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娟白他一眼,“一個三歲的小東西,你還正兒八經怕了?去了又怎樣?你還治不了啊?”
方副總看一眼,“你敢跟易稱心板?那是上司,是老板!”
廖娟娟有點恨鐵不鋼,“這能比嗎?稱心是年人,安如意才幾歲?現在要是能收拾得了你,以后怎麼辦?你給自己定位的什麼位置?你可是未來的公公!”
方副總有點煩躁:“你以為我不知道?關鍵那孩子……我說不上來,就是上去就給我一個任務,那是正常公司事務,我能說什麼?”
“什麼公司事務?”廖娟娟問:“再是公司事務,也是個小孩子!”
“你不懂了,公司那個珠寶展,那小丫頭說如果我辦不好,責任就是我的。到時候,用這個理由,把我換下來怎麼辦?我都懷疑,是故意找這樣的辦法來整我!”方副總慪氣的是這個,他是可以不理這個小丫頭,可這珠寶展是一定要參加的!
難道他為了跟小丫頭反著來,說不參加?
廖娟娟沒覺得有什麼為難的,“你們原本就是要參加的,說不說都參加,這誰不知道?你把事辦得漂漂亮亮的,能拿你怎麼樣?”
“都說你不懂了!”方副總怒道:“公司那群人跟吃錯藥似的,就等著那丫頭來說這句話似的,今天一來,整個公司都沸騰了,一邊給我安排了任務,一邊請公司的人吃了下午茶,就一杯茶加一塊糕點,那群人高興得跟這輩子沒吃過似的!”
廖娟娟有點急:“哎呀老方,你是不是傻?那小丫頭這是拉攏人心啊,這一點你做得還真不如做得好!領導是干什麼的?那當然是該嚴厲的時候嚴厲,該松的時候松,那丫頭這樣一來,肯定比你在公司得人心啊!”
方副總懊惱:“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才著急,而且,那丫頭一發話,今天下午公司的人看著都有點消極怠工了。”
“這就是你前期沒做好,人家故意跟你對抗呢!”廖娟娟想了想:“要是這麼著,你還不能坐以待斃,要不然,你的威信就被那小丫頭住了!”
“那你說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反擊啊!”廖娟娟略一思索,“公司不是要參加珠寶展?既然是珠寶展,珠寶不缺吧?安如意多喜歡珠寶,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公司不就是因為喜歡珠寶,安旭宏才給創立的?我教你,你過一陣,想辦法把到公司,當在大家伙的面讓把家里的那些最貴的、最好的套珠寶拿出來,送去參展!”
方副總擰眉:“那是個人的,怎麼能代替公司去參展?再說了,公司有準備自己的展品。”
“你傻啊?就是因為是個人的,才要當眾跟講,讓拿出來啊。不是總裁嗎?不是公司的負責人嗎?這是犧牲,這是奉獻,你說是舍得還不是不舍得?”廖娟娟一臉自信地問。
方副總認真地想了想:“三歲的小孩,正是護食的時候吧?又那麼喜歡,肯定舍不得拿出來!”
“這就對了!”廖娟娟說:“這寶貝的東西,人都舍不得拿出來。你這個提議,是為了公司好,如果不拿出來,但是你提出來,你看公司的人對什麼心理。只要不拿,你們公司的人不會有人怪,但是,一定會從心里認定就是個三歲娃娃,以后說什麼做什麼,那就是小孩子的游戲!”
“真這麼神?”方副總將信將疑,“不至于吧?”
“一個公司的領導,首先得是年人,才幾歲?就是一個小孩子,你說,要再做幾件任的事,誰還會真拿當總裁?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道理任何時候都適用,的話沒有威信,公司的人自然只能找你下決定,哪怕是你從那邊轉了一道,你在公司的威信就立住了!”
方副總越聽越覺得廖娟娟說得有道理,“這麼說,還真有幾分道理!”
廖娟娟輕笑一聲:“沒道理的話,我能說?你是我男人,我還能害你啊?那丫頭再早,那也是個小孩,我還能斗不過?”
方副總點頭:“等過一陣,需要敲定展品的時候,我就把人去公司,我就不信,還不能那小丫頭當眾哭鼻子!”
“要是真當眾哭鼻子,那以后的事就好辦了。這一哭啊,可是就把總裁的威信哭沒了,到時候,你找到安旭宏跟前話都好說!”
方副總再次贊同:“還是你有辦法!”
廖娟娟哼了一聲,“我明天要跟稱心出趟差,聽說隔壁市里有個剛九個月的小姑娘被親待,稱心說已經聯系當地婦聯,準備解救呢。”
“我看易稱心就是有錢的,什麼事都要管,好好過自己日子不好?非要做什麼慈善!”
“這你就是大外行了吧?”廖娟娟說:“你知道稱心基金會的錢哪里來的?是安旭宏給的?那是外面拉來的慈善款!基金會里的很多錢,都是他們到跟企業通,從大老板手里拿來的。今天下午我看到財務那邊有一筆三百萬的到賬,說是一家鞋企捐贈的呢。”
“三百萬啊!易稱心得撈多錢啊?看不出來易稱心還有這手段!”
廖娟娟撇:“這誰知道呢?反正,我就先在這里干著,試用期一個月四千,等轉正了說是五千五。”
“你還是易稱心老同學呢,連六千都沒給啊!”方副總吐槽:“易稱心也太小氣了!”
“說是慈善基金會,每筆資金都有預算,我看啊,那些錢都是落稱心腰包了差不多。”廖娟娟心里也不平衡,但是又覺得現在的事可以跟易稱心打好關系,能讓兒子接近安如意,就留下了。
夫妻倆討論得熱火朝天,方天與一臉茫然:“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跟如意一起玩兒啊!”
“兒子,你要先努力學習,這樣才有機會跟一起玩,你一定要爭氣,以后還有大好的日子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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