手。
王總立刻會意,趕忙取過了一杯酒遞到了靳子真的手中。
靳子真二話沒說,直接一把狠狠住了程詩詩的雙頰,然后直接將這杯酒灌進了的口中。
王總見狀,心中頓時安了幾分。
原本看著程詩詩居然敢抬手打靳子真的時候,他還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猜錯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
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多慮了。
看著程詩詩不斷嗆咳出聲,而靳子真卻依舊一點都沒有手的意思,王總急忙再次端過了一杯酒,再次遞到了靳子真的手中。
靳子真也不含糊,一把丟了手中的空酒杯,手就拿過了另一杯酒,再次對著程詩詩灌了過去。
酒隨著冰塊一起噼里啪啦的迎面砸來,鼻腔和口中都被酒灌滿,程詩詩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人完全浸泡在了酒之中一般,濃重的窒息迎面而來,讓整個人本能地掙扎了起來。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快過來幫靳總按住這個不識趣的人?”
王總看著程詩詩掙扎間指尖不斷撓抓過靳子真的胳膊上,不由得出聲道。
他此刻話音一落,一旁原本陪酒的兩個人急忙上前,一左一右狠狠按住了程詩詩。
胳膊無法彈,看著眼前的靳子真,巨大的屈辱瞬間充斥了程詩詩的心口。
“靳子真,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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