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一會兒二保健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宋老板,啊哈哈……咱好說,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盡盡無不言。”
“誰讓你傳的?”書代替宋倦再問了他一遍。
“是一個米蘭蘭的人。”
“都跟你說了什麼?”
“特簡單,就讓我傳一句話,‘快死了’,說只要這四個字就足夠了。”
當真是簡單的四個字。
連名字都沒帶。
甚至都不需要說在哪里,是誰。
就是料定了宋倦一定會想到楚又粥,也一定會找到鹿家。
宋倦點煙,緩慢吐出一口煙圈:“你跟什麼關系?”
“沒關系。就是賣家和買家的關系。”
宋倦看向書。
書抓著二保健的領就把他提了起來:“好了,你可以滾了。”
“唉?這就問完了?”二保健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書踢了他一腳:“你還上癮了是不是?”
“不是,我就想說,我還有那的電話,你們要不要?”
宋倦輕抖煙灰,就喜歡這種上道的:“給他點辛苦費。”
“是。”
書帶著二保健出去了。
不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宋倦也已經沖洗完畢,換了服打算出門。
“如何?”宋倦看向再度回來的書。
“這個米蘭蘭可以說沒有人認識。也和鹿太太零集,也不曾出現過醫院,別墅,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哪些消息的。”書疑地回答道。
宋倦沉片刻,“銀行賬戶信息查了沒?”
“查過了很干凈。花的錢都很規律,完全可以用窮來表示,不像是和誰完了易的樣子。”
這就變得奇怪了。
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為什麼要害宋倦和楚又粥。
而那些消息,又是從哪里得來。
就沖那個四個字,也絕對是對兩人非常了解的人,才說得出來的話。
因為,他們篤定了宋倦一定會過去。
事關楚又粥,宋倦不可能完全無于衷。
宋倦忽然覺得事有意思起來,既然跟他們整個圈子的人都沒集,那就好辦多了。
排除法唄。
“你去查一下付清月半年的消費況。”宋倦想了想,開口命令道。
“是。”
書領命離開。
而此時,楚又粥和吉祥告別后,在外面晃了很久才回家。
家里一片漆黑。
周遭寂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黑暗里,有一點紅芒在閃爍。
楚又粥嚇了一跳,順手打開了燈。
溫暖的橙暈中,窗簾被晚風吹得微微拂,四目相對。
鹿野掐滅了手里的煙,“回來了?”
“嗯。”
他抱手坐在沙發上,面無表地看著。
那繃的線昭示著他現在心極端不佳。
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和付清月在一起嗎?
回家做什麼?
不知道又是誰惹到他了,楚又粥看了他一眼,越過沙發往樓上走。
“去哪兒?”鹿野忽然開口,住了楚又粥。
楚又粥停下腳步,“哦,回去換個服。”
鹿野冷冷地注視著,問著毫不相關的問題:“見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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