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江茗韻就悄悄的回頭,掃了一眼秦染那一桌。
何明朗因為跟秦染認識的時間已經很長了,所以對的胃口是相當了解,這次為了哄開心,他也是一口氣點了四五道咸甜口味的菜,自己喜好的菜,卻是一個都沒點。
秦染看他點的全是自己吃的菜,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今天是我請客,你干嘛全點我吃的菜?”
何明朗聞言,則眸深的看著秦染,“雖然是你請客,但只要看到你吃的開心,我就很滿足了。”
兩人的談話,很自然的就飄到了司夜寒和江茗韻這一桌。
司夜寒垂在桌上的手指了,眼底明顯閃過一不悅。
但他沒有說話,而是從煙盒中出一支煙,點燃,慢慢的吸了起來。
升起的白煙霧,將司夜寒那張英俊的面龐遮掩,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表。
江茗韻回過頭來,故意刺激司夜寒道,“夜寒,我看何明朗跟秦染走的這麼近,他不會是想幫吧?”
司夜寒用力的咬了一口煙,冷冷的道,“我司夜寒想對付的人,別說只是一個小小的何明朗,就算是他父親何天晟來了也沒用。”
何家在晉市雖然也能號稱四巨頭之一,但跟司家卻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別說司夜寒現在在司氏集團說一不二,就算是他剛回國那會兒,何天晟見了他,也要笑臉相迎的。
司夜寒這話的聲音很大,何明朗那邊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見他如此囂張,何明朗氣不過,正要站起來找他理論,卻被秦染一把給按了下來。
“何醫生,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是非,先吃飯好嗎?”
何明朗被秦染一勸,只好生生的將這口惡氣了下去。
“好,我聽你的。”
他瞪了一眼旁邊的司夜寒,隨后拿起公筷,給秦染夾了一些菜過去。
秦染沒有拒絕,便道了聲謝,悶頭吃了起來。
司夜寒看沒有拒絕何明朗的好意,心中越發煩躁,他按滅手中的煙,撕開包裝紙,也吃了起來。
江茗韻瞅了一眼旁邊的秦染,故意嗲著聲音跟司夜寒撒道,“夜寒,我想吃那個菜,你幫我夾過來好不好?”
司夜寒睨一眼,沒說話,而是繼續吃飯。
江茗韻了一鼻子灰,也不好再繼續,只好自己拿起筷子,悶頭吃飯。
秦染吃了一會兒后,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便跟何明朗說了一聲,起去了旁邊的衛生間。
秦染走后,江茗韻轉了轉眼珠,跟司夜寒說要去洗手間,隨后便快速跟了上去。
秦染從洗手間出來,正要回去吃飯,這時候,早就等候多時的江茗韻突然跳了出來。
“秦小姐先別走,我想給你看一點東西。”
聞言,秦染不覺皺了皺眉,轉看向,“看什麼?”
江茗韻得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機,把早上在司夜寒床上拍的照片找出來,示意看,“實不相瞞,我跟夜寒昨晚已經睡過了,雖然是酒后,但他也答應我,會負責到底。”
秦染掃了一眼手機里的照片,隨后冷笑道,“拍幾張照片就想糊弄我麼?誰知道是不是你悄悄的躲在夜寒床上拍的。”
“你不信也沒關系,反正事已經發生了,夜寒早上還許諾我,等你進了監獄,他就娶我,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自己跟他離婚,省得到時候盡辱,哼!”
江茗韻這次是有著絕對底氣的,所以秦染懷疑的時候,也沒惱,反而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嘲諷道。
秦染看著臉上的自信,心中一時間也有些沒底。
又一想到當初進司家的時候,司夜寒對江茗韻那百般呵護的樣子,的手指,不覺暗暗的握。
“我就是真進了監獄,只要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那江小姐就能永遠別想為名正言順的司太太。”
回過神來,秦染一臉嘲諷的掃了江茗韻一眼,隨后便霸氣離開。
留下江茗韻在后面,氣的臉都綠了。
該死的秦染,你給我等著,用不了幾天,我會親手把你從司太太的位置上拉下來!
經過江茗韻的事件后,秦染再無心吃飯,回到座位上,簡單吃了幾口,就跟何明朗商議著離開。
何明朗一向都是順著的意,見不開心,便爽快答應了。
秦染走出大廳的時候,正好要路過司夜寒那一桌。
走到司夜寒邊時,本想快步離開,但想了想,最終還是站定了腳步,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
“司夜寒,我沒有殺徐媽,如果你想利用江茗韻報復我,大可不必。”
丟下這番話,秦染再不看司夜寒一眼,拉著何明朗的手便快步離開。
二人走后沒多久,江茗韻也從洗手間回來,坐在了椅子上。
司夜寒見回來,目冰冷的掃了一眼。
江茗韻覺到他的眼神很不友善,便有些心的開口問道,“夜寒,怎麼了?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司夜寒隔了五秒鐘,才將視線收回,“沒事,秦染剛才跟我說,你把咱們昨晚的事告訴了。”
聞言,江茗韻心口一跳,趕忙撒謊道,“夜寒,撒謊的,我沒有主去找,是先質問我的,我沒辦法,才把我們昨晚的事告訴的。”
“是嗎?”
司夜寒下心頭火氣,聲對江茗韻說道,“昨晚的事我會對你負責,但在將秦染送進監獄之前,我還不想節外生枝,你懂嗎?”
江茗韻明白了他的意思,見狀急忙指天發誓道,“我懂,你放心吧,昨晚的事,我不會再跟任何人提起。”
“這才乖。”
司夜寒出一笑意,手了那滿是脂的臉蛋。
見司夜寒對自己笑了,江茗韻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了地。
隨后,一臉討好的夾了一些菜,送到司夜寒的碗中,“夜寒,你快吃飯吧,不然都要涼了。”
司夜寒低頭掃了一眼夾過來的菜,眼底閃過一厭惡。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他丟下筷子,起向大廳外走去。
見狀,江茗韻也沒了吃飯的心思,丟下筷子急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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