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罪捧著一小筐的花瓣兒起,返回房中。
“你這個擔憂,更適合藍銘邊的人去在意。”
“藍銘邊什麼人都有,怎麼會怕別人對下手?何況別人為什麼要對下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十八子不可能在藍銘手里。”易求真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程罪放下花瓣兒,去水池里洗了洗手。
的聲音里不帶分毫張,唯有淡定:“我在外人眼里就是個普通的獨,毫無威脅力。如果僅僅是為了十八子,他們大可以出面找我談價錢,這樣相對來說麻煩更小。而你也說了藍銘價不菲,社會地位高,邊更是什麼人都有,一旦被人懷疑拿到了十八子,那些人只會更想先抹殺掉,畢竟的威脅力可比我大多了。”
“更何況,在那些算計的人眼里,這一場風波很可能會被認定為是藍銘自導自演,就是為了把臟水潑我上。也許現在許多人會覺得我只是藍銘推出來的替罪羊。”
人了手,抬眸一笑:“所以現在更怕被暗算的人,應該是才對。”
這一刻,易求真突然想問一句:當初你來到首都的時候,親自給自己立的無勢無權的人設,難道是為了這一天嗎?
細思極恐。
如果真是那樣,這說明什麼?
說明程罪這個人,竟能把許多事考慮出去兩年多之久。
城府該有多深?
易求真了胳膊上冒出來的皮疙瘩,下意識往遠挪了一點兒。
原來桑晴醫生一點都沒夸大其詞。
這個人,真的可怕。
晉堂從外面回來了,“小姐,這條街的大部分住戶都臨時換了主人。”
也就是說現在整條街都是盯著程罪的人。
程罪一點都不意外,“不用在意他們,該做什麼做什麼。”
說完,扭頭問易求真:“晚些想吃什麼?犒勞犒勞你。”
易求真抱著手臂,“吃,我要補充下能量。”
“晉堂,多買點類,要新鮮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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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下午,易求真寸步不離的跟著。
不算保鏢,更不是打架的高手,但起碼比普通人強一些。.ghxsw.com
“你還有心思在那擺弄花兒?”易求真太佩服這個人的心理素質了。
民六調查局排行榜第一的大神,這麼恐怖的嗎?
大姐,你知不知道你家都被人圍起來了!
“那你想我怎麼辦?去廚房拿把刀沖出去,把他們挨個砍了?還是傻乎乎的去找他們,一一解釋說十八子不在我這里?”
易求真眨眨眼。
好像哪個都不太行。
程罪目涼涼的,“我突然覺得答應把你拉扯局里重點培養的目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
“你大可不必這麼委婉。”
人慢悠悠補充:“是笨的。”
易求真忍不住了,“那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啊!誰知道那個藍銘能干出來什麼來,我們總要準備一些防備的手段啊。”
程罪放下了手中的鑷子,十分無奈:“你的邏輯明顯有問題。”
“哪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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