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一指,轟碎至強,導致其短時間無法歸來。
而今江辰一開口,又是一樁天大的殺孽與恩怨,這是在場眾人誰都未曾料到的。
“一尊至強,若是沒了顧忌與枷鎖,他會為人世間最可怕的魔,小輩,掂量清楚。”
“門門人便是蕭長在最后的肋了,你真要為人間造一尊魔?”
“殺幾個對手門人,固然讓你大快人心,可這代價,卻是數以萬計的無辜生命!”
“你要親手葬送你曹道盟苦守數百年的九州安寧?”
“至強一怒,橫尸百萬!”
“……”
一道道凌厲目掃過來,一名名強者對著江辰口誅筆伐。
仿佛他要真要這麼做,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罪人一般。
這些人中,有的曾門恩惠,有的與蕭長在好,但他們實在看不這個年,只能以此種方式,施以力。
“呵~呵呵,哈哈哈……”
江辰渾是的坐在地上,一只手朝后撐著,一只手隨的搭在一旁,他笑得前仰后合。
恐怖的消耗后,恢復丹藥都無法再對他產生作用了,此刻他氣力不足,笑聲其實不大。
可落在在場一群高位王、至強耳中,卻尤為響亮和刺耳!
“小輩,你在笑什麼?”
一個老人寒聲問道。
“我笑你一群老匹夫臉皮厚比城墻!”
“笑你一群老狗狂吠如狼,卻沒一個有膽上前!”
“至強一怒,橫尸百萬,我一個區區王級重傷垂死,你一群至強怒發沖冠,可有人來讓我尸橫于此!?”
一個字比一個字嘹亮,一個字眼比一個字眼刺耳,再配上江辰那滿臉的譏諷,讓一些之前開口的偉岸影,都不住面沉如水。
他們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角度。
于是在江辰的喝罵之后,在場瞬息沉寂下來,在許多局外人看來,分明是這尊九州年輕王,一己之力,震懾諸多古老存在!
“砰”
這時,鐵柱第一個出手了,不顧一群絕世強者威脅的目,它龐碩軀還沒修復好,竟直接縱兩截斷裂蛟軀,砸得一群門門人苦不堪言。
能擋下五弒神武庫的面前,門的九步王也毫無辦法。
惡也出手了,一步走虛空,再度出現,手里就多了一尊門九步王的頭顱。
接著是二愣,殺豬刀的威勢總算展,橫劈豎斬,將一尊九步王剁了上百塊。
魏大爺更是直接,意念一,整個人愈發蒼老,佝僂腰背,渾遍布死意,走過之,大地都在腐朽,他就如一尊收割人命的死神,輕易屠殺了數尊門的王。
這種能力在對上實力強大者時,難以奏效,可面對一群六七步的王,就等同于無敵!
“爾敢!”
“小輩,你等真敢!?”
有人怒不可遏,寒聲出口,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要保下門門人。
也有模糊偉岸的影直接拔出了兵,目寒芒。
“這是最后的警告,門的人脈,比你想象的還要廣!”有人冷厲開口。
“放他們走,也是給你們自己留一條活路。”
“不想死的話,速速停手!”
他們力直接給到了鐵柱四人,雖然還未出手,但是散發的氣勢,已經讓四人心臟狂跳、遍生寒。
偉岸絕倫的影朝前一步步近,鋪天蓋地的威八方。
藏世的九步王,某條道走到盡頭的至強,這樣的人,不止一位,聯手起來,足以滅世,他們在施,那這世上,便無人敢不給面子。
這時江辰費力的撐著神錘,一點點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沒有做多余的作,僅僅只是像一個遲暮的老人般,略帶蹣跚,朝前邁出三步。
“繼續殺。”
淡淡三個字從口中吐出。
江辰單薄羸弱的軀就如一堵墻,擋在一尊尊至強面前,承著他們無窮無盡的威和殺意。
“再進一步,天翻地覆!”
擲地有聲的一句話,震得無數強者耳朵嗡嗡作響。
瘋了嗎?
他在威脅一群老古董!?
哪怕是一些旁觀之人,也不住心神劇震。
而讓所有人更沒想到的是。
氣勢洶洶的一群老古董,走到江辰不遠時,竟不約而同,全部停下了腳步,不再繼續往前。
“什麼況,他們……真怕了?”有人不可置信。
“一尊茍延殘的現世王,一己之力,真的震懾了無數背景來歷驚天的絕世強者?”
“是我眼花了嗎?”
“……”
一些跟門沒有恩怨,始終在冷眼旁觀的強者,這一刻盡皆嘩然。
“呵,有這樣的想法,只能說你們太小看這些老古董了!”有人冷笑:“思想如此稚,你們能活到今天,運氣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這話就讓人有些不爽了。
有人一臉厲的看過去,張口呵斥:“你他……”
可當看清眼前之人,也是一尊形模糊,高懸于天的強者時,這些人到嚨邊的話,立即卡主了。
連忙強行改口:“您說得不無道理。”
“還請前輩解……”
“……”
“呵……”荊守向一群人,角出譏誚,搖頭笑了笑:“這年沒你們想的這麼簡單,在場之人,恐怕沒一個是徹底將他看了的。”
“這種況,沒有天大恩怨,不會有人真正出手。”
“和蕭長在的那點恩,遠遠不足以讓一個個泯滅親,見貫世事沉浮的老古董拼命!”
事實也正如他所言。
此刻一群先前還氣勢洶洶,仿佛已經做好一切手準備的古老強者,左右觀,相顧無言,意思都很明顯,想讓別人去試水。
而非常可惜的一點是,昔年那些愿意以試水,高風亮節的老友,都早已了歷史長河中的一捧枯骨。
于是他們就這麼卡在了江辰的前三十余米外。
忌與神大戰后鮮紅、破碎的蒼穹下。
年單薄的姿和一群英姿偉岸,威迫人的絕世強者,形了鮮明的反差。
后方是鮮飛濺的屠殺。
前方是一群集沉寂的無敵存在。
江辰了一道分割線。
誰也不愿去試一試那天地翻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