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兄弟一場,總不好永不見面不接的。”老藍點了煙。
這個和事佬,他還是想做。
他也清楚景祀目前的困境。
他有錢,但沒什麼能力也沒有抱負。
“你他換個人,我和他什麼都能談。”
“這樣,前些日子我爸給了我一些小錢讓我搞搞投資,你也曉得我沒有這種天分。”老藍瞥了霍景祀一眼:“二十個億你拿去,我再讓謝晉出點。”
霍景祀勾勾。
老藍張張。
可又閉上了。
是啊,他拿著錢給霍景祀,是他求著霍景祀花。
怕惹禍上,干脆他也不勸了。
屋子里打牌的那幾個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回來老藍。
“謝先生,您的車厘子。”
謝晉接過打包好的盒子,看了看時間。
“你們先找個人湊一下,回頭輸了算我的。”他想李漣漪可能還沒有睡覺,這個時候送過去,還能吃上兩口。
要麼就說人賤吶!
人不給你,不給你親,可他看到點什麼,首先想到的就是。
有些時候謝晉也覺得這是孽緣。
一開始純屬就是因為李漣漪長得好看,其次又是兄弟的老婆。
現在。
他寧愿之前嫁了個倒霉鬼,這樣他就不用麻煩了。
“你去哪兒……”
誰喊都沒能留住謝晉。
謝晉上了車,直接給李漣漪撥了電話。
“喂。”
聽到的聲音,他角抑制不住翹了起來。
好聲好氣說道:“剛剛應酬見人家吃車厘子好的,給你帶了一份,我現在開車去你家樓下。”
漣漪一臉莫名其妙。
想吃就買了呀。
何苦折騰呢。
但曉得這是他的一片心意。
“知道了,路上開車慢點。”
“放心吧。”
漣漪掛了電話。
“誰啊?”小舅舅欠問了一句。
“謝晉,說是要給我送車厘子。”
正在看電視劇的沈婷視線看了過來,“大晚上的別太折騰人家。”
談也得有點分寸。
現在不比以前了。
以前說到底那未婚,現在是離過婚。
漣漪撅撅:“我沒折騰,他偏要送。”
小舅舅點點頭:“什麼男人見了你會不喜歡你?那個姓霍的,當初半夜三更的給你送吃的……”
到現在他還記得很清楚呢。
就送點水果有什麼稀奇的。
想當年,霍景祀那花樣兒玩的是……
沈婷朝著弟弟飛去一道冷。
小舅舅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作為長輩既然想孩子重新開始,那就不能總提過去。
但潛意識當中,他覺得謝晉比霍景祀,還是差得遠呢。
“舅舅,別提那個人了。”漣漪低聲道。
都已經過去了。
霍景祀也準備重新開始人生了。
這樣對大家都好的。
“不提不提。”
前后也就過了半小時,謝晉給李漣漪再次打了電話。
“穿多點下來。”
知道不好,吹風會冒,所以謝晉特意叮囑一句。
漣漪裹著大穿著拖鞋就跑下了樓。
“怎麼沒換鞋?”他張開雙臂,接住自己的朋友。
“不是怕你等著急了嘛。”
謝晉抱了兩把,然后把手里的盒子遞了過去:“我嘗了以后才給你帶的,特別甜。”
“謝謝。”
謝晉的手挲著的臉蛋,在臉上吻了一記。
“快回去吧。”
“我看著你走。”說。
怕李漣漪冷,謝晉上車就離開了。
漣漪攏攏領,才準備返回樓,后面有人按喇叭。
漣漪被嚇了一跳。
回頭去看。
霍景祀從車上走了下來,隨意帶上了車門。
他的臉不是太好看。
漣漪下意識出笑容。
生活過得開心,為什麼不笑?
“車厘子。”霍景祀的聲音冷冷響了起來。
“啊?嗯是啊。”漣漪捂懷里的車厘子,對著他笑,說:“你朋友住在這里?”
不會的吧。
這也不是什麼高檔小區。
就賺那麼兩個錢,瞧著是風,但高檔小區是實在高攀不起的。
霍景祀的臉,更加黑了。
“剛剛坐在他隔壁的房間應酬,這東西是甜的,可他不知道你要減的嗎?”說道減,霍景祀惡意一笑:“你變了大婆,到時候就嫁不出去了。”
李漣漪好想把手上的盒子全部扣到他的臉上去。
“管好你自己吧。”
“他那種應酬人家都是帶著伴兒的,你不查查崗?”
漣漪一個白眼翻上天。
他就是個前夫而已。
管太多了吧?
怎麼談,還要他來教?
“我信得過他。”
霍景祀手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來那顆從桌子上抓過來的車厘子,然后扔到了李漣漪捧著的盒子上。
轉離開了。
留下李漣漪站在風中凌。
這個人他……神經病啊!
不是神經病,他來干什麼?
給送一個車厘子?
太可恨了!
呸!
回到樓上,親自去廚房洗了車子里,然后裝到水果盤里端了出來。
“媽、舅舅吃水果。”
沈婷看了一眼兒,說道:“你晚上吃點這種東西,會上火的。”
兒腸胃偏弱,這種水果吃是可以吃,但不能放開了吃。
沈婷自己,所以對李漣漪的材也是非常關注。
什麼好東西都可以留到明天再吃。
“知道了。”
小舅舅手抓了一把,嘗了一口。
“嗯,甜!”
李漣漪回了房間,帶上門。
霍景祀扔給的那顆,還被抓在手里。
朝著房間里的垃圾桶一扔。
橋歸橋,路歸路。
和他之間,再也沒有牽扯了。
漣漪對著鏡子護,到了時間就躺下睡覺了。
霍景祀開車回了家,他今天又沒有飲酒,自然可以開車。
回到家進了書房。
最近的國際市場上的小麥價格非常奇怪,對比著前一年的價格突然翻增了十幾倍。
霍景祀開著視頻會議。
“霍景良好像前些日子買進了很多,國際炒家那邊可能是要按照十幾年前的方式做空小麥市場。”
商人就是商人,商人的出發點一定就是為了賺錢。
國際上的那些炒家,本沒有底線。
什麼勞者什麼生命在他們的眼中一分不值。
霍景祀冷嘲:“他那個腦子和他的運氣,做什麼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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