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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龍棺》 第一百三十七章:死亡隱情

覺有些不對。

于夫人如此執著的不想走,連鬼打墻都弄出來了,要不是有我的八字棺和銅鏡鎮著,換了別的棺材和人,別說抬起來了,出人命都有可能。

這于夫人的怨氣未免有些大的過分了。

如果真的按照于嶺的說法,只是發現了他出軌所以自殺,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怨氣才對。

這里面估計還有點別的問題。

說起來因為于嶺說不要宣揚,于夫人的事我并沒有跟俞五說,只是簡單說了一下于夫人死的有點怨氣,可能會鬧棺,俞五這種事的多了也沒多問,就直接跟著我來了。

我看著前面正端著香爐帶路的俞五,心里想著一會跟俞五商量一下比較好,否則這怨氣這麼大,下了地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等換上第三炷香,我們在路中停棺休息的時候,我見俞五坐到路邊的石頭上休息,于是就走了過去,跟他把事說了一遍,想問問他有什麼意見。

俞五沉默著聽我把話說完,然后一言不發的看著我,臉上出了奇怪的神

我被他看的渾不自在,開口問道::“怎麼了?”

俞五沒有說話,又掏出煙盒,用香頭點上了一了一口,然后開口問道:“小老板,這半年你跟三眼和章老大都學了什麼?”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學了很多啊,什麼都有,你讓我說我一時也說不清楚。”

俞五嘆了口氣道:“那三眼沒有跟你說過自殺的鬼魂會怎麼樣麼?”

我又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隨即在自己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低聲的罵了一句:“他娘的,我居然忘了這個。”

一般來說自殺之人是無法投胎的,死后會一直維持在中的狀態,每隔七天一次重復自殺時候的景象,不得超生,除非找到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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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當初第一次顛覆了我世界觀的馬芳芳,就是因為死的時候肚子里還帶著孩子,一尸兩命,直接就化了母子兇煞,自然也是不存在投胎的了。

而于夫人顯然是沒有馬芳芳這種條件的,就算怨氣大一點,最多也就個吊死鬼,還是得重復中的狀態。哪怕真要害人找替,也是引人上吊,而不會去做什麼推人下樓之類的事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在于夫人明顯是在棺材里面的,不然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如果是自殺吊死鬼,本就不會回魂棺才對。

這種事就算沒有陳籦湦,早在半年前我也知道了,枉我之前還自詡已經不是菜鳥了,沒想到居然還犯了這種錯誤,連菜鳥都能知道的事實就這麼被我給忽視了。

這麼說來,只能是于嶺在跟我扯謊了,于夫人本就不是自殺的。

難怪我按照的生辰八字和死忌時辰打造出的這口八字棺也不住怨氣,因為一開始于夫人就不是自殺的,死的時辰也不一定是真的,我按照于嶺給的信息打出的八字棺當然不可能完全鎮住于夫人。

要知道壽材八字和生辰八字益市不能馬虎的東西,哪怕差了一點,效果都會差別很大。

想到這里我頓時就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沖,我忍住怒氣站了起來,看向了于嶺。

那邊站著的于嶺發現我在看他,目相對的一瞬間,他馬上就別開了視線。

不敢和人對視正是心里有鬼的沖,俞五坐在我腳邊嘿嘿笑道:“小老板,你還是太啊,這第一單生意就被人擺了一道,要傳出去老大在地下都得氣死。”

我瞪了俞五一眼:“就你能,行了別廢話了,想想現在怎麼辦,這怨氣這麼大,可不能就這麼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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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他們呢。”俞五吐了一口煙笑道:“反正埋下去之后要倒霉也是他倒霉,又找不到你頭上,他自己騙了你,就算是倒了霉也不敢說什麼。”

“那可不行,這可是我第一單生意,要是他之后掛了,我以后生意還做不做了。”我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想開門紅變開門喪。”

俞五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反正之后別忘了我的分紅。不過不管怎樣,先得讓他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況。”

我點了點頭,然后朝于嶺走了過去,俞五也站起跟在后面。

于嶺見我向他走過去,顯得有些不安,臉上勉強堆出笑容:“馬老板,你休息好了沒?要不咱們上路吧?反正也不遠了,趕結束吧,之后怎麼休息都行。”

“這個不急,三頭香才剛點上,時間還早,比起這個,于老板,我想問問,你當初跟我說的那些事,有沒有什麼的?”我慢悠悠的開口問道。

于嶺額頭上的汗刷一下就下來了,猛地搖頭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可是關系到我一家老小的命,我哪里敢瞞啊。”

我嘆了口氣,低了聲調,但是語氣卻變得凌厲:“于夫人不是自殺的,對吧?”

