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

程罪也懶得掙扎，誰也不知道洗手間里還有沒有別的人在。

盡可能低了聲音，但周匪可沒有顧忌。

臉頰被他的有點痛，周匪的指腹都泛著白，可見他此刻有多憤怒。

就在程罪皺著眉頭想要讓他松開的時候，呼吸忽然被人全部掠奪。

微微瞠目。

周匪懲罰一樣的堵住的，掠走全部的呼吸，被他狠狠地咬，咬到兩人的口腔中都彌漫著一腥味。

程罪吃痛，卻能忍。

一個算不上吻的吻結束，周匪著的額頭微微息。

他的聲音啞的醉人，“我知道錯了，你別折磨我了行嗎？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能接。哪怕是打我罵我辱我，但你不能做出這種事。”

當意識到程罪居然能把他推給別的人的那一刻，周匪好像聽到了自己心臟徹底裂開的聲音。

翻天覆地的痛。

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他了？

所以能把他給別的人？

“我沒有在懲罰你，我只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

程罪的腦袋靠在洗手間的門板上，下被他咬破，有些紅腫，卻意外蠱人心。

的笑帶著幾分毫無顧忌，嗓音微沙啞:“我想讓你功，你就能功。如果我不想，你只會死在我手里。”

人抬手，指腹掉他邊的口紅印記，輕聲問了句:“周匪，你想活下去嗎？”

你能活到今天，要謝我的手下留。

你能有今天的就，更要謝我的傾囊相助。

從前的程罪從不去言說自己的付出與辛苦，只要能看著他心滿意足。

可一旦經歷過他的冷心腸，所有的不甘就全都冒了出來。

慈悲為懷，那不是該有的。

推開周匪，程罪整理了一下禮服與優的長發。

走出洗手間之前，不知道將什麼塞到了周匪的西口袋里。

直到走遠消失，周匪才看了一眼。

那是，陳榕的名片。

周匪的拳頭的咯吱作響，他攥著拳頭，將陳榕的名片團了一個紙疙瘩。

對于還有的人們來說，這種方式比不，人更狠。

堪比見封。

周匪跟出去的時候，就看見程罪跟一個男人離得特別近。

不知說到什麼，程罪居然被對方摟住了腰，關鍵是居然沒有躲避。

周匪的理智在那一瞬間全部跑了回來，他沒有沖過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人猶如一樣的附耳攀談。

“需不需要我向你描述一下，他現在是什麼表？”

商秉權在耳邊笑問。

程罪沒回頭，甚至沒有半分在意。

見不言語，商秉權回到上一個話題，視線里藏著幾分無奈，“程罪，你下一個想對付的，是不是就是商家了？”

其實許多有基的家族，已經在姜家破產這件事上嗅到了幾分不尋常。

縱然他們沒什麼證據，卻也知道，姜家破產絕對與程罪有不可分的關系。

越是這樣，他們越是對程罪有所忌憚。

在沒有回答之前，商秉權說:“我覺得之后會有人想要針對你，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