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挖出一大塊,然后拍到的胳膊上,尤其紅腫厲害的地方,他抹得更厚了。
“你是人嘛?”林耀抹著抹著突然難以置信地問了起來。
“嗯?”
林耀拿著膏藥聞了聞,又抹了一點。
還是很平靜地看著他。
“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都以為我這膏藥是不是失效了。”
林耀記得上次幫一個人抹的時候,那的疼得又哭又喊,喊得他心都碎了。
林耀這次為了不留疤,在上也抹了一些,結果疼得他嗷嗷了半個多小時。
居然沒反應?
“你不疼嗎?”林耀再次問道。
“哦,跟蚊子咬一樣,沒事的。”楚又粥倒是無所謂。
熱湯剛倒下來的時候是疼的,但比起膏藥抹在上的,渾的腫脹已經蓋過了這些。
所以,疼得麻木了,除非超越這個更大的疼痛,否則,也就隨隨便便就能忍過去了。
林耀再次被楚又粥驚到了。
他已經習慣了孩子們的示弱和楚楚可憐,突然來這麼一號比男人還爺們的,他反倒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不過好在律師終于趕了過來。
簡單的跟楚又粥涉完,簽字畫押以后,兩家的這次債務算是清了。
林耀倒也不糾纏,說到做到,還錢,了事。
楚又粥眼看著弟弟終于沒事了,也算是踏實下來。
“鹿太太,這麼晚了,我送您回去吧?”律師好心提議。
楚又粥現在還推著椅,目測這麼晚了也打不到車,只好麻煩律師了,只是——“我就不回家了。”
“那您去哪兒?”
“把我放前面酒店就行。”
律師有些意外,但沒多問,照做了。
楚又粥回到酒店,實在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了。
而另一邊,把袁平送回去,鹿老爺子也安頓好的鹿野,正要送付清月回去。
付清月拒絕了。
“爺爺這樣我也有責任,我留下來照顧他吧。”
“不必。”
付清月輕輕把門關上,問道,“你還在怪我嗎?”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鹿野冷冷地看著付清月,顯然不想再談。
“不是我。”
鹿野當然明白,以付清月的格來說,范不著在這種時候跟楚又粥過不去。
的出現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楚又粥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人。
當著袁平的面要難堪,對付清月一點好都沒有。
畢竟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
可是,楚又粥傷又是事實,加了那些齋菜也是事實。
一想到宋倦抱著楚又粥離開的背影,鹿野的心火就蹭蹭蹭地往上冒。
一句廢話都懶得多說。
鹿野心煩意地擺擺手,“回去吧。”
付清月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鹿野已經提步走了出去。
付清月只好跟著他離開。
一路上兩人都相對無言。
送到了付家樓下,鹿野這才開口說了一句再見。
付清月想了想,又折返回來。
“鹿野。”
“?”
“在你眼里,我們現在算什麼?”付清月終于問出了心中許久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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