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將叢歡一把拉進自己懷里:“昨晚占我便宜時怎麼不知道害怕,現在還敢推狡辯。”
叢歡哭無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聽我說……”
接著就把常赫帶去酒吧認識追求滟老板,滟老板無故在為調的酒中做了手腳,接著和常赫送醉酒的陸繹到酒店,一時藥力發作,做了曖昧事的過程全說了一遍。
說完誠懇地請求陸繹原諒,請他不要告訴紀嵐,真的不是有心要當第三者破壞他們的。
陸繹淡淡道:“你說你不是有心的,我就會信嗎?那個滟老板從未與你認識,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要算計你?”
叢歡:“我知道你不會信,但是這是事實。”
陸繹:“就算滟老板給你調的酒有助興功能,那你看到一個男人就會把他撲倒睡了嗎?”
“怎麼可能,分手時,我答應了你‘三年之不能接任何男人追求,也不能和其他任何男人上床。’我自然會做到。那時我知道是你,我才一時沒忍住……”
叢歡震驚地張大眼睛解釋,如果不是明知是陸繹,心里確實也想他,那時還有神志,完全可以去沖涼水澡。
“所以,你其實還是覬覦我的。”陸繹看著叢歡緩緩道。
“……”
叢歡訕訕,如果從這個角度上想,還真沒錯。
只是心中到底是不想被陸繹看輕,訕訕的辯白:“滟老板說你是跟著我和常赫進的酒吧,如果你不跟著我進酒吧,不在酒吧喝醉,也不會有這事發生……”
“呵。”
叢歡忍了忍沒忍住:“呵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酒吧開門做生意,我不用跟著誰也可以進去。”
“那你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
“到酒吧不就是為了喝酒的嗎?”
“……”
這話沒病,叢歡一時訕訕,不知說什麼好。
陸繹:“現在我們再算算另外一筆帳?”
叢歡愕然:“還有什麼帳?”
陸繹:“你既然記得因為你欺騙我,導致我們分手時,我說過的不準你三年之接任何男人追求和上床的話,那一定也記得其他的話?”
叢歡訕訕:“那天你說了不話,你指的是哪一句?”
“為什麼這從這套房子中搬出去。我當時不是說了嗎——回國以后你現在住的房子還是給你住,我那邊會封鎖好不打擾你,免得說陸繹對曾經的人小氣。”
叢歡囁嚅地低下頭:“可是你那邊沒有封鎖好——我回來時,明明看到房間里雖然時隔一個半月沒有住,但是卻干凈整潔,床單也換洗干凈,廚房冰箱里是滿滿的新鮮食材……”
陸繹擒起叢歡的下,讓的眼睛只能注視著自己:“所以?”
叢歡干脆鼓起勇氣:“所以,你那邊本沒有封鎖,你還是經常到這邊來,甚至了工人到我這邊來打掃衛生。”
“我自己打掃的。”
“啊?”
“沒工人,都是我自己打掃的。怎麼?我打掃得不干凈?”陸繹瞇起了眼,大有你如果敢否定我的辛苦勞果,就要叢歡好看的表。
叢歡一下就有點慫了,自從被陸繹揭穿主占他便宜睡了他后,就理直氣壯不起來,吶吶道:“你不是沒做過家務嗎?”
陸繹冷笑:“沒做過難道不可以學嗎?難道等你回國時,和我回國時一樣,看到滿眼一屋的灰塵?然后更有借口不住在這?”
叢歡干咽了一下嚨:“這不是重點,重點你不是答應了分手以后,就封鎖你那邊不會打擾我嗎?”
陸繹:“你當時還沒有回來?我怎麼打擾你了?我只是不想讓房間臟兮兮地看著鬧心,如果你回來,我自然是會封鎖那邊的……”
說著雙目盯著叢歡的眼睛:“可是你做了什麼?你一回來當天就搬走了,甚至連招呼都沒有與我打一聲。”
“我……我是怕打擾你與紀嵐,畢竟我們已經分手了,瓜田李下住在隔壁不太好。”
“呵。”
“……”
“你覺得瓜田李下不太好,于是就干脆趁我酒醉神志不清醒時,將我睡了?”
叢歡哭無淚:“我解釋了,你不信……是,我是一時中藥沒把持住睡了你,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現在與紀嵐在一起談,我卻在這期間睡了你,就算個無恥的第三者,可我真的是中了藥有可原,主觀上我不是故意的。”
“但已造事實。”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說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彌補你對我犯的罪嗎?”
“犯罪?”
“難道不是?你可以設想不用代你我,當一個異趁另一個異醉酒神志不清醒時將人家睡了,這難道不是侵犯的犯罪?”
叢歡瞠目結舌:“你要追究我法律責任?”
陸繹意味不明地咳了一聲:“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如果你好好道歉,讓我消氣,我也可以考慮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叢歡吶吶的垂眸:“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也會找紀嵐道歉,說明真相,希獲得你們雙方的原諒。”
陸繹淡淡瞥了叢歡一眼:“你強行睡了的是我陸繹,而不是紀嵐,為什麼要找紀嵐道歉?”
叢歡一愣:“可以現在紀嵐是你新任朋友呀!我在你們期間,睡了你,雖然是中了別人的藥被算計才睡了你,但是也有當了紀嵐第三者的覺,我自然是同時也要與紀嵐道歉。”
陸繹:“你向紀嵐道歉,是想節外生枝嗎?又或是想向紀嵐炫耀?”
叢歡驚了:“我向紀嵐炫耀什麼?”
陸繹漫不經心:“炫耀你睡了我呀!”
叢歡怒不可遏:“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陸繹睨了叢歡一眼:“怎麼沒有可能?這次是我向你提出的分手,你可能不甘與我分手,于是假借是滟老板算計了你,你才趁我醉酒睡了我。也許就是想借機在紀嵐那給我上眼藥水,讓主離開我,你好有機會與我復合。”
復合?
叢歡:“……”
怎麼有種此刻在按照滟老板威脅而行事的覺?
陸繹了叢歡腰上:“怎麼不說話了?被我猜中心思,不好意思回答了?”
“對不起!我沒有你想的這層意思,那我現在只向你一人道歉。”
“我陸繹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休想輕飄飄說句道歉就讓我輕易原諒你。”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可以原諒我?”叢歡理虧,態度也低到了塵埃里。
陸繹意味不明地說:“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嗯,只要你原諒我。”叢歡本沒有多想,在印象中陸繹雖然霸道冷,但是卻不是一個會用卑劣手段對付人的,所以回答得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陸繹嘖了一聲:“那好,我要以其人之道還彼其報復回來。”
叢歡一懵:“什麼意思?”
“不懂嗎?”
陸繹放開擒住叢歡下的手,將雙手叉枕在腦后,放松地靠在沙發上:“你不是在我酒醉不清醒的狀態下占了我便宜睡了我嗎?那我要你在我清醒的狀態,再主再睡我一次,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占我便宜的!”
叢歡臉刷的通紅,這個男人分手之后是不是原形畢了,說好的不用卑劣手段對付人的呢?
這種報復手段不是他卑劣的問題,而是顯得更加卑劣呀!
啊啊啊……
叢歡第一覺就是要逃,好在陸繹這時松開了手,連忙就從陸繹上爬了起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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