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大車將眾人送到了尹家別墅。
說是別墅,更像是一個庭院,里面小橋流水,奇花異草看得眾人眼花繚。
眾人都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害怕丟人。
這可是頂頭上司的家里,要是表現不好,被看見了,這前途也沒了。
劉姐跟尹家的管家接了人。
大家跟著管家走了,換上了統一的服裝后,開始分配工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針對溪,分配給的全是一些力活,搬運之類的。
折騰一下午,的手都酸了。
“溪,這箱紅酒搬到后面廚房去。”
命令又來了。
溪深深看了那個分配工作的管家一眼,沒什麼異議地上前將一箱酒搬了起來。
管家頤指氣使道:“這可是進口紅酒,一箱要好幾十萬,你可得小心點,要是摔了可賠不起。”
“知道了。”溪應了一聲。
問清楚廚房在哪里,便一路走過去。
紅酒很重,溪覺得手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眼看前面就要到廚房,忍不住松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后背被一雙手推了一下。
溪控制不住的往前,手里抱著紅酒箱砸在了地上。
“嘩啦!”
紅酒木箱落地,伴隨著玻璃瓶碎裂的聲音響起。
紅的在地上蔓延開,酒味也揮灑在了空氣中。
溪嗅了嗅,微微蹙眉。
這味道……
“溪,我已經代了你將紅酒抱好,你還是砸了,這些紅酒晚上是要給客人喝的,現在都被你打碎了,你說該怎麼辦?”
管家怒氣發地從溪后沖了出來,就好似早就等著。
這麼快的速度,要說沒有問題,誰也不會相信。
溪甩了甩自己發麻的手,給了兩個字。
“涼拌。”
管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這是什麼態度。”
做了這麼大的錯事,打碎了價值不菲的紅酒,不是應該驚慌失措地求饒麼。
“我態度就這樣。”溪清冷的目似已經看穿一切,冷睨著問:“你主子還有什麼吩咐,你都亮出來吧。”
管家心中一慌,好似自己心里的那些算計,都被看穿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
“你打碎了這些紅酒,必須賠償,還有今晚造的缺失紅酒,你也必須負責。”
“我負責不起,也賠償不起,怎麼辦呢?”溪雙手抱看著對方。
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媛的計劃了,目的就是為了對付。
溪剛開始很生氣,但生氣過后,也就冷靜了下來。
這個結果,是媛一開始就算計好的,當然也知道結果,倒是要看看接下來媛還會怎麼做。
“那就報警將你抓起來,你損害貴重財,賠不起,那就去坐牢。”
管家眸底帶著一抹計謀得逞的得意。
原來這就是媛的計劃麼。
“發生什麼事了?”
忽然一道威嚴的男人聲音響起,聽聲音上了年紀,很是莊重。
眾人紛紛讓開位置,管家也退讓到了一邊。
隨后一個穿著高檔手工西裝,材略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大概有一米八的高,氣勢不凡,雖然威嚴卻又帶著儒雅。
溪一抬頭便愣了一下。
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份,因為尹澤的五跟對方有四五分相似,再加上這不凡的氣勢,這是尹家的男主人,尹董事長。
不過讓溪發愣的不是對方的份,而是一看見對方,心里就莫名升起了一親切。
“先生,有個員工剛剛打碎了一箱名貴紅酒,正是晚上宴客要用的,可是對方態度十分囂張,不但沒有一歉意,反而出言挑釁,我正準備報警將人抓起來。”
尹正豪聽到這話,目也落在了溪上。
看見溪時,也是一愣。
但很快回神,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紅酒。
溪此刻已經回神,心里告訴自己,要理智。
就算覺得對方親切又怎麼樣,這可是媛的親生父親,想也知道會包庇媛。
今天的事已經這樣了,也沒必要畏畏的。
“紅酒是我打碎的,但是……”
“沒傷吧。”
兩人的話同時開口,溪還沒來得及說完,聽到對方說的話,不由一愣。
尹正豪微微一笑,再次問了一遍:“有沒有哪里傷?”
“……沒有。”
溪愣愣回答。
管家也愣住了,忍不住提醒:“先生,打碎了一箱的名貴紅酒,價值好幾十萬。”
尹正豪看著管家卻微微蹙眉:“這麼重的紅酒,本不該讓一個小姑娘來搬,這是你工作調度失誤,要負責,也是你先負責。”
管家臉一白,吶吶說不出話來。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去酒窖再拿一箱紅酒出來補上。”
尹正豪并不將這幾十萬的紅酒放在眼里。
說完,他轉便要離開。
溪看著,忍不住開口:“等等。”
尹正豪停下腳步,轉頭看了過來,面對溪的時候態度重新變得溫和。
帶著長輩對晚輩的慈:“還有事麼?”
“有。”溪正道:“我覺得有件事需要跟您說清楚。”
原本溪覺得,對方是媛的父親,說不定會幫著媛一起對付,就算沒有,也會因為打碎了紅酒,而生氣。
可是沒有。
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擔心是不是傷了。
而莫名也不想讓尹正豪誤會,就算說出這些事,后果會不太好。
“尹董事長,剛剛并不是我因為力氣不夠才摔了紅酒,而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至于是誰,這里應該有監控看到,就算正巧監控沒拍到,這里就幾個人,也好推測。”
溪說這話,意有所指的看了管家一眼。
尹正豪也看可過去,他本就聰明,見管家一臉心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溪更是確定了,就是管家推的。
剛剛幾乎剛摔了紅酒,管家就冒出來了,還是在后,顯然都不加掩飾了。
管家臉一白,正要反駁,溪卻沒給機會。
繼續道:“不過我真正要說的不是這些,而是這些紅酒有問題,這些本不是什麼價值幾十萬的名酒,而是幾百塊一瓶的劣等酒。
我不知道是為了故意陷害我,特意準備的,還是就是準備用這些酒宴客,要是后者恐怕就要鬧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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