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那你何不趁著這一次反擊,直接跟你爺爺把所有事都說清楚,不就行了?”一直沉默的艾倫突然建議。
夏雨墨搖了搖頭,其實現在也很糾結:
“哪有這麼容易,爺爺憑什麼相信我是的孫?就算有鑒定報告,他也未必會相信,畢竟這件事對于誰來說都覺得匪夷所思。
再說,我擔心我這麼做,會讓王麗琴狗急跳墻,那我豈不是了傷害爺爺的人,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我能理解你的謹慎,這并沒有錯,只是你現在急著要這兩份鑒定報告的意義何在呢?”艾倫疑追問。
“只是為了跟爺爺見面的時候,據實際況而做出的決定,不一定會拿出來的,但如果有合適的契機,我會的。”
思考了下回答。
“雨墨,我贊你的想法,那我順便給你說說現在的調查況吧!”阿棠跟說。
“嗯,我之所以專程過來,也是想當面問問你的況。”夏雨墨笑了下點頭。
他頓了片刻說:
“好,那我逐一說明吧,當年出事的地方,變化太大,距離事故地點周圍的住戶絕大多數也都遷徙,本無從查起。”
“這我能想得到,二十年過去了,早就是人非,那當年置這樁通事故的人還有案宗,你有進展嗎?”繼續問道。
“當年的案卷已經沒有了,解釋是多次搬遷后失了,我在想,很有可能是被人了手腳,但沒有證據。”
“什麼?王麗琴當年就有這麼大的能力?”氣憤,又很驚訝。
阿棠無奈回答:
“小地方,何況又是在二十年前,很多制度都不完善的,不過好在當年經辦案件的其中一位,被我找到了。
據他回憶,事故發生原因是剎車故障,車輛避免不及摔下山間,造十人遇難,一人重傷。
等理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后了,當時車輛被燒毀太嚴重,他們能查到的信息只有這麼多。”
“不對啊,我記得當時周圍確實很荒蕪,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人,但車子并沒有燒起來,只是很多人被甩了出來。”
夏雨墨愣了下說。
“王麗琴為了得到你媽媽的份,那會給別人發現的機會嗎?”阿棠深意問。
“……”
“明白了,估計是我摔下懸崖之后,為了毀滅證據,所以才把車子也燒了,這人真該死!”
氣得怒不可遏。
阿棠冷沉道:“雨墨你不要生氣,沒有人是毫無破綻的,一定會有,只需要耐心一些就可以。”
“算了,別苛求了,看來想要從案件上找出王麗琴的破綻是沒機會了。”
苦笑,心里極度郁悶,難道媽媽的仇真的不能重見天日了嗎?
“雨墨,我有些不太明白,就算沒有這些證據,你照樣可以揭穿王麗琴的謀啊,只要有了鑒定報告,不是可以說明一切嗎?”
艾倫皺眉問道。
“是可以說明一切,但我想把真正的繩之以法,就必須拿出不可推翻的證據來。”夏雨墨回答他。
“要是這樣,我覺得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就走另外一條,我就不相信當年做了這麼大事,一個人能搞得定?”
艾倫聽見的態度,想了下繼續跟建議道。
阿棠深笑:
“艾倫,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這麼大一個事件,確實不可能一個人完,肯定會有幫兇,這也是我調查的重點。”
“你不是說沒調查到可疑的況嗎?更沒王家人的消息?”夏玉米聽見阿棠這麼一說,不由疑的看著他。
“當時確實沒有,但我的人一直都在尋找啊!何況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收買了不當地人,他們隨時都會打聽出新的消息來。”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現在有了新的消息?”心中一喜。
阿棠點頭:“嗯,本來還想等確認之后再告訴你,不過都聊到這里了,那我就說了吧!
目前得到消息,王家的一個親戚被我們的人功套料,暗中一個消息,說王家父母五六年前回來過一次鄉下,但很快就離開了。
不過,他瞧見了他們離開時候開的小轎車,車牌號是記不住,但前面的兩個字他記住了,就是s市的牌照。”
夏雨墨聽后很是震驚,追問:“那他們為何回去?干了什麼?”
“……”
“雨墨,我要是說出來,你可別急,也別生氣?”阿棠眉頭皺了下,看著。
“快說,到底什麼事?”急切再問。
“他們去到埋葬你媽媽的地方,帶走你媽媽的骨灰。”
“什麼?他們帶走我媽媽骨灰?這又是為什麼?”
夏雨墨愣了三秒才回神過來,驟然有些發,恢復記憶后,跟阿棠聯系過,讓他幫忙尋找媽媽埋葬的地方。
可是這幾年本查不到,也沒人知道,當時是王家人埋葬的。
“事實確實如此,只是我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骨灰有什麼好帶走的,難道是害怕你找到?”
阿棠一臉苦笑。
“等等,等一下,你剛才說是五六年前,那不是剛好我去法國的時間嗎?
看來是王麗琴擔心我恢復記憶,所以才故意讓爸媽回鄉下帶走了我媽媽的骨灰,擔心被我找到。
還有,這個惡毒人,六年前就已經知道我的份了,原來一切都是的謀!”
突然反應了過來,越說越激,越說越傷心,痛恨,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了出來。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阿棠趕走到跟前安:“雨墨,放心吧,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次就會徹底原形畢了。”
“對啊,不還是留下了破綻了嗎?的家人肯定在s市,只是被藏了起來。”艾倫一邊說,一邊給遞了紙巾。
夏雨墨緩了一會兒,抬眸看著他們真誠說:“謝謝你們。”
“你太客氣了,不過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現在既然知道王家人很大可能藏在s市,那我們可以他們現。”
阿棠沉笑。
微微一怔:“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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