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安旭宏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誰說的胡說八道,沒有我家如意,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誰說結過婚?”
說著,安旭宏上前一把把云冽拉開,“讓開!”
他正眼都不看云冽的臉,迅速占據了云冽剛剛蹲著的位置,“如意,你告訴爸爸,你現在怎麼樣?是不是不舒服?爸爸已經通知了醫生,很快就送你去醫院!”
他抬頭看到如意手上掛著點滴,厲聲問:“這是什麼東西?”
云冽回答,“安叔,這是醫生開的藥,可以稀釋如意的藥分……”
“我讓你回答了嗎?”安旭宏朝后面瞥了一眼,哼的一聲。
褚衛已經帶著其他人在房間里搜索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況,褚衛才進來跟安旭宏小聲說了句:“安總,一切正常。”
安旭宏點了下頭,算云冽還算個人,沒敢對如意做什麼過分的事。
安旭宏看著蹲在浴缸中全冰冷的小如意,心疼得不知該說什麼。
“如意,你現在是不是很難?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就不應該讓謝昀那個混賬東西帶你出來玩,竟然跑到這種下三濫的地方。你等著回頭,爸爸就找人舉報,非拆了,這地方不可!”
安如意已經熬過了,最難熬的那段時候,現在已經得到了緩解,他蹲在水里扭頭看著安旭宏,小聲說:“爸爸,咱們現在還待在人家會所里面,你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好?”
門口的服務員一臉無奈地看著,其實會所是正經會所,但架不住有些人不正經。
那些人就是利用這樣高檔會所的私和封,做壞事。
關于這個,服務員心里都知道,一般只要有人求救,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報警或者保護當事人。
但是也不排除有些人是自愿的呀。
很多事他們本人都很難分辨,除非有人明確求救或者是當事人昏迷不醒他們才會進行阻攔,其他時候阻攔只會得罪客人,而往往都是兩相悅的事。
像今天這種況,以前也發生過。
而且會所也報警,結果警察來了之后一問,才發現人家是你我愿的事,當事人明確說是為了助興。
這種事說實話很難界定。
要是真舉報了他們這些人,工作也就沒了。
安旭宏冷著臉,他在不在乎呢,他的如意了這麼大的苦,他還管別人的生死?
云冽一直站在安旭宏的后側,安旭宏從頭到尾都不跟他說話,就好像這個屋子里沒有這個人似的。
安如意也發現了,現在有點懷疑,是不是這個云冽的人跟他爸有仇啊?
他爸明顯很不待見他啊!
又過了半個小時,安如意逐漸冷靜下來,泡在冷水里突然打了個噴嚏。
安旭宏瞬間張起來,“如意你冒了!”
安如意指了指門,對安旭宏說:“爸你出去一下,我現在洗個熱水澡。”
安旭宏一聽,急忙站起來,“人呢?來個人,把如意手上的針頭給拔了。”
結果,外面沒有人來云冽走過去,小心地揭掉膠布,把安如意手上的針頭給拔了。
安旭宏繃著臉,表十分的難看,他看著針從小閨的手背上拔出來,他的心都疼得一一的。
可憐的小如意啊,竟然要遭這麼大罪,那個想要害小如意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云冽把安如意的手上針眼拔掉之后,又拿來保鮮給的手纏繞了好幾道,小聲提醒:“如愿,這只手盡量不要讓水。”
安如意點頭:“知道了。”
安旭宏在旁邊兇狠地說:“還不出現?”
雖然云冽比安旭宏還要高大半個頭,但是在安旭宏面前,他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不管對方怎麼說怎麼訓,他都一言不發。
他從安旭宏邊走過,站到了外面。
安旭宏指著他怒道:“再出去,你站在門口什麼意思啊?”
安如意瞌睡著眼,看著親爸發飆的樣子,提醒:“爸爸,你也出去!”
安旭宏急忙點頭,態度大變,“如意,你安心洗,爸爸就在門口,有什麼事你喊爸爸一聲,爸爸立馬就沖進來救你。”
安如意瞅了老爸一眼沒說話。
安旭宏趕出去了。
安如意在里面洗澡,外面安旭宏終于把視線落在了云冽上,云冽開口:“安叔。”
“別我安叔,我不是你安叔!”安旭宏冷著臉喝道。
云冽抿了。
安旭宏坐在沙發上,云冽站在他面前,“安叔,我是云冽,您還記得我嗎?”
安旭宏的臉始終十分的難看,他從剛剛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打量云冽。
不得不說,這小子跟小時候的變化比,相差很大。
但外形廓還是能看出就是曾經那個小子。
特別是上了初中之后那張小臉,不知多孩子喜歡。
如今的臉上,還有著那時的青,只不過現在看起來,完全是年男人的五和臉型,而且皮也因常年風吹日曬顯黑了不。
只不過作為男人來說,他的皮搭配它的五反倒是多了些剛和男人的氣息。
從某個角度來說,安旭宏覺得,云冽長如今的樣子,其實是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抱著胳膊,褚衛的人那里里外外站了好幾。
他們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云冽和如意,安旭宏一來,房間迅速地被安旭宏的人占領。
安旭宏的視線落在云冽的臉上,“幾年前有傳聞,說你死了,而且你的死訊還是你父親親自傳出來的。到底怎麼回事兒?”
“幾年前我確實出了點意外,但是沒有死,可能我父親誤聽了外面的傳言。”
“人命關天的事,他誤聽傳言就能傳出去,是不是你自己故意放出的風聲?”安旭宏問。
云冽搖了搖頭:“不是。就算我對他放出風聲,我也絕不會瞞安叔。我父親……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所以他得到別人傳出的話后便相信了,甚至連我的尸首都沒有找過。只在我跌落的懸崖上,象征的樹了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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