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聽聞了立刻道:“在下從小自律,并無什麼不良嗜好,與眠棠在一起時,也是舉案齊眉,相融洽,若不是迫不得已騙了,被惱了,如今也應該早早兒雙全,在您老人前膝前承歡了。”
陸武看了看眠棠瞪著崔行舟,氣得似乎說不出話的小臉,想了想開口道:“還請王爺先行一步,有些話,我想跟我的外孫商議一下。”
崔行舟拱了拱手,起準備離開,就是傷得厲害,被莫如勉強攙扶著出去了。
待王爺走后,陸武才問:“你不愿嫁給他,可是真的?”
眠棠沉默地點了一下頭,然后慢慢與外祖父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陸武聽了,卻覺得這都是孩家的置氣,在老人家看來,那個崔行舟端看外貌談吐,真是跟面湯甚配。只是他的家世實在是太高了,著實是傷。
若是眠棠跟他毫無瓜葛,陸武也覺得高嫁不是什麼好事。眠棠自開了戶,招贅門才是最好的。到時候眠棠拿著屋舍錢財,以后也過得揚眉吐氣不是。
可偏偏已經失給了那個王爺,而且做了兩年的夫妻,同吃同住,試問以后還怎麼做姑娘嫁給別人?所幸那個王爺還算有擔當,愿意娶眠棠為正妻。若是就此嫁了,倒是能讓眠棠保全名聲,抬頭做人。
但是眠棠不同意的話,他這個做外祖父的也不好勉強,于是嘆了一口氣道:“高嫁的確不好,也不知那位太妃的脾氣秉如何,你嫁過去會不會氣……我當初將你母親嫁到柳家就是高攀,害得你母親被你父親嫌棄了一輩子,活得郁郁寡歡。如今到了你,我又怎麼能迫著你嫁高門罪?既然你不同意,我便回絕了那位王爺。”
眠棠蹙眉沒有吭聲,過了好一會才說:“外祖父,我自立戶就是不想連累陸家。所以這婚事你莫要擔心,我自跟他解決了就是了。他雖然有時候驕橫些,但也不是綏王那等子欺男霸的人……”
陸武聽了,倒是琢磨出些意思來,便問:“若他不是王爺,而是尋常的兵卒,你可愿意嫁?”
眠棠沒有說話,只默默將外祖父的長劍掛回去,便跟外祖父施禮告辭了。
陸武著的背影,也嘆了一口氣。那些小兒之間的慪氣,他可參和不來。
既然那淮王假模假式地上門討打,挨了他的踹,想來也知道外孫不好哄,要吃些苦頭。
眠棠的主意正,的婚事,他也不參合了,由著自己來吧!
等出了陸府時,柳眠棠才發現崔行舟沒有走,而是坐在馬車里等。
當莫如請上車時,眠棠倒是鉆了馬車,看著他還沒有包扎的,氣呼呼道:“此沒了外祖父,你還苦給誰看?我外祖父那麼羸弱,你就躲不開嗎?非要生生挨上幾腳,讓我外祖父擔了毆打大燕功臣的罪名!”
崔行舟揚眉道:“我若不挨這幾下,你外祖父能消氣消得那麼快?我看滿陸府里,就他老人家最通理,你無事時,跟你外祖父學一學,別老臭著脾氣,像茅坑里的石頭一般。”
眠棠正給崔行舟查看傷口,拿了馬車藥箱子的繃帶,給他上藥包扎,可聽他的奚落之言,倒是抬頭冷笑道:“就是又臭又,也沒耽誤王爺你抱著親!”
崔行舟覺得此話很有道理,于是抱住了柳眠棠又親了一口:“奇怪!聞著臭,怎麼親上了又這麼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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