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廚?是啊,當時遣走了所有的下人,卻因為要準備食而留下了這個主廚,萬萬沒有想到這人如今爬到了自己床上來。
豈有此理,實在是豈有此理!
氣急敗壞之下,采蓮狠狠地一個耳甩了過去,直接打得老男人牙齒都差點飛了出來。
“王八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跑到我床上來!”
廚師被打得臉紅耳赤,捂著耳卻是一臉的委屈,“大小姐,不是你我到你床上來的嗎?”
“什麼?我的?”采蓮傻眼了,不可思議地著這個老的男人,瞬間明白這很明顯肯定是翟謙搞得鬼了!
翟謙不冷不熱地笑了一聲:“是我告訴他說你今晚難耐,需要結合,巧這屋子里面除了我之外又沒有別的男人,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他來完這個榮而艱巨的任務了。”
這是什麼鬼話?
這廚師是傻了嗎?這樣都相信?
不過顯然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畢竟有這樣的絕世人送到懷里,豈能不吃?
真有什麼事的話,責任也可以推到翟謙的頭上,他為未婚夫都不介意了,自己一個老男人還介意什麼?
采蓮氣得全都沸騰起來,臉一點一點退為蒼白。
深知自己落了他的圈套,采蓮咬牙切齒都說道:“你剛才不是已經昏迷了過去了嗎,為什麼現在卻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
“昏迷了?”翟謙冷冷一笑,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白的藥丸,“你當真以為這幾顆藥丸真的能拿我怎麼辦?先不說這些藥到底能不能取能不能起效,哪怕真的有用,我也不可能在料到了你的企圖之下還不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防護措施?明明就是自己想送給他吃,沒想到還被他嫌棄了。
采蓮氣得臉都快要發作起來,子不停地瑟瑟發抖。
看樣子自己不但被賣藥的人耍了一頓,更是被他給耍了一頓。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麼說來,
你之前的那些表現全都是裝出來的了?”
“當然!因為在進這里之前我就已經事先服下專解之毒的藥,你的這些雕蟲小技,拿去騙騙別人可以,對我的話還是省了吧。”
越聽越覺得生氣,采蓮深吸了幾口大氣,而翟謙卻視若無睹。
倒是把旁邊的那個廚師惹得口水直流,“你不想跟我發生關系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找個老東西來侵犯我?”
說到旁邊這個廚子,翟謙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一副看自作自的樣子說道:“這不是很完嗎?既然你有這方面的需求,剛好他也有這方面的需求,你倆一拍即合,我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滿足了你們兩個的心愿而已。再說了,這個廚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離婚了,這些年來忙于工作都沒有時間去尋找另外一半,因此對這方面的要求肯定比任何人都需要,正所謂助人為快樂之本嘛,你這麼熱心,我想你應該很樂意為他勞。”
勞?呵呵,還真的是“”勞啊!
看到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的,毫沒有半疚,那麼自己是不是還得反過來跟他說聲謝謝?
這男人瘋了,竟然可以過分到這個程度!
拒絕自己就算了,還把自己推到別的男人的懷里,看樣子這輩子是想要嫁給他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麼樣,他也不可能會找個男人給自己戴綠帽。
所以想要嫁翟家當的愿,那是徹底破滅了。
但這又能怎麼樣呢?
要怪只怪自己太過心急了,所以才會弄巧拙。
心中的怒火一點一點高漲,無發泄的采蓮只好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旁邊的廚子。
“啪”的一聲,又一個耳甩了過去,“豈有此理。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狗東西,長這副模樣,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我要告你非禮。”
這下廚子有些急了,不安地道:“大小姐,這怎麼能夠怪我呢?”
“不怪你難道怪
我嗎?”
“沒錯!確實只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居心叵測,搞這麼多的小作,又怎麼可能會栽到自己的坑里去?再說了,當初可是你自己主撲到床上與他糾纏的,人家并沒有強行與你發生關系的意思,說到非禮……”翟謙角一勾出了極為不屑的冷笑,“到底是誰在非禮誰呀?”
“你……”采蓮氣得咬牙切齒,張大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瘋了瘋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瘋子來的!
他比野狼還可怕,吃人都不用吐骨頭,偏偏自己還奈他不何。
采蓮此時全都打起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最后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撲向翟謙,就想撕扯他的服并大聲道:“王八蛋,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既然他不能讓自己好過,那麼就算是死也絕對要拖他下水。
可是單憑他一己之力又怎麼可能會是翟謙的對手?
當一不掛地飛奔過來的時候,翟謙沒有直接將推開,而是第一時間將手進了的秀發之中輕輕一劃——
霎時間,幾細長的發落下來,翟謙立即握著那幾發,角勾起了勝利的笑容。
隨后另外一只手才將采蓮毫不留地推開說道,“我勸你就不要在這里耍小聰明了,畢竟就你這點伎倆也想當翟家的?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再說了,外面想為翟家的人多得是,如果我真的對你有半覺的話,也不至于會到現在還跟你保持著清清白白的關系。”
是啊,確實自己一直都很努力,可終究沒有打他。
這男人的心就像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樣,不管你用盡所有的努力,費盡所有的心思,到頭來依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輸了嗎?就這樣心甘愿地為他的手下敗將?
采蓮眼里中了邪滿了不甘,可是不服輸又能怎麼樣?
跟他斗,真的等于蛋石頭,本死無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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