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就沒有霍景祀做不出來的周到。
他竟然該死地把容服務到了醫院里。
李漣漪正在睡覺,覺到自己的臉上有手正在,下意識一陣惡心。
以為是他。
結果睜開眼。
“李小姐請您閉眼,現在正在為您上護水,馬上就好了。”
說話的人聲音細細的。
容會所的也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單子。
都手進醫院……然后還要做個護?
好吧,你花錢你說了算。
“需要幫您化個淡妝嗎?”
李漣漪忍了忍,沒忍住:“我化好妝然后準備進停尸房嗎?”
現在這副鬼樣子,化妝做什麼?
是進來住院的,不是進來的。
覺得明天整個醫院都會傳遍病房里的奇葩事兒。
那些人一定會說就是個神經病!
一定會的!
對方手都沒有停,只是溫溫笑著。
“住院也可以有個好神氣的,您五長得好即便不化妝也是個人坯子……”
不知道為什麼趕人最后變了被化了淡妝不說,還被做了腳趾甲。
就!
不可思議的。
漣漪覺得自己可能是腦子壞掉了。
可因為,實在不愿意見到自己憔悴得和什麼似的臉蛋。
“您請看看呢,您真好看,皮也好。因為是住院所以我沒有用很多的東西,牌子我給您過過目。”
漣漪閉閉眼。
“算了算了。”
這有什麼可看的。
既然敢給用,還能是不好的嘛。
對方拿著鏡子替李漣漪展示形象。
李漣漪睜開眼睛瞄了一眼。
就。
特別。
老實講,自己畫眉一直畫得不好。
“加下微信吧。”
工作人員去沙發上拿過來李漣漪的手機,然后刷了下漣漪的臉開了機。
“腳趾甲的我拍了照片,現在發送給您。”
李漣漪:……
知道的是進來住院,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容院呢。
就很無語!
無語至極。
人走了以后,漣漪想想剛剛鏡子里的那張臉,自信滿滿。
和楚危肯定會走到最后的。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
哼!
臉蛋是媽給的!
謝老媽。
“霍先生,那我就先離開了。”
霍景祀人就在病房門外,他遞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紅包。
“辛苦你跑這一趟了。”
工作人員雖然也覺得這工作很奇葩,但還是接了紅包。
“接下來麻煩你了。”
“您客氣呢。”
下午兩點以后,護士幾乎就是平均二十分鐘來一趟病房。
說是時時刻刻關注李漣漪,一點都不為過。
漣漪就覺得奇怪。
所以是錢花到位了是嗎?
國際住院部,真的非同凡響。
最主要的是,以前雖然經常生病但沒過手。
人生第一次。
五點鐘,沈婷趕慢趕進了醫院的大門。
臉上已經結了霜。
沈婷準備見到霍景祀就直接罵死他。
結果被人領進病房并沒有見到霍景祀,李漣漪的臉仿佛是妖剛剛害過人那樣的好看。
嘟嘟的。
真的就是。
沈婷看著兒那個臉,張張。
這哪里像是個病人?
臉的怎麼這麼好看呢?
“媽媽。”漣漪了母親。
“你這吃什麼了?”沈婷實在沒忍住問了出來。
就吃什麼也達不到這種好吧?昨天看著臉白得和紙似的,一點都沒。
漣漪覺得讓人幫上個妝的決定太對了。
媽一定擔心壞了。
“我好看嗎?”
“別說廢話,他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我這昨天腦子沒轉過來,大半夜的他怎麼跑到我們家里來的?還有他為什麼把你送到這里來住院?”
漣漪想了想。
這實話恐怕是沒辦法說了。
說了,絕對能氣死媽。
再說霍景祀現在也跑了,你看媽來之前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你和他還有聯系?”沈婷猜來猜去就覺得這個原因最有可能。
漣漪……
傻孩子啊。
漣漪垂著睫。
“就夫妻一場,他隨便幫點忙。”
“你糊涂!”沈婷訓兒:“你現在談著男朋友呢,你讓楚危知道了你怎麼解釋?楚危是知道你離婚了,但不知道你和前夫還有聯系。”
“媽,我和他不可能回頭的。”
“你不想他也不想?他現在纏著你,他會想盡辦法搞破壞的。”
沈婷對霍景祀的人品產生了懷疑。
但漣漪倒不是被他的各種小作了,就是覺得霍景祀真的沒必要。
就像他說的,他把繼母弄過來能有什麼作用?
他知道楚危的存在,好像也沒怎麼樣。
只要自己堅定,他就沒辦法的。
就不信了,要和誰還能霍景祀影響。
笑話!
“對了,楚危……”
沈婷沒好氣道:“他已經在路上了。”
楚危是六點鐘進的醫院大門,他倒是沒有和李漣漪抱怨沒接電話的事兒。
不接那就肯定是睡著了,他能理解的。
“給你買了向日葵。”
“謝謝,我喜歡向日葵。”
沈婷在一邊翻個白眼。
李漣漪不喜歡向日葵。
喜歡長得好看的花兒!
的審就和的臉蛋是一樣的。
喜歡那種花期很短的稀有玫瑰,因為夠多,花足夠的漂亮。
“楚危,我問你件事。”
“你說。”
“你是不是見過我繼母,并且給過他們錢?”
楚危一愣。
他下意識出口:“和我講好不對你說的。”
他掏錢的時候就要求對方做到一點,別來麻煩李漣漪。
對方拿錢的時候答應得好好的。
“說話的你能信嗎?那樣的人你給了一次錢,就會盯上你的。”
“不會的。”楚危道。
他給對方租了半年的房子,他想半年以都不會來找他或者漣漪的。
“你應該和我講一聲的,楚危你聽我的話好不好,不要管他們。”
“我怕他們來煩你。”
楚危并不是心善,他只是看不得別人來擾李漣漪。何況那天在派出所,他見李漣漪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還有你看漣漪因為那兩個人的出現都生病了。能用錢解決的事,他認為都不是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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