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岳之后,我們又休息了一個上午,才跑去章鋒那里,準備拿開過的雷擊木手串,順便問問章鋒關于那鬼和太歲的事。
昨晚那鬼確實是厲害,雖然我們都沒缺胳膊,傷的也不輕,除了楚思離和我沒什麼大礙,老霍的右手臼,俞五和譚金一個左手骨裂,一個右也是輕微骨折,三個人一個個都打上了石膏。
我和楚思離雖然沒打石膏,但是脖子也被掐傷,纏了厚厚一層紗布。
最后只有我和楚思離去章鋒的事務所,因為會開車的俞五打了石膏不能開車,我和楚思離又都不會開車,我們兩個只能打的去。
事務所里的章鋒見到我們,驚訝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搞這副樣子?”
我苦笑道:“別提了,我們昨晚上倒大霉了,上個大家伙。”
“大家伙?怎麼個大家伙?”章鋒倒是饒有興趣問道:“現在這年頭,能稱得上大家伙的可不多了。”
我把從之前到薛昭那里買雷擊木,到昨天晚上的事都說了一遍。
章鋒一開始還是一副興致的樣子,但是聽著聽著神就凝重起來。
“一鳴,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苦著臉道:“這還能有假?老霍他們現在還打著石膏在店里坐著呢。”
章鋒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開口道:“如果是真的,你們可能真是闖了個大禍了。”
“怎麼個意思?”我開口問道。
章鋒先是問我:“一鳴,你知道你們挖出的那塊所謂太歲,到底是什麼麼?”
“所謂太歲?”我愣了一下:“你這意思是說,那東西不是太歲?”
章鋒搖了搖頭:“說不是太歲也不對,但并不是通常意義的太歲。”
章鋒說,我看到的那塊半明的還散發的太歲,其實也太歲,不過是邪太歲。
我問他什麼是邪太歲,章鋒說,一般來說,太歲是指十二元辰對應的太歲星所照的地方,也就是太歲兇方的地下生出的東西,是太歲煞神的化。
而太歲兇方,一般都是在地地脈的位置,一但生出太歲,這整條地脈都會化作兇脈,是絕不能用來埋人的地方。
但是有些時候,這太歲兇房,會發生一些意外。
古代很多時代都是戰頻繁,那些古代戰場,都是兇氣滔天,怨氣沸騰之地,經常會生出煞這種極惡的風水。
而如果戰場所在之地,是太歲兇方,當無數戰死之人的浸了徒弟,死者的怨氣侵蝕了地脈,太歲兇方就會沾染上邪氣。從而生出邪太歲。
因為這種巧合實在是太過罕見,所以邪太歲也很出現,只是在古籍里有過一些記載。
“那這邪太歲和普通太歲,有什麼不同?”我開口問道。
章鋒說,普通太歲雖然是煞神化,卻不帶邪氣,那些經過拜祭之后取出的太歲,不但不會產生危害,反而還是大補之藥,被許多古人當做長生不老藥。
而邪太歲就剛好相反,一般太歲靈芝是普通人的補藥,而這邪太歲的邪煞之氣,對于妖魔鬼怪,兇鬼邪祟來說,也是大補之。
古籍里就有過記載,在唐朝永輝年間,湖州某地生有妖邪,危害一方,當時茅山有一名高人路過此地,乃是茅山派一代宗師潘師正的弟子。
他一道深,為人又正氣凜然,見此妖魔作,仗義出手,將這妖魔重創。
這妖魔被高人所傷,一路追殺到深山,卻無意間到一塊邪太歲,將這邪太歲吞食之后,兇威大漲,那高人竟然不敵,為其所害。
此后那妖魔更是猖獗,在湖州一帶,不知道害了多無辜百姓的命,直到后來當代龍虎山張天師聽聞此事,親自下山,與這妖魔大戰數日,才將其剿滅。
章鋒說完這些,嘆了口氣道:“你原本想要借助太歲的煞氣來鎮那天像,但是那卻不是普通的太歲,而是邪太歲,你把那鬼埋在邪太歲下面,就像把冰雕扔進火中一樣,那鬼本來就快要掙束縛,被你這麼一著,當然就出來了。”ωWW.166xs.cc
我聞言頓時一陣懊惱,一拍腦袋:“哎呀,這事確實怪我,當時早知道直接換個地方埋就好了,偏偏要用什麼太歲來鎮。”
章鋒嘆道:“你不知道邪太歲,這件事倒也不怪你。但是那鬼雖然不知道來歷,但是本來就多半是只了不得的厲鬼,才會被前人封在天像中。現在困而出,又得到了邪太歲,等他恢復過來,恐怕就麻煩了。”
“那該怎麼辦?”我連忙問道。
章鋒想了想,開口道:“聽你說的,那天像是上百年的古,那鬼被封在里面的時間也至有上百年,現在困而出,就算有邪太歲,也不會那麼快恢復元氣。趁這段時間,應該趕調查的來歷才是。”
這一點我倒也想到了,連忙點頭道:“那天像是龍山的工匠做的,雖然有上百年了,但是去龍山的話,應該能查出點什麼,我們馬上出發。”
