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的份與作用徹底轉變。
程罪想要什麼,他也心甘愿的做個‘賢助’。
車子前行的聲音就在耳邊,震的程罪腦仁好像都在竄,本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口袋里的電話在震。
周匪先撐起子出的手機接聽:“喂?”
這時程罪對晉堂說:“回家。”
那邊的易求真一愣,“我打錯了?”
“沒打錯。有人在跟著程罪,應該是藍銘的人。”周匪快速的說。
他知道易求真是誰。
易求真語氣凝重:“別往別的地方走,讓程罪回家。”
程罪剛剛就說過了。
“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通話結束。
程罪已經坐了起來,理智一點點在腦仁里散開,“不敢大張旗鼓的在這里殺人,估計就是想給我提個醒,讓我別再得寸進尺。”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
晉堂空過后視鏡看,“那您要……”
“不可能。”程罪這一刻非常強勢。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藍銘比我明白的多的多。我收手,也不會收手。現在只不過是占了下風,所以以強勢的手段我認輸。”
突然問周匪:“你怎麼想?”
周匪拿出的香煙放在手里沒點,瞧一眼,“沒想法。”
“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從前的程罪多一個字都不會問周匪,那時候無論對錯,無論后果,只要周匪想,程罪豁出去命都會幫他陪他。
程罪只不過是想要一個,可以像一樣同等付出的周匪。
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的周匪,無法挽回曾經對的虧欠,那就從現在開始,陪走一遍這一段新的,未知的前路。
這一次,他會站在后。
猶記得那年暴雨之夜,程罪送他離開時說——
“周匪你什麼都不要怕,大膽的去做,大不了失敗了我們就回去種地。”
從小到大,一遍遍的在叮囑自己,不要怕,什麼都不要怕。
明明只是個人,為什麼會那樣大膽?
其實不是程罪大膽,也怕,也曾擔心周匪擔心的夜不能寐,卻什麼都不說。
比如剛剛把拽到懷里的時候,周匪能夠清楚的到狂跳的心臟。
原來,他的,也僅僅是個普通人。
面對危險,也會心跳加速。
只是生活與,讓變得勇敢,且看似強大。
他這句話說完,程罪很久沒有再言語。
直至車子快速的停在的住外,三人默不作聲的進院落。
折月被聲音驚醒跑出來,看見三人的臉,好像很有經驗。
第一時間拿出一雙新的男士鞋子放在周匪面前,然后快速跑進地下室搬出來一個大木頭箱子。
晉堂打開,從里面拿出幾看似普通的鋼管。
周匪穿上鞋子后,看清了箱子里的東西。
“這都是我……從前做的那些?”
晉堂看他一眼:“嗯。”
程罪始終留著。
周匪學過一段時間機關,之后閑來無事自己研究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晉堂剛拿到的那鋼管,不僅能折疊,還能變尖尖的大型針頭的模樣,非常鋒利。
晉堂不確定那些人會不會發瘋沖進來,自保一下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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