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茜氣憤道:“那個蔣震狗眼看人低,故意趕我走,我說我是你的好朋友,要找陸繹,問清一些事。
那個蔣震就說你之前和陸繹去m國了,要問什麼讓我問你,不要打擾他們陸總,說他們陸總很忙,沒空理我這種小人,有什麼事跟他說就可以了……”
叢歡聽到姜明茜電話里越說越氣憤的聲音,只得勸:“別為蔣震這種人生氣,他有時就帶點痦氣,也不知道這種人怎麼就到了陸氏集團當總裁助理……”
姜明茜接過話:“對,讓這樣的人當自己的助理,證明陸繹的眼也不怎麼樣,所以……歡歡,陸繹這人有眼不識金鑲玉,不知道你的好,這種人你以后就別放在心上了……”
叢歡:“……嗯。”
姜明茜聽出了叢歡語氣中的低落,勸道:“真的,陸繹這人可能真正喜歡的就是晴,對其他一些‘仿晴’可能就是三分鐘熱。
就算他又帥又多金又追求過你,那又怎麼樣了,這只是他過度刺激晴的一種方式,不是真心的。
現在這個紀嵐,別看兩個人出親近,保不齊一兩個月,也就被他換另一個仿晴了,早離開他是你的福氣……”
叢歡:“兩個人出親近?”
姜明茜憤然:“那個蔣震說陸繹不在公司,我當然是不甘心,就想當面找他為你出出氣,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真心的,為什麼要到宜家門口去追求你,鬧得現在很多人在看你笑話。
于是我就在陸氏集團外面蹲守,結果親眼看到陸繹和紀嵐從陸氏集團出來,一起到飯店去吃中飯,后來下午上班又一起回陸氏集團,下班再一起走。我要沖過去質問,就被那個狗吃的蔣震提前攔住了,我連去了兩天都被那個狗蔣震攔住了……”
叢歡:“茜茜,你以后別為我的事再去找陸繹麻煩了,我和陸繹結束了,他有權朋友。”
姜明茜:“不行,我一定要為你出這口氣,陸繹既然看不起你份,想找那個商人紀嵐,就不該招惹你。
之前他沒有正式追求你也就算了,但是剛在一個月前公開追求你,把你帶到m國,現在又把你一個人丟在m國,自己回國與紀嵐約會,你一定是傷心才不肯回國的,我怎麼也要為你討個說法。”
叢歡:“茜茜,有你這個朋友,是我一輩子的幸運,但是如果你也拿我當朋友,就不要再理會陸繹與誰約會好嗎?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我想等這事風頭過了一些,可以回歸平靜的生活,如果你一直要找陸繹為我出氣,我就要很長時間不能去正常工作。”
姜明茜有些煩躁:“好啦,好啦,不要故意用這種可憐兮兮的語氣跟我說話,我知道你就是不想我惹上陸繹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吃虧,我聽你的話,不再去找他出氣就是了。
……但是你要不還是在m國多呆一點時間吧,我打些錢給你到玩玩,你晚點再回來,因為這事,現在宜家同事討論得正在勁頭上,說什麼的都有。”
叢歡心里一暖,明白姜明茜打電話的真正目的,是怕現在回國了心里會傷心。
婉拒了姜明茜的打款的事,說現在準備回國了,但會先到孤兒院去住一段時間。
叢歡確實是準備回國,因為在m國溫母現在就像是對失蹤兒的,突然有了可以抒發的地方,每天都是帶著叢歡各種買買買,叢歡好不容易等到認干親儀式結束,準備第二天就回國。
心里因為陸繹的事其實是不好的,可是在溫母面前每天才要裝著開心的樣子,心里的其實還是很抑的。
這個時候不知怎的,竟然想回到從小讓害怕的孤兒院。
如果霓院長重重地懲罰,上的苦楚也許可以減輕心靈上的苦悶吧!
