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歡一怔,一時心中竟不知是什麼復雜滋味,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繹趁機摟著叢歡在發上吻了一下:“真的,你知道我只有你這一個人,別的人我本不想。我們的契合度很完,我又是氣方剛的時候,如果一直沒有適度的x生活,很容易出病的,你看我這段時間瘦了很多不是嗎?”
叢歡冷睨:“不要告訴我,你這一個月瘦了的原因是因為你很久沒過x生活?”
陸繹老實地承認:“這是一半原因,還有一半原因是吃了兩年你做的飯菜,我本不適應長時間吃不到你做的飯菜,食不佳,所以暴瘦。”
叢歡呵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花素素既然是派來盯著我的人,那之前讓我做了那麼多早餐、晚餐,說留著等肚子了再吃,莫非是留給你吃的?”
陸繹耳疑似紅了一下,隨即面淡定:“我付了錢的,那些食材全是我掏錢買了。”
“我就知道花素素怎麼可能一下買那麼多奢侈的食材,所以——你刷新了我的認知。”
叢歡冷笑:“你提出的分手,現在卻不但要我當你的地下床伴,還要騙我做飯給你吃。”
陸繹認真地緩緩道:“雖然我認為那不是騙你飯吃,但是給你這覺就是不好的——以后就做我床伴的同時,正大明地做飯給我吃吧!”
叢歡又被氣笑了:“陸繹,我發現你分手后越來越無恥了。一個人不可能突然變無恥,一定是之前藏得太好,我沒有發現。——現在我倒是高興與你分手了。”
“之前與我分手不高興是嗎?”陸繹發現的問題點與叢歡不在一個頻道上。
叢歡怔了一下,不語。
陸繹繼續剖析:“與我分手不高興,就是證明不想與我分手。現在我們如果以地下床伴的形式相,除了不能給你一個的名分,不讓外人知道我們的真正關系,和以前其他沒有什麼很大區別,你應該高興才對。”
叢歡冷臉:“區別太大了——算了,說了你也不能理解。總之就是一句話,我不同意。”
陸繹目漸漸沉了下來:“你是不是理解錯了!——這不是在征得你的同意,而是在告訴你彌補我的條件。”
叢歡臉更不好了:“你是在威脅我?”
陸繹:“我沒有這個意思,你要這樣理解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周濤因為你而涉嫌害我這是事實。”
“你并沒有確鑿證據。”
“這證明他更危險,說不定下次還會因為你而暗中加害我,所以我們保持地下關系是對的。”
叢歡惱道:“且不說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周濤是幕后兇手,但是你在溫氏遇險時,是我舍命救你,這一點我不欠你的。”
陸繹淡淡睨了叢歡一眼:“焉知不是苦計?”
叢歡已經不記得自己今天是第多次被氣笑了:“好,就算是我聯合兇手施的苦計,那你更不應該把我這個兇犯嫌疑威脅在你邊當床伴,否則也不知哪天就被我害死了!”
“老婆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啥?”
“你要我命,我給你就是,但是只能你自己親手取。”
“瘋子。”
“蠢子。”
“神經病。”
“你是藥。”
“……”
房間一下就靜了下來,半晌叢歡終于崩潰了,捂著臉大哭起來:“陸繹你個王八蛋大混蛋,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折騰我?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我真的很難,既然分手,我們就一別兩寬各過各的,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招惹我……”
陸繹這次沒有為叢歡拭去淚水,任哭個夠,只是環抱的雙臂更了,還有一些抖,而這一細微的作正在崩潰大哭的叢歡沒有覺到。
等叢歡不知哭了多久,漸漸哭累了時,淚水排出了心中的一些酸,人也漸漸清明起來。
叢歡垂著眸想了一會,想起滟老板的話,終于鼓起勇氣:“陸繹,你想我做你的床伴,證明你最對我的還是喜歡的,男做這種事不是事嗎?
沒有做得也不快活不是嗎?——不如你再嘗試喜歡我,我們再當回好不好?”
陸繹:“沒有也可以做。”
“啊?”
陸繹見叢歡一時沒有明白,又耐心地掰開說明:“不夜店的男,沒有也可以做那事。”
叢歡惱怒:“你把我當是夜店花錢賣的那種人?”
陸繹搖頭:“不是……”
叢歡臉剛緩和一點,就聽見陸繹慢悠悠接著道:“因為我不會給你錢。”
“你……”
叢歡舉手就要打人,卻被陸繹又按住手腕:“給了你錢,你就真把自己當那種人了。翡翠心不是沒贖回嗎?那五千萬夠你用很久了,只要你答應,翡翠心的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說到翡翠心,叢歡一下就萎了,剛開怒氣充盈起來的氣勢一下就沒了。
想了想,還是想再忍氣吞聲爭取一下:“且不說沒有證據證明是周濤害你,而且原因如果是因為我,那就更荒誕,畢竟我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一點,其實什麼都沒有,也不霓媽媽待見。
而且這世上長得比我好看的人也不,我真想不通周濤怎麼會因為我而冒著巨大的風險暗害你,你可不是一般的人呀,他就不怕被你反過來釘死他嗎?……”
叢歡觀察著陸繹的臉,終于在鋪墊完,將自己的結論說出口:“所以很大概率暗害你的人與我無關,所以也不存在要我彌補你的事,所以你如果真想我們在一起睡,那我們還是當好不好?
反正你現在與紀嵐也是在試了解中,沒有確定最終關系,我們還是可以做回的。等我們做回,我們就不問前事,只好好過好我們的現在與未來,好不好?”
陸繹眸沉沉的看著叢歡良久,突然手捂住的眼睛,接著男人的聲音涼涼的響起:“不好。我不想與你談了,只想與你床上言歡——因為我要報復你!”
叢歡聲音發:“你要報復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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