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如果你們父子真的鬧僵了的話,以后想要修復就完了,今天你能為了袁小姐離開鄒家,明天也可以為了袁小姐離開鄒氏集團,到了那個時候,是不是還讓老爺親自拖著病痛的子,親自回公司主持大局,難道你忍心嗎?”
袁子依從來不知道自己對鄒昱熙的影響有這麼的大,忽然之間也明白當初鄒老爺為什麼會不擇手段都要驅趕自己了,就是因為鄒昱熙太過用事,做不到功商人該有的冷和六親無。
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經常夾在中間,像夾心餅干一樣左右為難。
這些年來人一直以為自己過得很痛苦,實際上他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吧。
這樣,又何必讓他再當一次夾心餅干呢。
既然他舍不得放棄,那麼也只能由自己來當壞人了!
雖然知道這一次如果放手的話,很有可能兩個人就真的再也沒有辦法恢復了,但是為了他,也為了鄒氏集團,更為了鄒氏集團千上萬的員工和家庭,袁子依知道自己本沒有選擇的余地,哪怕鄒昱熙再恨一次自己也沒有辦法。
最后突然一把將手了回來,語氣執著地道:“昱熙,回去吧!別在那里猶豫了。”
“可是你……”
“不用管我,反正我會照顧好自己。甚至離開了你之后我還能過得更好。”
這話是什麼意思?鄒昱熙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
他上前一步想再次拉住袁子依的手,沒想到袁子依卻條件反地倒退了一步說道,“我你回去,你怎麼還在這里?嫌不夠礙我的眼嗎?要知道如果你爸爸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到時候又會把所有的責任推卸到我的頭上,我可擔待不起。”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私了?
鄒昱熙忽然覺眼前的看起來為什麼這麼的陌生,好像本就不是自己有所認識的人。
“子依,你到底在說什麼?”
袁子依冷冷一笑:“事到如今,我覺
得也沒有什麼好繼續瞞的,不怕實話告訴你吧,從最開始接近你們家的時候就是我父親的一場安排,目的就是想讓我嫁鄒家為鄒氏集團的,這樣就可以擁有一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山了,所以現在你知道為什麼從小我就死皮賴臉地跟著你了吧,不是因為我有多你,而是我奉了我父親的命令,必須要糾纏討好你,這樣才能為鄒家未來的。”
“可惜呀,當初不管我怎麼糾纏你都不屑一顧,直到后來你終于對我的時候,卻被你父親悉了一切,所以為了拆散我們兩個,他不停地對我施,可是又怕說出真相的話會傷了你的自尊和心,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毀壞我的形象,然后讓你對我死心。”
“當年為了這個目的,他就拿了不錢打發我,有了錢我們當然不用繼續演下去了。所以我很爽朗地配合他找的人上演了一場讓你捉在床的戲碼。可惜好景不長啊,沒過多久,這錢被我花完了,所以只能再次回來糾纏你了。”
“也許你還不知道剛才我為什麼會答應離開鄒家吧,因為你爸又給了我1,000萬,1,000萬啊,比上次多多了。夠我花好長一段時間了。怎麼?不信?”袁子依說著拉開了包包上的拉鏈,掏出了那兩張支票,得意地在鄒昱熙面前炫耀起來。
聽著那無的話語,鄒昱熙臉越發難看,尤其看著那張提到錢時得意張揚的臉,這真的是自己所悉的袁子依嗎?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惡?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鄒昱熙目定定地著,最后艱難地出一句話,“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
“不相信?哈哈哈!”袁子依仰頭大笑了起來,那笑干涸得沒有一水分,就像開裂了的地表一樣:“鄒昱熙啊鄒昱熙,都被我蒙在鼓里那麼多年了,難道你
從來就沒有發現我要虛假意嗎?還是說其實你是發現了的,只不過不愿接現實而已,該不會因為上我之后,所以心甘愿被蒙在鼓里吧。”
“有時候想想你還真的是傻的可呀,但不管怎麼說,信不信那是你的事,而且偽裝了那麼多年,我也覺到累了,如果沒有你父親的存在,或許還可以繼續裝下去,但既然他都揚言不給我再踏鄒家莊園,也不給我利用萌萌來接近你,那我還有什麼好瞞的,反正就算再偽裝也不可能撈得到好。”
鄒昱熙臉越發慘白,眼睛死死地著袁子依,仿佛要把給看穿看似的。
面對這凌厲的眸子,袁子依有種不敢直視的覺,生怕被他看出破綻,干脆別過臉去,連眼角的余都不留給他。
隨后便轉移了話題說道,“你還愣在這里干什麼?還不趕回去看你爸爸。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你連最后一眼都見不著。”
這是在詛咒還是在好意的提醒?
這無的話讓旁邊的劉管家都看不下去了,本來說說上幾句的,但話到邊,他又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隨后袁子依把那張淋了的支票收進了包里。
冷風輕輕吹過,子不由自主地瑟了一下。
明明已經是初夏之際了,可是依舊冷得全骨骼都痛起來。
不敢去看鄒昱熙的眼神,生怕自己會強撐不下去撲進他的懷抱。
雖然心像被活活撕開了一樣,不停躺著鮮,可是就不停地告誡自己:裝下去,一定要裝下去,不僅為了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不破裂,更是為了鄒氏集團千上萬的員工生計不到危險。
犧牲自己一個算什麼,至就了那麼多人的幸福。
雖然自己從來不想做什麼偉人,但是也不想為千夫所指的罪人。
沒有誰說的話能夠像袁子依說出來的那樣傷鄒昱熙的心,尤其看著那得意的笑容,世界在那一刻全都結了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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