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堯的話擲地有聲,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霍誠善忍不住笑起來:“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云璇。”
簡直將高興寫在了臉上。
霍老夫人狠狠瞪了霍誠善一眼,心里的怒氣幾乎要制不住。
若不是慕家的人還在,非要手打人不可。
“景堯,你真想好了?”霍老夫人親自問孫子。
“媽,剛剛景堯都說不結婚了,你還問什麼?”霍誠善迫不及待開口。
“閉,我問的是景堯不是你,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霍老夫人怒喝一聲,霍誠善有些不愿,但還是閉上了自己的。
“景堯,你回答。”
霍老夫人面對霍景堯的時候,態度又溫和下來,眉目間都是心疼。
霍景堯也直接忽略霍誠善這個親生父親,鄭重道:“我想好了,不結婚。”
“景堯,你是不是擔心你的,你放心,我不介意,我認定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是什麼樣子,只要你是霍景堯,我都愿意嫁給你。”
慕云璇一雙眸含淚看著霍景堯,似是不能接被霍景堯辜負拒絕。
“云璇,既然景堯不答應,就算了。”慕夫人趕攔住兒。
這場婚事,在霍景堯沒出事之前,自然是愿意的。
但現在霍景堯已經了一個殘廢,怎麼還能配上的兒,還是趁早斷了的好。
若不是慕云璇堅持要上門,都不會跑這一趟,現在霍景堯有自知之明,也沒人說慕家忘恩負義了。
“哦~”霍景堯語調微微上揚,睨著絕的慕云璇:“就算我了丑八怪,了殘廢,你也照樣愿意嫁給我。”
“當然。”
慕云璇回答得毫不猶豫。
霍景堯臉上并沒有,清冷一笑道:“你有心了,不過……我還是不同意。”
“為什麼?”慕云璇似遭了打擊。
霍景堯沒回答這個問題,將視線移開,落在霍家人上:“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婚事就此作罷,如果你們依舊想要聯姻,霍家還有一個合適人選。”
霍景堯說的是霍沛。
他看了看時間,蹙著眉頭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事你們自己慢慢商量。”
說完,霍景堯直接驅椅離開,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再給這些人。
他來,只是宣布自己的決定,讓這些人不要想著怎麼縱他的婚姻。
正事既然辦完了,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
不然他回去太晚,那小人會等著急。
“景堯,等等……”
慕云璇看著霍景堯的背影,有些不甘心想要追上去。
之前遲疑過這樁婚事,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按照霍景堯現在的況,愿意嫁過來,這件事本毫無疑問。
霍家還應該激。
可是慕云璇沒想到,竟然被拒絕了,臉頰不由一陣火辣辣的疼。
“云璇,不許去。”慕夫人將兒拉住,臉沉:“霍家已經開口拒絕了,我們慕家丟不起這個人。”
這一耽擱,慕云璇就沒追上。
等霍景堯徹底離開后,慕夫人臉難看道:“霍慕兩家聯姻,我們慕家雖然排名第二,但也不比你們霍家差多,今日我們不嫌棄霍景堯了殘廢,主提出聯姻,沒想到會被如此奚落,今日之辱,慕家記下了。”
雖然慕夫人態度不好,但霍家這次理虧,倒是不好說什麼。
周玲站出來勸道:“慕夫人,您消消氣,景堯這是好心,怕耽誤了云璇這孩子,等景堯傷治好了,這婚事我們再重新商議。”
“霍景堯還能治好麼,我怎麼聽說治不好了。”慕夫人怪氣。
周玲卻一點遲疑都沒有:“能,肯定能,國治不好,就去國外治,依照我們霍家的財力,肯定能治好。”
慕夫人怒氣便消減了些,要是霍景堯治好了,那倒的確是慕家合適的婿人選。
“那就等治好了再說,云璇,跟我回家。”
慕夫人怒氣沖沖地走了。
慕云璇一臉失落,禮貌地跟霍家眾人道別之后,這才離開,禮儀好的無可挑剔。
霍誠善等人走了,忍不住慨:“云璇多有禮貌的孩子,這麼好的兒媳婦要是沒了,是我們霍家的損失,景堯廢了,不如讓霍沛跟云璇聯姻,這也算水不流外人田。”
這話一出,霍老夫人當即便要發怒,但還沒來得及,周玲就先一步出口反對。
“不行。”
霍誠善不解:“為什麼不行,我看很合適。”
“老公,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沛沛不能搶景堯的東西。”
“這怎麼是搶,是他自己不爭氣,出車禍斷了,現在霍慕兩家聯姻出現了問題,沛沛是在幫他分憂,他應該激才對。”
周玲滿臉為難道:“你說這話,要是讓景堯聽見了,會怎麼看待沛沛,他們兄弟之間便沒有了。”
霍誠善想說沒有就沒有,但想到霍老夫人還在邊,便又將這話咽了回去。
周玲繼續道:“等將來景堯治好了,這聯姻自然能繼續,要是不幸景堯的治不好,沛沛也不能跟慕小姐聯姻,就算是景堯不要的,沛沛也不能要,這是為了他們兄弟好。”
“這豈不是太委屈沛沛了。”
“沛沛有你這麼疼他的爸爸,怎麼會委屈。”
霍誠善心里便覺得老婆心,小兒子委屈,再想想那個目中無人的大兒子,簡直怎麼想怎麼心里來氣。
這番話,就算是霍老夫人都挑不出錯來。
當年那些事過去太久,周玲的確是說到做到,絕不貪圖霍家的繼承權,事事以霍景堯這個長子為先。
但霍沛也是霍老夫人的孫子,如此一想,倒是對霍沛多了幾分愧疚。
霍老夫人轉走了,也沒教訓霍誠善。
聽到后的靜,周玲轉頭看了一眼,眸沉了沉。
……
電梯傳來靜,溪聽到靜趕跑了出來。
果然看見是姜越。
不由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埋怨:“你怎麼出去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回來看見你不在家,打你電話也不接,差點嚇死我了。”
“擔心我出事?”
姜越表瞬間和下來,早沒了在霍家的半分鋒利。
“你是我老公,我當然擔心你。”溪故作一臉冷漠地問:“你說,之前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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