章鋒把我們送出了大門,然后說讓我們去龍山調查,他去找陳籦湦,陳籦湦有眼,在這方面一直是五門里面出了名的專家。
同時他也把那幾串開過的手串給了我們,說讓老霍和譚金帶上,對龍化應該很有效果。
我和楚思離回了店里,本來想馬上開車去龍山,但是一看躺在后面院子里的叁人,一個個手上上都打著石膏。
三個會開車的都開不了車,這下我就郁悶了。
就在我郁悶的時候,背后的店里響起了人聲。
“有人在沒?”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輕人正低著頭在柜臺前看著什麼,似乎是客人。
不過我現在哪里有做生意的心,于是開口道:“抱歉,馬上關門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那人哦了一聲,轉向外走,我也回過頭來,誰知就在我剛剛回頭的一瞬間,背后那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老板——”
我這時候有些火氣,回頭就了一句:“說了不做生意了,請——。”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
“馬一鳴?”
我愣了一下,看向那人的臉,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眼,又看了一眼,頓時驚訝的出聲來。
“張川流?”
那人一拍手:“是我,死一鳴,你怎麼在這里?”
我也出喜:“流氓!怎麼是你?”
張川流直接繞過柜臺走了過來,給我前來了一拳。
“你還好意思說,一聲不吭就說什麼休學,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你怎麼在這開起店來了?”
眼前的這人,名張川流,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同一個宿舍的舍友,和我在大學里的關系很好,因為他名字里面帶個流字,而且人很不正經,經常翹課出去泡妹,所以我他流氓。
半年前的暑假里,我家里發生了那些事,我就來了湖南,后面又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我也沒法再去上學了。
我本來想要直接退學,但是陳籦湦說最好不要,以后等有空了再上就是,說什麼想要當龍頭,知識也是很重要的,畢竟現在是新時代了,只會抬棺材做棺材可當不了帶頭大哥。
于是我就空去了學校一趟,辦理了休學。
因為時間很,我辦好了休學手續之后,就馬上回了岳,也沒時間去見這些老同學。
因為我之前的手機在庭湖里面丟了,換了新手機號,也就和我那些同學們斷了聯系。
其實在家里發生那些事之前,大一的一年里,我過的還是很開心的,同學和老師也都很和善,對我這樣從山里面走出來的學生來說,大學生活也算是種。
但是現在看來,我估計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再沒機會回到大學了,等我再回去的時候,恐怕我那些同屆的同學也都已經畢業了。
沒想到現在在這里居然見到了同學,我驚訝的同時也是有些慨。
“哎!問你話呢!”張川流又給了我一下:“愣什麼?”
忽然他看到我脖子上的紗布,也愣了一下:“靠,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了?誰干的?跟我說,我找人來幫你報仇。”
接著他又看到了我后坐著的幾位石膏黨,出了奇怪的神,過了一會才道:“死一鳴,你不是進了黑社會吧?”
我回過神來,白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呢?你才黑社會呢,我們這是——額,出車禍了。”
我頓了一下,接著開口道:“我——額,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不能去上課,話說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我們正打算去龍山來著。”
“龍山?”張川流回頭道:“那里是我老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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