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親自開車,載著姐弟二人去墓地拜祭了父母,然后又將他們送去商場,在離開之前笑著給陸清哲糾正:“以后不要再哥了,要姐夫。”
姐弟倆逛完,陸清哲提出想去看看小外甥,陸清越想了想,說:“明天婚禮上就見到了,暖暖還在老宅那邊,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別折騰了。”
陸清哲微微皺起眉頭:“姐姐,你跟姐夫的家人是不是得不好?“
陸清越角的笑容微微僵了一瞬,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道:“我嫁的是你姐夫,不是他的家人,結婚后我們也會單獨搬出來住的,你不用擔心。”
陸清哲聞言點點頭:“那就好。”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這天晚上顧瑾言沒有再來,陸清越以為自己又會睡不著,沒想到居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陸清越剛剛化完妝,沈觀良就到了,但不是一個人,還帶著他那個未過門的未婚妻。
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不過容大小姐的氣看起來比訂婚的時候好了可不是一點半點,整個人可以用容煥發來形容,跟那時候病懨懨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不但恢復了健康,還變得格外漂亮,與沈觀良站在一起,非常的登對。
沈觀良穿著一套淺的西裝,顯得整個人更加溫和儒雅,臉上帶著清潤的笑意:“要做新娘子了,張嗎?”
陸清越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最后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一點吧。”
沈觀良忽然俯,單手用非常紳士的姿勢輕輕地摟住,清清潤潤的嗓音里著一沉甸甸的意:“別張,你就是這世上最的新娘,有我和小哲在,你什麼都不用怕,丫頭,朝你想要的幸福勇敢地走過去。”
容榕自打進來跟陸清越微笑著打了聲招呼就安靜的坐在沙發里沒再說一個字,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今天是過來當擺設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溫脈脈的安別的人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毫沒有介意的樣子。
但是陸清越卻覺得有點別扭,匆匆一個擁抱分開之后,展演笑了笑:“你跟嫂子什麼時候結婚啊?”
沈觀良聞言神自然地笑了笑,看上去就像他們是一對非常恩的未婚夫妻一般:“這你得問你未來的嫂子,我都聽的。”
容榕臉上一直維持的淡笑僵了一瞬,隨即笑開:“我們不急,不過也應該快了。”
跟沈觀良的婚姻是怎麼回事心里清楚得很,除了利益上的合作,他對就只剩下幾分憐憫而已。
但是他對的病又是真的上心,請了國際最頂尖的醫療團隊將因為慢中毒的居然真的調理好了。
所以對這個男人的也是蠻復雜的,有一點激,好像還有那麼一點喜歡。
所以剛才看到他那麼溫地安陸清越的時候,其實的心里也不是毫無波瀾,只不過從小打到在那樣充滿危險和算計的家庭里長大,早已學會了不著痕跡的掩飾。
但是剛剛他那個眼神,卻讓心里沉靜的湖水有些控制不住的起了波瀾。
于是笑著道:“顧太太,我見你家樓下的魚缸特別漂亮,你們先聊,我下去看看借鑒一下,回頭我也裝一個。”
說完便退出了房間,并且隨手關好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氣氛莫名的有點尷尬,隨即沈觀良便轉走過去重新把門打開了。
剛好晚晚這時候上來了,手里端著一杯牛和一個蛋黃派:“姐姐,化妝師說你吃別的東西容易妝,只讓給你吃這個,你先墊墊吧。”
尷尬的氣氛瞬間被化解,沈觀良聽說要換婚紗也轉出去了,才輕輕吁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一杯牛喝完了。
接下來所有的程序都很順利,婚紗典雅優又合,當換好婚紗走出房間的時候,一下驚呆了所有人。
將所有人都不說話,有些尷尬地抿了抿:“怎麼了?是不好看嗎?”
沈觀良原本正低頭不知道給誰回信息,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見站在門口有些局促的孩兒,平靜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的妝容使的面容更加白皙麗,讓清純的氣質又增添了幾分典雅端莊的貴氣。
沈觀良不自覺地收起手機,淡淡地笑著出聲:“很漂亮,你老公的眼很好。”
隨即所有人都跟著出聲了:“是啊,真是太漂亮了,都把我們給驚呆了。”
陸清越這才放下心,聽到眾人夸顧瑾言,忍不住翹起了角。
何晚晚拉著的手,笑著道:“清清,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了,真是便宜顧瑾言了。”
周圍的人聽完也都跟著笑起來:“顧太太的確是漂亮,而且是我們見過的氣質最好的新娘。”
陸清越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道說什麼,顧瑾言接親的車已經到了。
男人將從二樓抱著下來,腳步穩穩的,一路走到往外走,陸清越在眾人的視線里不由得將臉埋進他的脖子里。
然后便聽見男人低啞愉悅的聲音低低地在耳邊響起,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顧太太,你害就害,若是把妝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陸清越一聽立馬將臉蛋兒抬了起來,這個妝化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可不想再重來一次。
下一秒就聽見了男人低低的笑聲,這才想起來,臉上的妝是用了進口的定妝的,化妝師說就算去游泳池里游一圈都不會妝。
于是抿著小聲道:“你再這麼討厭我可就不嫁了啊。”
男人抱在腰間的手臂了,帶著溫熱氣息的低笑從頭頂噴薄下來:“顧太太,現在后悔可來不及了。”
頓了下,又道:“我現在就有點期待晚上的房花燭了。”
陸清越:“……”
抿著紅,睫眨了眨:“房花燭……你很期待嗎?”
畢竟他們不是第一次而且連兒都已經快一歲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地嗯了一聲:“嗯,期待,而且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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