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鄒昱熙不但長得帥,而且又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天之驕子。
自從讀書開始,就不的生做夢都想為他的人,哪怕不求名分也可以,只要能生下屬于周家的子嗣,那麼便能擁有一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山了。
對此,呂炎曾經對抱有這些幻想的人覺到嗤之以鼻,但萬萬沒有想到袁子依竟然也為了這樣的一員。
在自己看來,一直都是心里最純潔的天使啊。
哪怕曾經刁蠻任地追求鄒昱熙,也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貪他的錢財。
可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鄒昱熙依舊沒有給名份,這不正好證明了是為了金錢連名份都可以不要的拜金嗎?
呂炎一邊搖頭一邊喃喃地道:“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
袁子依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只能如實地說道:“呂炎,我跟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信,如果你真的是跟他生了孩子的話,為什麼薇薇沒有告訴我?”
“因為這件事薇薇也不知道。”
“是嗎?”
看著那決然的眼神,呂炎心中的希一點一點在破滅:“如果你真的生下了他的孩子,為什麼鄒昱熙到現在還是不娶你?”
說到這一點,袁子依心像被什麼狠狠地刺了一下似的。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我跟他之間還發生了很多的事,并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楚的。”
“不!我還是不相信!子依,你一定是騙我的對吧,我想你應該是因為生我接了聶穎怡的氣,所以才這樣說的對不對?你怕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子糾纏你,就隨便找來了這麼一個借口搪塞,我不會相信的,一點都不相信。”
看他激得眼眶都紅了起來,袁子依只能安他道,“呂炎,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冷靜一點,不要對我抱有任何幻想的好嗎?”
如果這麼多年他還沒有放下對自己的的話,那麼現在不是
,而是有點可怕,畢竟欠他的可能以后都還不上。
還有,他這麼瘋狂對自己也會造一定的困擾。
最近實在經歷太多太多的挫折了,現在只想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就在這個時候,呂炎的目突然出了一兇狠,仿佛一頭發怒中的獅子。
他二話不說,一把將袁子依推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啊!”袁子依瞪大眼睛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呂炎,你這是干什麼?”
“干什麼?我了你那麼久都沒有知道結果,你卻為了一時的榮華富貴,生下了鄒昱熙的孩子,像你這樣慕虛榮的人,難道不應該點懲罰嗎?之前我為你犧牲了那麼多,現在你報答一下我也是應該的。”
報答?以相許的報答嗎?
袁子依嚇得全都冒起了冷汗,突然覺眼前這個男人是那樣的可怕,也是那樣的陌生。
以前他再怎樣也不可能做出如此瘋狂的行為,現在面目猙獰得就像一只惡魔!
袁子依急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結果卻被呂炎摁在了沙發上。
他傾了下來,袁子依全一陣起皮疙瘩。
眼淚都快流了出來,要知道論力氣的話,就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此時的呂炎顯然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停地撕扯著自己上的服。
這個時候,如果大聲呼救,只會把對方激得更加憤怒,甚至還會招來更多人的觀。
到時候想要保住名聲也就難了!
迅速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想要喚回呂炎的理智。
“對不起,以前我不知道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所以才會忽略這團火熱的。但是現在既然木已舟,就不要打擾彼此的生活好不好?”
那麼說來,是再一次拒絕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尋找到,怎麼可以走回原來的路?
就算不為心中的那份,也應該為那口氣著想。
呂炎想也不想就道:“不好!你既然能接別人,為什麼不能接我?就因為我沒
有鄒昱熙有錢嗎?”
“不,不是這樣的,呂炎……”
“我不管是怎麼樣的,總之,我要你做我的人,現在就做。”說完,便瘋了似的侵犯袁子依。
他的大手仿佛像禽一樣掠奪雪白的。
袁子依全皮疙瘩都冒了起來,不停地大聲乞求他:“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
可是不管怎麼說,呂炎都完全沒有聽進去。
因為激,眼睛已然紅起來,猶如森林里的野一樣可怕!
再這樣下去的話,想要保住清白可就難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害自己。
袁子依一邊期盼冷薇薇快點出現,又一邊想盡一切辦法自救。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旁邊擺放的一個花瓶。
毫不猶豫之下立即拿起花瓶,直接就砸在呂炎的頭上。
咣當一聲,花瓶碎一片,墜落的滿地都是碎片。
呂炎這回吃痛地捂住頭部,不得不放開了。
趁著這個機會,袁子依立即推開他站了起來,然后慌慌張張往門外跑去。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來的!
可是記憶中的他明明是個很溫至極的男子啊,怎麼會現在變了這個樣子?
想著最近接二連三的遭遇,袁子依一邊奔跑一邊潤了眼眶。
好不容易終于出了酒店,依舊不敢放松腳下的步伐。
不經意間竟然沖到了馬路中央!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飛奔開來了一輛黑的小轎車!
“啊!”驚一聲,急忙停下腳步。
然而這時,空氣里已經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
嘎——
一切來得實在太突然了!
袁子依接連往后倒退了幾步,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不幸中的萬幸是:那車子距離僅僅不到50公分的距離,終于停了下來。
驚魂未定之下,連了幾口大氣,卻見司機也是臉蒼白地探出頭來破口大罵:“哪里來的瘋子?沒長眼睛嗎?馬路也敢跑,拜托,想死你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跳下去,不要出來害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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