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夜寒功被氣走了,江茗韻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隨后便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快步跟了上去。
二人走后,何明朗沉了片刻,隨后小心翼翼的問秦染,“你告訴我,你跟司夜寒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秦染也不想再瞞他了。
“司夜寒是我老公,我跟他才結完婚,現在是夫妻。”
“什麼?”
聽到這個噩耗,何明朗的臉頓時一片煞白,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秦染抿了抿,一臉抱歉的跟他說道,“何醫生,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喜歡的人從來只有司夜寒,所以,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何明朗回應,便轉快速離開了。
等到秦染徹底離開后,何明朗這才反應過來。
他一臉頹廢的出手,重重的砸在墻上,眼底,卻充滿了不甘和心疼。
……
回到瀾江庭,秦染正要上樓去換服,忽然,傭走過來,對說道,“大,老夫人剛才放了消息,說讓您過去翠石軒吃個午飯,有話要跟你說。”
秦染猜到老夫人找他們,可能是為了司鴻升的事,便點頭回應道,“好,我換服就過去。”
打發了傭后,秦染找出一短袖的服穿上,隨后才一瘸一拐的直奔翠石軒。
等到了翠石軒餐廳,眼便看到坐在餐桌上的司夜寒,以及陪在他邊的江茗韻。
見到秦染進門,司夜寒本就不悅的面,更是冷了幾分。
“誰讓你過來的?”他冷聲呵斥道。
秦染抿了抿,剛要解釋,這時候,老夫人從偏房走了進來,“是我讓傭人去喊來的,既然是團圓飯,又怎麼能的了小染?”
話落,便給旁邊的傭人遞了個眼,示意他們給秦染搬一把椅子。
秦染坐下來后,抬頭看了司夜寒一眼,“夜寒,我跟何醫生……”
“吃飯不要說廢話。”
司夜寒并不想聽解釋,聞言果斷打斷道。
秦染見狀,便垂下頭去,不再多言。
江茗韻見狀,角不覺勾起一抹笑,有意嘲諷秦染道,“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夜寒都把你跟那個何醫生捉在床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江小姐,請你不要信口雌黃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跟何醫生了?我還不能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了麼?你敢保證你在工作的時候,沒跟別的男人聊過天?”
“我……”
被秦染一懟,江茗韻頓時氣的臉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了,吃飯就吃飯,不要再說那些有的沒的。”
見這倆人要吵起來,老夫人便乘勢打了一句。
有老夫人發話,江茗韻也不好再說什麼,于是便拿起筷子,獻殷勤般的給司夜寒夾了一塊魚。
“夜寒,這是你吃的魚,多吃點。”
說完,還挑釁似的看了秦染一眼。
司夜寒低頭,掃了一眼夾過來的魚,沒有筷子,而是開口對老夫人說道,“您把我們都喊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吧?”
見他問了,老夫人便放下筷子正道,“是有一些事,你爸爸他……”
“如果是關于我爸爸的事,那就免談了。”
不等老夫人將話說完,司夜寒果斷打斷他道。
聞言,老夫人的臉頓時變得難看無比,“夜寒,你爸爸他雖然做錯了事,但好歹也是要臉的人,你就這麼把他開了,會讓咱們司家也跟著蒙的。”
說完,故意遞給江茗韻一個眼,示意也幫著說幾句好話。
江茗韻在司宅一向是左右逢源的人,平時很得老夫人的心思。
見給自己遞眼,江茗韻便乘勢勸道,“是呀夜寒,司伯伯雖然做的不地道,但司家面不能丟,萬一這件事傳揚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不是?”
見江茗韻不分好壞的幫著司鴻升說話,司夜寒的眸底,頓時便閃過一抹冷意。
秦染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心中便有了幾分主意。
清了清嗓子,站出來替司夜寒說話道,“,話不是這樣說的,司氏不是司家一個人的,那是很多東一起的,要是夜寒這次徇私枉法,以后還怎麼在公司立足?”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見秦染跟自己唱反調,老夫人頓時氣的怒喝道。
秦染了角,反問道,“江小姐都有,我怎麼沒有?我好歹還是司家的孫媳婦呢,又是什麼?”
“我……”
江茗韻見把矛頭指向自己,頓時氣的要站起來。
可就在這時,司夜寒忽然開口,打斷所有人道,“小染說對,司氏集團不是咱們司家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我做不到秉公辦事,將來還怎麼在公司立足?”
說完這番話,司夜寒丟下筷子,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江茗韻見他要走,急忙站起來要跟上去。
可不等,便立刻遭到了司夜寒怒瞪的眼神。
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站定了腳步,沒敢再追上去。
就在司夜寒起要離開的時候,司鴻升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角落里躥了出來,舉起傭人手里的湯盆就向司夜寒的后背上砸來。
“你這個逆子,當初我就該把你扔在國外,不該讓你回國!”
眼見湯盆就要砸到司夜寒的上,秦染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上。
“砰!”的一聲響,滾燙的水撒了秦染一,疼的臉一白,扶著司夜寒的手臂,慢慢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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