于嶺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不過還是強撐著著笑臉支吾道:“馬老板,你在說什麼呢?我夫人怎麼死的我還能不知道?就是自殺的啊。”

我裝模作樣的從背后拔出煙桿,然后慢悠悠的填煙草點煙,一邊開口道:“行了,于老板,別裝蒜了,你能瞞得了別人,還能瞞得住我不,我之前沒說就是想等你自己告訴我,現在眼見著都要下地了,你還是不說,真是不想要命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可沒法解決。現在這個狀態下了地,之后要是不出事我馬字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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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嶺面發白:“你——你早就發現了?”

后面的俞五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老臉一紅,咳嗽了一聲,開口道:“咳咳,不錯,于夫人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說清楚吧,不然就來不及了。別跟我再鬼扯什麼自殺,是真是假,我看得出來。”

說著我又加重了語氣:“不管你有什麼,要是不想丟了自己的命再把你兒子兒搭上,就趕說。”

于嶺看了看站在不遠的一雙兒,面由白,又從紅,最后從紫再變,看起來稽的不行,心理斗爭了好幾分鐘之后,于嶺的氣頹然下來,終于開口了。

原來于夫人確實不是自殺,于嶺說的確實有很大一部分是事實,比如他在外面包小三被于夫人發現了確實是真的,但是還有些別的

其實他包養人這件事,他兒和兒子早在于夫人之前都知道了,但是不但沒說,反而幫著一起瞞。

原因嘛,說來復雜,其實也簡單。因為他們夫妻早年忙于事業,沒什麼時間教育孩子,搞到最后兩個孩子都長歪了。大天在外面跟一堆流氓地鬼混,出歌舞廳夜總會之類的。高中上了一半就沒上了,基本上那些不該干的事都干過了。小兒子也差不多,就知道拿他爸的錢在外面揮霍,小小年紀半個岳的會所都逛遍了。

我心想怪不得這小子看起來就一副腎虛的模樣,真他娘的讓人羨慕——啊呸,讓人心痛。

而于嶺的三個人里面就有兩個是在夜總會認識的,而在包養第一個的時候去歌舞廳玩,結果讓他兒子兒撞了個正著。但是這兩孩子卻被他直接拿錢就堵住了,甚至他的第三個人原來就是他兒的朋友,為了多拿零花錢親自給爸介紹的。Μ.166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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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是嘖嘖稱奇,這一家子也真是極品了,看來有錢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后來于夫人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事,也是個明人,知道直接說出來沒用,于是就假裝說出去旅游,然后果然于嶺就趁不在家把三個人都來家里開派對,至于是什麼派對嘛,咳咳,這個就不用說了。

然后于夫人中途回家,抓了個正著,順帶也知道了孩子的事,氣的半死,結果后面就是很套路的劇了,推搡之中于夫人被于嶺火急之下一推就推下了樓梯,摔斷了脖子。

說完之后于嶺小心翼翼的看著我:“馬老板,事就是這樣了,我真的再沒有瞞的了。你要理解我啊,我本就沒有想要殺,只是一不小心失手就把推下去了。”

我面無表的看著他,開口道:“你現在呢?有后悔過麼?”

于嶺連忙擺出信誓旦旦的神:“當然,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會悔改,馬老板你可要幫幫我啊。”

我沒有回話,而是開口道:“今天是葬禮吧,你兒還噴了香水,我剛剛聞到了。”

“額,這個,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育。”于嶺支吾道。

“可是那香水和你車上的味道不是同一種。”

我淡淡道。

于嶺愣住了,隨即出窘然的神:“馬老板,我——”

我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搖了搖頭,走到了棺材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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