因為叢歡要走,溫母也不好一再強求,溫父溫哲那邊安排了安保人員送叢歡登機。
溫哲親自送叢歡到了機場,快進安檢時,溫哲還是聲說:“小歡,這段時間先不要到公司上班,我已經安排洪總,要求宜家的員工不得在工作時議論八卦新聞,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讓傳聞平息。”
叢歡就知道溫哲一定也是知道國陸繹與沈嵐走得近的事,之前那些酸,覺得撬了紀嵐這個客戶墻角的人,還不知私下怎麼編排。
這段時間溫哲不說起這事,就是不想讓叢歡更不開心。
但是現在叢歡要回國,遲早要知道,而且可能已經從相好的同事那知道了,所以溫哲才在這里給叢歡做一些心理建設。
叢歡乖巧地笑應:“知道了,謝謝大哥,我沒有那麼脆弱的,等再過一段時期事態被時間沖淡了,別人焦點也就不會再放在我上。
我就可以回宜家好好工作——大哥可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不要告訴宜家員工我已經是溫家的干兒,我想心無負擔地憑自己的能力得到同事們的認可。”
本來叢歡一直是溫總的,但自從溫母明確表明要收叢歡為干兒后,也不讓叢歡溫哲“溫總”、“干哥”之類稱呼,而是直接讓叢歡溫哲為大哥,幾番糾正后,叢歡在兩個獨時都會溫哲為大哥。
溫哲顯然也很喜歡這個能讓溫母開心的“干妹妹”,這段時間一直照顧叢歡的緒,故意沒有在叢歡面前提起陸繹。
只是看到馬上要獨自踏上歸途的叢歡,有些話還是不得不提:“陸氏生意國這些年發展很快,有些項目上還是獨家經營,犯別人的利益在所難免,也就會有一些人用特別的手段。
雖然這次對方在溫氏設計害陸繹,想讓陸、溫兩家從此反目的人,已經被我和陸繹施計找出來懲辦了,但是從長遠考慮,你與陸繹分開,反而有助于你平靜地生活。”
叢歡知道溫哲這是想勸解,不要再為了與陸繹僅僅半個月的掛懷。
于是乖巧地點點頭。
和陸繹在一起兩年,外人只以為他們才在一起半個月,而且以為陸繹只是把當著其中一個“仿晴”玩了半個月,卻不知其實是的行為惹怒了陸繹,才分的手。
只是如今兩人已分了手,已經沒有對外說的必要了。
溫哲看著叢歡明明一腔心事,還要表現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拆穿。
安地了叢歡的發頂:“好啦,進去候機吧!記得經常給媽通電話,別讓咱媽太擔心。——大哥認識很多年輕俊杰,等你平復好這段的心后,大哥再一一介紹給你選。”
叢歡角了:“大哥,你和干媽現在都這麼想當紅娘嗎?別一個兩個給我介紹對象好不好?我現在不想談,更何況我自己就是溫氏國際宜家公司鼎鼎有名的‘紅娘歡’。”
見叢歡臉上還有心上演調皮的表包,溫哲這才放心些。
失笑地忍不住又用大手了自己這個可干妹妹的發頂:“是,大哥想錯了,咱們家小歡可是大名鼎鼎的紅娘歡,怎麼還會要大哥介紹對象。”
叢歡一本正經:“說起來我看到干媽這段時間一直在催大哥找個朋友,我還是盡心給大哥找一個合心的對象,那才是合格的紅娘。”
溫哲一下嫌棄起來:“走,走,快去候機,別跟咱媽一樣就知道拿這說事……”
兩人說笑著,叢歡終于在心里裝載著來自溫家滿滿的親走進了候機大廳。
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在說笑時,被遠有人悄無聲息地拍了照片。
翌日。
在時隔半個多月,叢歡終于又回到了華國。
站在廣城孤兒院門口時,叢歡心里居然有一種從來沒有的覺,也許經歷千帆,這個自襁褓中生活長大的孤兒院才是真正的家。
走到保安崗,出乎意料沒有看到寒戰,詢問后保安說寒戰到院長辦公室去了。
叢歡于是直接向院長辦公室走去,只是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見敞開的院長辦公室大門里傳來霓院長的笑聲……
笑聲?
霓院長?
叢歡幾乎當時就整個人怔愣了,要知道在有思維以來,就從來沒有聽見霓院長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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