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你也會這麼猜測對嗎?我也是這麼猜測的,雖然我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查到那個與周濤聯系過的人,在項目部負責人出事前,曾經到過發生意外的地方。雖然只是短暫經過,但是也有懷疑的地方。”
叢歡失神,喃喃道:“這樣說來周濤確實有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明明已經說好只是演戲給霓媽媽看,我已明確說了不會與他談,他也說了不會勉強的。”
“呵,男人的,騙人的鬼,這句話你不知道嗎?”
“你也是男人!”
“咳……我在你面前例外。”陸繹別過眼解釋。
叢歡:“……”
房間里一下沉默下來,本來明明是嚴肅深沉的氛圍,叢歡在聽到這句話后,竟品出一點甜來。
但是這一點甜很快就被陸繹自己打破了:“本來我也沒有往這方面聯想,但是想到墨波居然特意到霓院長面前去示好。
并且算計周濤在霓院長和你心中的印象,讓周濤失去追求你的競爭力,我就聯想到周濤表面裝正能量大度,其實就是想與你結婚,所以才會針對涉嫌加害我。”
叢歡雖然心里愧疚滿滿,但是從陸繹的話里卻品味出一點不一樣來:“你剛剛不是我不要有心理負擔嗎?現在這樣告訴我,我怎麼可能沒有心理負擔。”
陸繹表嚴肅認真:“如果你有心理負擔,證明你不是與周濤一伙的,但是此事因你而起,你給我帶來這麼巨大的危險,你要補償我。”
叢歡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理直氣壯的話是從陸繹里說出來的:“你……要我如何補償你?”
陸繹正:“第一,你要盡量避免與周濤接近,就算萬不得因為霓院長的關系偶爾見面,你也不能出破綻,讓他知道我們懷疑他這件事,以免他狗急跳墻,等拿到確鑿證據再說。”
叢歡點頭:“我會防著周濤,也明白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了對周濤有個認知,不要隨意著了他的道。”
陸繹頷首:“還算識趣。”
叢歡:“……”
陸繹:“第二,不要與墨波接近,能避免就避免;”
叢歡:“難道這其中也有墨波的痕跡?”
陸繹也不憑空詆毀墨波:“沒有。但是墨波是周濤同父異母的弟弟,之前又刻意瞞真實份,故意設計接近你,近墨者黑,未必就是一個好東西。”
叢歡:“我會與墨波接,但是咱們也不能帶著有眼鏡看人,墨波跟我講了他的世,其實他也蠻可憐的。”
“你可憐他?”陸繹淡淡看著叢歡。
雖然眼神淡淡,但是了解陸繹的叢歡,卻從中嗅到了未知的危險,干咳一聲:“評價一個人好壞也要有事實據不是嗎?”
陸繹:“就憑以我的人脈手段之前查不到墨波的底細,如果不是這次他自己到孤兒院去討好霓院長,借機想圖謀追求到你,我未必有這麼快,能順著墨波與周濤這兩個人的集線索而查到一些他的消息。”
叢歡:“那查到什麼墨波的不良信息嗎?”
陸繹頓了一下:“沒有。”
叢歡:“哦,我還是會減與他接的。……我現在真要走了,再晚回去素素要擔心了。”
陸繹:“我還有最重要的一條沒有說完——是因為你的原因導致我遇到危險增加心理負擔的,我要你當我的床伴彌補我的損失。”
叢歡瞠目結舌:“你說什麼?”
“當我床伴。”
“你再說一遍?”
“當我床伴。你的主技讓我驗不錯,但是次數太,我不滿意,所以你趁我醉酒睡我,加上因你原因導致我遇到危險,你得用當我床伴彌補我。”陸繹越說越順,臉上一點無恥的覺都沒有。
叢歡氣笑了:“合著你抓到我欺騙你的錯,與我提前解約分手,結束我們的關系。再告訴我周濤的事,讓我對你心生愧疚,目的就是要我當你床伴。”
陸繹不語,不肯定,也不否認。
但是這個時候,被一個人面對面這樣指責,不否認的話,那其實就是默認。
叢歡氣得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你現在連的份都不給我了,卻要我當你的床伴,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
陸繹認真地糾正:“是地下床伴。”
“呵。”叢歡這一刻也算是對陸繹有了無恥的更高層次認知了:“還是地下床伴,你是怕紀嵐知道嗎?”
本來就是諷刺一句,想不到陸繹卻承認了:“是。雖然我和紀嵐現在還在相互了解階段,沒有確定真正的男朋友關系,但是毫無疑問,外界很多人和你這個專業紅娘當初的想法是一樣的——更適合我。所以我要為以后考慮。”
叢歡目冷了下來:“你的意思是你一邊還要與紀嵐增進了解,一邊還要我當你的床伴?連婦都算不上的那種?”
陸繹眉眼認真:“婦也是要談的。我們不談,只需要床上融洽契合——我們都是年人,就算不談,也有生理需求的不是嗎?雖然是床伴,但是我可以保證一點,在我們沒有解除床伴關系之前,我只會有你一個床伴。”
叢歡冷眼嘲諷:“只會有我一個床伴——看來我還要激陸大公子的恩賜?”
“不用激,只要你像今天一樣多主一些就好了。”
“你……”叢歡沒忍住一個掌拍了過去。
卻被早有預料的陸繹擒住手腕,趁勢在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你不要說你不喜歡,我覺得到你還是很喜歡我們在一起做那事的。”
這個位置是叢歡的一個敏地帶,陸繹最是悉不過,一撥間,叢歡就不由了一些。
叢歡忍著自己可恥的麻覺:“你放開我!”
陸繹不但不放,又在叢歡另一個敏地帶撥了一下:“你不是答應了我三年不,不與別的男人上床嗎?你已經了人事,三年不能滿足生理需求,人會老得很快的,皮會因為分泌失調而黯淡枯黃,上脂肪也會堆集,還會……”
叢歡想象了一下,忍不住抖了一下:“夠了!”
陸繹無辜地聳聳肩:“這是事實,不是我不說就不會發生了。”
叢歡用力推他,卻推不開,怒道:“放開我,我就算變為又黑又丑的老婆,也不會自甘墮落當你的床伴。”
陸繹喃喃的聲音從叢歡耳邊傳來:“可是,你就算變了黑丑老婆,我也只想要你做我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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