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越想越委屈,出了車禍,加上懷孕,好不容易恢復,又到了后三個月,醫生專門叮囑過,不能行房。
讓顧瑾言當了大半年的和尚,尤其是醒來之后,就經常看不見他的人。
冉本來是打算跟顧瑾言說顧慎行的事的,這個話題提起來,忽然就委屈了起來,難過的說:“天天我還沒醒,你人就不見了,我睡了你還沒回來,你這算哪門子的老公?顧瑾言你自己說說,你到底合不合格?”
眼圈微微發紅,金豆豆更是說掉就掉,不一會兒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顧瑾言被的突如其來的緒嚇到,手一把摟住了的腰,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溫:“冉冉,你先不要生氣。”
“這段時間確實是我的失職,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創建公司,我從明天開始,就在家里陪著你,好不好?”
冉沒有停下的意思,顧瑾言就手抱的更。
“別哭了,萬一寶寶覺得我欺負媽媽了,以后不認我這個爸爸怎麼辦?”
冉一點不想理他。
顧瑾言沒轍了,只得從床上爬起來,走了兩步,袖被人從后面拉住。
“?”
“你……去哪兒?”
冉眼睛被淚水洗過,干凈的不染纖塵,可憐的。
顧瑾言心臟了,低聲說:“我去媽媽過來哄你。”
冉了一把眼淚,哽咽了最后一聲:“我不哭了,媽人已經睡了,你能不能不要鬧了。”
“我知道你嫌棄我無理取鬧,你這麼晚回來,人已經很累了,我還讓你哄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人懷孕了,就是容易想的多,他苦笑一聲,說:“別想那麼多?嗯?”
“好。”
冉往他懷里鉆了鉆,顧瑾言避開的肚子,懷抱著人,低聲說:“你等我回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
冉撅了撅:“我好想你,我已經小半個月沒有見過你了。”
但是顧瑾言,醒來就看見的臉,睡覺之前,還會自己討要一個晚安吻。
哪里懂得的相思之苦。
“明天什麼都不做,就在家里陪你。”
冉這才心滿意足,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連自己本來要做什麼都給忘了個干凈。
第二天,顧媽媽早上起來,顧瑾言人已經在廚房里了,他熬了蝦仁粥。
“瑾言,今天怎麼舍得在家了?”
顧瑾言低頭笑了一下:“今天再繼續忙,晚上你兒媳婦兒就要拆家了。”
顧媽媽愣了一下,聽懂了顧瑾言話里的意思,很明顯,晚上冉找他鬧了唄。
“該!冉冉出院一個多星期,你管過麼你?”
“媽,謝謝你這段時間陪著。”
顧媽媽又開始了,雙手合十:“老天爺保佑,已經七個月了,一定要是小孫!你這樣的皮小子,我可不喜歡!”
“……”
被顧媽媽念叨的,冉生生有了很重的心理力,估計有人怕自己生出來的是個兒了。
所以產檢的時候,死活都不讓顧媽媽問別。
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個小爺,還是個小姑娘。
顧瑾言聽到自己媽媽又在念叨,直接開口道:“媽,你不要給冉冉那麼多力,是孫子孫都可以,你可不能重輕男啊!”
冉:“……”
“知道知道,但是咱們家不是盛衰麼,我跟你爸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爭氣,和冉冉多生幾個不久好了麼!”
剛剛下樓的冉:“……”
顧媽媽笑著轉頭,看見兒媳婦,臉上的表僵了一下,想起自己又念叨孫,趕說:“冉冉啊,媽孫孫子都喜歡,你不要有太大的力!”
冉:“……”不知道為什麼,力更大了。
吃了早餐,顧媽媽說:“恰好今天瑾言在家,冉冉又到了該做產檢的日子了,你們今天去吧,給我放一天假,我可跟門口的老太太說好了,要一起去麻將的!”
“好。”
顧媽媽笑著說:“我運氣這幾天可好了,昨天一會兒贏了一百塊錢!”
冉顧瑾言:“??”
一百塊錢至于高興這樣?
顧媽媽開開心心的走了,顧瑾言側頭去看冉,低聲問:“媽麻將的多大的?”
冉:“……上次跟媽媽一起去了,我看了一會兒,好像是一元吧?一局輸個十幾塊二十幾的很正常!”
顧瑾言瞇了瞇眸子,低聲說:“你還和媽媽去麻將?”
“寶寶現在已經大了,要做胎教!”
冉不高興:“我就看了一次!”
怒氣沖沖上了樓,去換服,下來的時候,顧瑾言已經再等了,他沒穿鐘西服,換了一件白的風短款外套,鏈子拉到最上面,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了不,至這個人怎麼看怎麼致。
聽到腳步聲,顧瑾言抬起頭,疾步過去扶住。
“去醫院?”
“嗯。”
冉上了副駕駛,心里忐忑的開口:“老公,今天媽媽沒陪我產檢,要不我們問問孩子別吧!先有個心理準備。”
“怎麼,被媽媽念叨的,你也開始嫌棄兒子了?”
顧瑾言委屈的看著他。
角微微抿著,“這要是個兒子,也好讓媽不至于太討厭兒子。。”
他笑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醫院的醫生等了很久了,冉剛一到,就開始做檢查。
結束之后,冉了顧瑾言,他忍笑,清清嗓子才開口問醫生:“大夫,我們的孩子,不知道別是男還是啊?”
顧瑾言和冉都是有名的人,知道這兩個人只是單純的好奇,不會因為重男輕就扼殺一個孩子的命之后,才低聲說:“是個孩兒。”
瞳孔散了散,隨即笑了起來,手抓住了顧瑾言的手,低聲說:“老公,你要有小人了!”
……
冉足月生產那天,顧老爺子確定冉的已經完全恢復了,并且上訴,希國家能酌減顧慎行的量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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