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歡急了:“你到底將他哪里砸重傷?”
姜明茜臉漲得更紅了,半晌囁嚅道:“他把我塞進后座鎖了車門窗,又從后座爬到駕駛位去開車,我當時看他腳已經要踩油門發車子了,急之下就朝他上砸去,可是他一避,那安全錘就砸在……他那個男人通常用于下半思考的小腦袋上了……”
叢歡:“……”
會議室詭異的靜了十來秒,叢歡方有些艱難地問道:“安全錘的材料一般是不是金屬的質地?”
姜明茜點點頭。
叢歡:“你當時用了很大的力氣?”
姜明茜又點點頭。
叢歡長嘆一聲:“那蔣震是不是已經嚴重到了不能人道的地步?而且現在還沒有治愈?”
姜明茜咬牙默了一會,還是點點頭。
叢歡:“……”
半晌,叢歡無語地著姜明茜:“茜茜,我有你這樣的好朋友為我出頭出氣,我真的心里很激。只是那個蔣震的醫藥費我來付吧,我也要找世界上最好的醫生治愈他。否則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姜明茜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一把靠進叢歡懷里:“歡歡,我知道我自己好心辦了壞事,不但沒有替你出氣,還把自己搭進去了,現在還要連累你。”
叢歡輕輕拍著姜明的背安:“不是的,你就是我最仗義的好朋友,我很激你為我出氣,這世上也就你會這樣義憤填膺地去找陸繹為我出氣。
好在我手上現在有一大筆代理費錢,應該可以治好蔣震……等等,你為什麼說還把你自己反搭進去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莫非蔣震治了這麼久沒有治好,心里極度不痛快,還是決定要將你告到警察局出了心中惡氣?”
看姜明茜神不守舍的樣子,八就是這樣了。
姜明茜看到叢歡為擔心的慌張樣子,連忙解釋:“不是,不是,蔣震這個人再不好,但是他還是講信用的,當時說了不會告我,雖然連續治了十來天還沒有治好,但他也沒有說要再告我,追究我過失傷害罪。”
叢歡放了一點心,反過來安姜明茜:“那他就是問你要醫院費,我也知道你就那麼點工資,還要租房生活,平常還要寄一些回家給父母,手上沒什麼錢。這件事現在既然我知道了,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手上的代理費應該足夠支付蔣震所有的醫院費。”
姜明茜臉紅了紅,聲音細如蚊蚋:“蔣震的醫院費除了院時,他不方便行,是我的,后續都是他自己的,他也沒有要追討醫院費。”
叢歡疑:“那你怎麼說把自己搭進去了?”
姜明茜囁嚅:“他……要我照顧他……”
叢歡:“你是因我的事才讓他傷的,照顧他是應該的,但是不能讓你一個人照顧,現在我回來了,知道了這件事,不能讓你一個人照顧,今天下班就到我來照顧他吧!”
“歡歡,他不會要你照顧的,他只要我照顧。”姜明茜說著臉又紅了。
叢歡這時也覺察到姜明茜更加不對勁的地方了:“蔣震到底要你做了什麼?如果他趁機欺負了你,那我怎麼也要為你討回公道的。”
姜明茜連忙擺手:“別,蔣震沒有欺負我什麼,而且我害他那麼重的傷,也算是防衛過當,在他住院時照顧他也是應當了。”
叢歡松了口氣:“你今天來上班了,是不是蔣震已經出了院?你不需要再照顧他了?”
姜明茜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
叢歡急了:“到底是怎麼樣了,你倒是一次說清楚呀!”
姜明茜都快急哭了:“那我全告訴你,你不能不要我這個好朋友了?”
叢歡忍著急:“你這都是為了我,我怎麼可能不要你這個朋友。”
姜明茜:“你肯定?”
叢歡:“我肯定。”
姜明茜這才吱吱唔唔地說:“我防衛過當,將蔣震誤傷那麼重,男人傷了那啥,從此不能人道,也就意味著要斷子絕孫,這比要了男人大半條命還嚴重……
但是蔣震還是有可原地沒有將我告到警察局,只是要我照顧他,我當時激他沒有告我,又愧疚將他傷得失去了做真正男人的資格,于是在照顧他時非常盡心,特意請了長事假到醫院悉心照顧他……”
“他當天到醫院是很疼痛的,可是緩過那陣痛勁后,就沒那麼痛了,也可以坐在病床上說說話,但是他那里的功能一直恢復不了正常……就是一直站不起了,醫院要他留院治療,還說在治療過程中一直不斷刺激看能不能恢復站起來,再將結果及時告訴醫生……”
姜明茜臉更紅了:“蔣震說是我將他傷得這麼重的,他也沒臉找別的人來刺激他,要我負起刺激他幫助他盡快治愈的責任,否則他不能結婚生子,他家里盡早要找上我告我坐牢……”
“我當時很抵,蔣震說一步步來,就讓我在醫院陪同他時,多說說話,聊聊天,說與年輕漂亮的天天聊天應該也能刺激……
我只得同意,可是天天在醫院那麼多時間,就要找不同的話題聊天,于是我們就天南地北地各種聊天……到后來發現我們有不好相同的,兩個人就……越談越投機……”
叢歡:“然后呢?”
姜明茜咽了嗯咽:“然后……就是男在一起天天聊天聊得投機,我們彼此發現對方原來是很對自己習的人……于是……就相互有了好……”
叢歡驚愕:“你的意思是你與蔣震了?”
姜明茜臉更紅了:“我們就是有了這樣的好,蔣震先說破他喜歡我,希和我談,如果以后彼此覺得合適就結婚。我心里其實也是有些喜歡他的……
可是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況,我一直致力的就是要找到了一個有錢的金婿,蔣震雖然是讓我心生喜歡,他也當了陸氏集團總裁助理,薪酬比普通白領高很多,可離富人還是有很大很大差距的,我……”
叢歡嘆了口氣:“你拒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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