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說道,“子依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求你原諒,只求你讓我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好了,哪怕你要我做什麼事都可以。”
做什麼事都可以?像這個樣子能做什麼事?一直以來都是十指不沾春水的。
從記憶以來,都是一個妥妥的累贅。
袁子依的耐心一點一點地在消耗,“我說過我不會原諒你的,你走吧。”
“子依!”吳希不甘心地一把抱住了的腳說道,“連你都不肯收留的話,那我還不如死了。”
“你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反正不要死在我家里就行了。”
“這里是你家也是,同樣是我的家。”
“你錯了!”袁子依冷笑:“這個家早就已經被拍賣了,后來是被昱熙重新收購之后,借給我們居住的而已,所以這個家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你想要住在這里,行啊,那就去跟他說吧,只要你能征得他的同意,我沒反對的權利。”
跟鄒昱熙說是不可能的,畢竟鄒昱熙可是個憎分明的人。想要在他上圖得利益,恐怕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不屑一顧。
深知繼續哀求下去也沒有作用,吳希最后只能絕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好!既然這樣,那我走就是了。”說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終于轉走了出去!
看著的背影,梓晨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姐姐,這樣不太好吧,不管怎麼說,跟爸爸也曾夫妻一場。”
袁子依沖他淡笑一聲,“梓晨,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是過度的善良,只會為別人利用的工,到頭來自己還是最可笑的小丑。我們被利用了一次又一次,難道你還想再被傷害嗎?有些人是不懂得恩的,這樣的人一輩子都只會是個累贅,你又何必因為一時的同而讓自己難過了,最主要的是我們不是不想幫,而是沒有能力幫。
”
是啊,確實沒有能力!
說到這一點,梓晨心變得更加沉重起來。
都怪自己是太過沒用了,從小到大都是個藥罐子,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姐姐過上好日子呢?
——
夜里,袁子依不停地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事:先是跟鄒昱熙鬧翻了,然后又是保老爺的事,接著還有吳希的出現。
說真的,完全不搭理好像太過殘忍,搭理得來又覺得這人就像農夫與蛇的故事,救了就等于讓繼續吸食自己的。
唉!算了!別想那麼多,的事留以后再說吧。
渾渾噩噩地躺在了床上,不停地翻來覆去。
除了想著鄒昱熙分手的事,還有翟謙跟自己表白到底該怎麼拒絕他。
就算自己跟鄒昱熙真的徹底的結束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完全接一段新的。
可是拒絕得太過直接的話,這以后兩個人見面應該會很難堪吧。
躺在床上,一個晚上不停地翻來覆去,直到天氣漸涼的時候,才有了一睡意,結果卻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喂,子依,你起來了嗎?”電話里頭傳來了翟謙有些著急的聲音。
袁子依瞬間就坐了起來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叔叔那邊出什麼況了?”
翟謙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的,方管家一早打電話給我,說叔叔他又開始全面搶救。”
人都還沒有清醒過來呢,卻再一次搶救。
袁子依哪里還顧得了那麼多?二話不說從床上跳了下來,慌慌張張就往外面走去。
翟謙這時道:“你先換好服,15分鐘之后我到你家里接你。”
“好的,那你趕過來。”袁子依掛斷電話之后馬上就沖進了洗漱間。
沒過多久兩個人便風風火火地趕到了保家的莊園。
此時方管家不停地在原地里躲來躲去,他急得眼睛都紅了起來。
剛一進去翟謙便馬上問道:“方管家,
叔叔現在怎麼樣了?”
方管家搖了搖頭,極為沉重地道,“章優杰醫生和所有醫療團隊的人都在醫療室里面搶救,現在還不知道況。”
說到這里,他也就淚流滿面起來。
袁子依心頭掠過了陣痛,卻不忘安他說道,“方管家你別激,我相信叔叔吉人自有天相,能夠平安度過這一關的。”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一樣一點底都沒有,畢竟他每次病發的時候一次比一次嚴重。
只是不管怎麼樣,保老爺終究沒有弄清楚誰才是自己的兒,而且也沒有聽到那一聲爸爸,所以,以他的意志力是不可能會這麼輕易就離開這個人世的!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噼噼啪啪的腳步聲。
原來是采蓮和郭娟也收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
結果采蓮剛一踏進大廳的門檻就大聲嚷道:“怎麼樣了?我爸爸現在怎麼樣了?活過來了沒有?”
什麼做活過來了沒有?方管家的臉瞬間就拉長下來,但還是耐著子說道:“老爺現在還在搶救之中,一切等到醫生出來再說吧。”
“什麼?搶救?從打電話通知我到現在都過去半個多鐘的時間了,還沒有完搶救嗎?又說保家的醫療團隊是全世界最頂尖的,連個人都救不活,還頂尖什麼?真不知道這些醫生是吃什麼長大的,我看都是些庸醫吧,就知道拿錢不做事。”
這一進來就大吵大鬧地指責,實在是讓人頭疼不已。
方管家馬上皺一下眉頭說道:“錢小姐,請你說話聲音小一點,畢竟老爺現在還在治療室那邊搶救。還有,這里是保家的莊園,不是你家的地盤,有什麼不滿回到我家里再發泄,我們醫療團隊的技怎麼樣我們自己心里清楚,由不得你來質疑!”
聽他這麼說之后,采蓮氣得眼睛都瞪大起來,一副未來主人姿態說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子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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