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冽看著安如意,“聽我說這麼多話,是不是覺得很無聊?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說這麼多無聊的事。”
安如意擰著眉頭,一直盯著他看,然后手抓著云冽的手,“這明明是云冽的長經歷,為什麼會無聊呢?”
“這是我第一次正面了解云冽,也是第一次從云冽的口中了解到你的父母。我剛知道了你母親是什麼樣的人,更知道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這只會讓我更鄙視你的父親,更尊敬你的母親,更喜歡你呀。我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褚衛:“咳咳咳……”
他盯著小如意,抓著云冽的手看,故意發出咳嗽聲,提醒如意趕把手拿開。
安如意撇著,憤憤地看著褚衛:“褚衛叔叔,你這樣是很討人厭的,這樣大家都會不喜歡你的電燈泡,必須要有電燈泡的自覺。不該亮的時候就不要亮!”
褚衛還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說:“如意,這是你爸爸的要求,都是為了你好。”
安如意氣死了,這哪里是為了好,這本就是為了阻止談!
云冽笑著說:“沒關系,如意,我們不生氣,安叔叔確實是為了我們好。我只要能跟如意坐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我就很滿意了。”
安如意頓時瞪圓了眼睛,對他說:“你滿意了,我不滿意呀!”
云冽的臉上頓時綻放出更大的笑容,“真的嗎?”
安如意鼓著臉蛋盯著他說:“那還有假?當然是真的啦!”
安如意一生氣,原地轉了個,背對的云冽抱著膝蓋坐著,氣呼呼地說:“談是為了什麼呀?是為了相互了解,在相中發現彼此的優缺點,但是我們現在一下都不讓,一下都不讓,親一下都不讓親,這算什麼談?”
說這話的時候,安如意還狠狠瞪著門口的褚衛一眼。
“褚衛叔叔,一看你就是單狗,沒有談過,所以本就不知道談的人心是什麼樣子的!”
褚衛:“……”
他只是沒有結婚怎麼就沒有談了?
他好歹也是個正常人,也是談過的,只是最后沒有結婚而已。
他怎麼就不知道談的心是什麼樣了?
褚衛看了安如意一眼:“如意叔叔也是談過的,知道談的心是什麼樣。”
“你知道你還那麼盡心盡力地看著我?你知道就更應該諒我呀。”
安如意反駁道。
褚衛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那我就把門關起來一下,但是你們不能太過分。”
安如意立刻說:“我知道了,我們不會過分的,云爺都答應爸爸了,在結婚之前,我們肯定不會做讓爸爸不高興的事的。”
褚衛走出去還順手幫他們把門給關上了,他也沒走,就站在外面,打算隔一會兒就去敲一下門,防止那兩個年輕人槍走火,做了不該做的事兒。
那邊門一關,這邊安如意一下從坐在地上的姿勢半爬了起來,跟著就往云冽上撲過去……
十分鐘過后褚衛來敲門,屋里的兩個人快速的分開,褚衛把門打開,發現兩個年輕人還是剛剛的那個姿勢,又把門關上了。
安如意一切再次撲了過去,牢牢記著老爸不讓云冽,就反過來逮著云冽親,親足了,心也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云姐率先是把貨的事兒給搞定,接下來才是返程貨的運載問題。
要求見面的人有不,但下屬幫云冽篩選了一部分可見,其中就包含了云浩海。
云冽翻看著各家公司的資質,“先安排見面吧,爭取今天把事都解決了。”
他要在盡可能多陪陪如意,盡可能地把時間留在建立兩人之間的上,他來一趟就是為了如意,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是以前的如意,其實對還有些排斥,或許是多年未見的原因,那時候如意似乎并不太愿意接他,在跟的相過程中,云冽明顯能覺到如意藏的擔憂。
但是現在的如意,不是現在的如意,不記得他們以前的所有事,他對自己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沒有排斥,非常坦然地接了,他們曾經有過多年青梅竹馬的這種關系。
在得知他們有結婚證之后,如意也非常迅速地接了這個事實。
不但如此,在面對著安叔叔的阻攔時,如意更是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積極和主,甚至在不住地維護云冽。
現在的如意,讓云冽有了更多的信心和希,讓他知道,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如意始終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會面很快被安排下去。
云浩海利用自己的關系和聲功排在了最前面。
對云浩海來說,能擁有那麼如此重量級貨的人,一定價非凡,財力雄厚。
而且云浩海還間接打聽到了一些有關貨主人的事。
此人極為年輕,在古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的婚禮曾過國王陛下的祝福,國王陛下也親自頒發結婚證書。
在古斯,過國王陛下親自頒發結婚證書的人寥寥無幾,但這人卻是其中之一。
這足以證明此人在古斯的份和地位極不尋常。
云浩海打扮得極為隆重,因為他已約能猜到,此人在古斯可能是個貴族權貴。
碼頭附近一幢豪華的酒店,商務套間的門被人打開,云浩海穿過層層疊疊的門。每一扇門后都站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人。
云浩海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應該是那位文森特先生的保鏢。
最后一個扇門被推開,云浩海抬腳走了進去,“文森特先生,您好,我是海上云帆的負責人,我云浩海。久聞文森特先生的大名,非常榮幸能在此地親眼見到文森特先生。”
云浩海在此之前確實聽其他人提過文森特這個名字,只是那時他對文森特的印象并不深,而且論船只的數量,云浩海自認自己在整個碼頭,沒有幾個人敢跟他相比。
但此次的巨型貨進港,頓時讓整個碼頭的人大開眼界,在此之前他們碼頭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重的載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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