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歡聽到這也是驚愕:“去母留子?這不是古代皇帝后宮中才可能發生的事嗎?”
陸繹點點頭:“陸輝是這樣說的。”
陸老祖母說陸老太爺的私生子可以進陸氏家,但是必須找到陸氏旁系中一家不能生育兒子的親戚,由他們對外認作是在外流落的私生子。
這樣陸輝就了陸家宗族的人,但是不是在陸老太爺名下。
而且那時陸輝有幾歲,陸老祖母怕這個孩子心里記著原生母親與陸老太爺這個父親。
就要求陸老太爺給孩子喂了讓他失憶的藥,這樣陸輝就以會一直以為自己是旁系的兒子。
只是后來陸輝在十幾年前,偶爾意外,竟突然恢復了記憶,于是去找自己的母親。
那時陸老祖母已經過世,陸老太爺也因年紀大常年在病榻命垂危,按理來說陸輝生母年紀大同樣去世也很正常。
可是陸輝找到原來與母親居住的地方才發現,他生母在他進陸家后,不久就死于意外。
陸輝覺得事不尋常,就在生母廢棄的家中與相關的地方細細查找,居然找到生母生前留的一封書。
容是說陸老祖母幾次找人害,如果有一天突然意外而亡,那就是陸老祖母害了。
陸輝心生恨意,但是陸老祖母那時已經過逝,他無法直接報仇。
陸輝恨陸老祖母,既然重視自己的兒孫,那他就要毀了陸老祖母的脈傳承。
于是陸輝就刻意接近陸老太爺與陸老爺子,一直是以一個和善的形象出現,對陸老爺子很尊重,與嫡系這一支關系很好。
接著找機會取得了陸老太爺的頭發,拿去與陸老太爺做了dna親子鑒定,證實了他與陸老太爺是親生父子關系。
陸輝當時對陸老太爺表明不會與陸老爺子這個嫡子爭家產,但是想要一個自己是陸老太爺兒子的證明,于是陸老太爺就在神志清醒時錄了一個陸輝是他兒子的證明視頻。
等陸老太爺一過世,陸輝就買兇暗害了陸繹父母。
本來還要伺機對陸繹對手的,可是陸老爺子對這個唯一的孫子安危極為看重,陸輝在陸繹未年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等陸繹年手段又太厲害,他又拿陸繹沒有辦法。
于是一直在暗中找各種機會要害陸繹,甚至對陸繹婚對象也會按計劃下手,不想讓陸繹有機會生下子嗣。
因為只有陸家嫡系全死,陸輝就可以正大明地拿出與陸老太爺的親子鑒定,他和他的子孫后代就可以繼承陸氏嫡系龐大的家產。
叢歡聽得心里寒氣:“你是最近抓了陸輝才知道他的計劃,可是兩年前你就一直不公開我們的。”
陸繹:“那是因為那個在我年后,告訴我父母是死于意外的人,曾告訴我幕后兇手可能針對的不止是我一人,還有我的人與孩子。
所以那時我就猜到兇手可能在陸氏部,只是因為不知道陸輝是我爺爺的同父異母兄弟,所以才沒有往這層面想。”
叢歡:“那個告訴你父母不是意外亡的人是誰?”
陸繹了叢歡頭發:“對不起,因為這人當時怕連累到他的命安全,所以在告訴我這些時,要我發誓不能告訴任何人,我欠他這份大人,不能違背承諾。”
叢歡緩緩道:“我只是覺得奇怪,這樣的辛,陸老爺子都沒有查到,他怎麼會知道。既然知道,當年為什麼不告訴陸老太爺,而是等你年后才告訴你?”
陸繹:“那是因為他當年就是從黑幫組織從良出來的,否則也不會知道這樣一些消息。
而且那時我爺爺深打擊不是很好,又沉迷在所謂的我爸與我媽八字不合才出事的說法當中,沒有方向的查證,可能會加重對他的打擊,對方不敢冒險。”
叢歡嘆了一口氣:“還好這世上好人多。”
陸繹輕笑:“其實這人也是明,知道我才是陸家的繼承人,等我年掌權后才告訴我,就是為了在我這里承一份更長久的人,可以經常幫到他的忙。”
叢歡:“他經常挾恩要你幫忙?”
陸繹:“倒也還好,幫了他幾次忙,也幫他教訓了人。”
叢歡皺眉:“教訓人,他是讓你充當他的后臺打手?”
陸繹輕笑:“別擔心太多,我不會傻到為還這個恩以試法的,教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生意多幫他一些就是了。”
叢歡心里稍安了一些。
陸繹帶叢歡走進那個滿是電視的房間。
此時的陸輝雙眼渙散,臉上的表就像是經了巨大的刑罰一般。
他被縛在椅子上,手腕上還系著連接旁邊心電檢測的儀。
上面正顯示著了陸輝此時的一些數據,還有醫生在旁邊為陸輝做各種診斷。
陸繹牽著叢歡的手:“我不能讓這個老頭死得太快,所以時時讓人關注他的,發現不對勁就及時治好他,免得他不能長久地接折磨。”
過了一會兒,椅子上的陸輝漸漸恢復常態,看到手牽手的陸繹與叢歡兩人,不由錯愕地看著兩人:“你們?”
陸繹人打開電視,上面播放的全是陸繹今天與叢歡宣的那條微博,以及各種評論熱度。
陸繹看著陸輝盯著電視看的神,輕嗤:“我的好堂叔公,你不是希我陸家后繼無人嗎?現在我和未婚妻已經正式宣,以后我們還會子孫綿長,你可以好好看到我們嫡系這一支的發展。”
陸輝眼中黯然無,嘶啞著嗓子道:“你答應了我,我將真相告訴你,你就放過我兒子一家的。”
陸繹冷漠的聲音響起:“我是答應了你放過他們一家,但是沒有說什麼時候。”
陸輝目一:“你什麼意思?”
陸繹淡淡道:“意思是你們一家不是父慈子孝嗎?你做什麼壞事,你兒子兒媳會做幫手,這麼好,他們當然也要多陪伴在你邊……哦,之前我也說過,如果你自殺,那我就讓他們馬上去陪你一家團聚。”
“你……”陸輝氣得說不出話來,而旁邊一直等候的醫生馬上對陸輝進行各種救治,很快陸輝又恢復了正常。
這種盡各種折磨,還不能一死了之的痛苦太難了。
陸輝目轉向叢歡,詭異的對陸繹笑了笑:“你不是很在乎這個人嗎?想不到你們早就在一起了,你卻一直對外瞞,可見你對這個人有多在乎。
我還有一,只要你現在放了我兒子一家,我現在就告訴你,否則哪天你這個未婚妻出了什麼事,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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