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秉權回家補眠了兩日,之后吹了冷風發燒,剛剛退燒便擔心的匆匆趕來。
人的氣好了些許,但也僅僅是些許。
“坐。”
高級病房足夠大,有可以待客的沙發茶桌。
清香的茶已經泡了上,正散發著幽幽霧氣。
商秉權將帶來的一束花放下,坐進沙發,“你好點了嗎?”
人洗了洗手,走過來,答非所問:“嗓子怎麼啞了?”
“沒事,小問題。”
收拾妥帖的商秉權,依舊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闊氣老總。
他坐在那里搭著一條,腕表散發著矜貴的氣息,單薄的眸落在人臉上。
“我好多了,那天多謝你。聽說是你家里人幫了忙,如果方便的話,我想登門致謝。”程罪說。
商秉權微微訝異,“登門致謝?你愿意登我家的門?”
“道謝是應該的。”
即便事實如此,商秉權依舊有些張,他坐直了子:“你打算什麼時候?”
“這個要看你家人的時間,方便的話,隨時可以。”
“那……”商秉權想了想:“后天?”
他見程罪的氣還是不太好,私自出院萬一出點什麼事。
程罪笑著點頭:“可以。”
“那我先回去一趟,你休息休息。我的人一直在這一層的電梯那邊守著,需要的時候隨時使喚。”商秉權邊走邊囑咐。
闊步從病房出來,跟著他的特助奇怪:“商先生,怎麼了這麼急?”
“回家。”男人著眉眼。
他何止是急,更是張的不得了。
程罪要登他家的門,這可是大事。
-
“小姐,都準備好了。”折月把程罪吩咐拿來的木盒都帶來了。
那盒子從外面看,非常普通。
程罪正修剪著商秉權送來的花的枝杈,“晉堂呢。”
“我在。”
病房門口,晉堂趕進門。
人彎著腰弄花兒,“明天找一些。”
晉堂雖然不知道想做什麼,但聽吩咐辦事就好了。
“好。”
去商家登門致謝當天。
程罪并沒有辦理出院,好在商秉權跟院長認識,說了一句便走了。
“你怎麼沒在家里等著?”
商秉權扶著的胳膊,張的看著邁的每一步,“想過來接你。”
一路上了車,商秉權全程呵護備至。
車子徐徐從醫院后門駛離。
車上。
程罪聽到了旁男人好幾次長長的呼吸聲,“你悶?”
商秉權看過來,搖了搖頭。
他嚨滾,“我……有點張。”
連商秉權自己都覺得詫異。
明明程罪只是去家里親自道個謝而已,他怎麼就張忐忑的像是帶朋友回家見父母一樣?
程罪用眼角的余瞥過他攥著的左手,輕笑出聲。
“你笑話我?”
“不是笑話你。”人理了理長發,“是沒想到外界口中的花花公子,也有這麼張的一面。”
商秉權卻一點尷尬都沒有,格外直白:“我掉眼淚的樣子你都見過,這算什麼?”
誰料,人卻反問:“哭了嗎?什麼時候?”
商秉權心知是故意的,為了避免他們之間會向下延續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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